王东不忍心看,转过头,但手下还按着疼的直哆嗦的小狗子。
小狗子这回直接惨叫出声,那惨烈的程度让“左邻右舍”都望了过来,门口的小山子几个人急的都快哭了。
陌久久看着疼的受不了翻着白眼昏过去的小狗子,揉揉耳朵。昏过去也挺好。
继续手上的活,把腿上死肉一点点儿割下来,然后消毒,然后上药,包扎。
“他左腿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右腿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再去较正骨头吧!”孩子太小,再搞下去疼都疼死了。
王东把头转过来,上前探了探小狗子的呼吸才长出口气。“谢谢你啊,小九公子。”
陌久久洗洗手,白了他一眼,“你拿什么谢我?你那口破锅啊!”在衣服上擦擦手,陌久久转身出了棚子。
“不用送了,我半个月之后再来。”陌久久背对着她们挥挥手,想了想又肉疼的扔过来一两银子,“买点儿东西给那小子补补。”说完扬长而去。
王东捏着手里的银子,看着那个叫小九的少年,感激的热泪盈眶,发誓等到以后一有钱一定要把银子还给他。
陌久久拿着轻飘飘的钱袋,心里悲伤一地,“叫你烂好心,叫你烂好心,等着喝西北风吧你。”看来赚银子的事要马上提上日程了。
又转悠了一下午,把周围地形记得差不多,晚饭又是清汤寡水的阳春面。回了客栈又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陌久久已经很精神了。
开工开工,赚钱赚钱。
陌久久在店铺林立的街角要了一碗稀饭,还有两个包子,咸菜是免费的,她一边吃着一边贼溜溜的看着过往的人。
喝下最后一口稀饭,抹抹嘴,在桌子上扔了八个铜钱,一步三晃的走进了人群里。
要说陌久久在进入组织之前是干什么的?她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十二岁因为受不了变态院长的虐待跑了出去,最开始就是偷,期间因为技术问题也被抓到过几回,也挨过打。可没办法,自己太小没有生活来源,只能偷,到后来技术已经成熟了。却被组织看上。
进了组织后,每天训练累成狗,陌久久虽然偷奸耍滑,可吃饭的本事不能忘,她总觉得自己说不定有一天还得干回老本行,所以说手上功夫没落下过。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没有原装的灵活,但技术还在,也能发挥个四五分,就这四五分也就够了。
这对象一定要挑好,要一个人,穿着不能太好,不然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追杀就不好了,最好是过往的商贩,不是渝州城本地人,不熟悉街道,这样被发现自己也好跑一点儿。
一上午,陌久久摸了两个钱袋,里面加起来有个二十几两,陌久久乐颠颠的买了两身衣服,又找了个酒楼好好地吃了一顿。这几天清汤寡水的,肠子都素了。
回了客栈,又交了几天房钱。陌久久美滋滋的睡了一个好觉。梦见自己发家致富奔小康。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陌久久最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风月街,酒楼妓院,形形色色的男人进进出出。
陌久久装扮成小厮的模样,守在妓院酒楼门口,眼睛专盯那些喝多了的独身男子。
人摇摇摆摆的一出来,陌久久就小跑上去,一顿少爷老爷的呼喊,让别人以为他是人家的小厮,然后扶着人走到僻静的小胡同,把人往地上一扔,把钱袋子里的钱倒进自己荷包。然后扬长而去。
第二天,胡同里的人醒来后也只以为自己喝多了睡在这儿了,至于钱,可能自己在妓院酒楼花光了吧!
就算遇不到那些独自一人的也没关系,这条街上的人,晚上出来谁不是寻花问柳的,喝点小酒,抱个美人。
陌久久钻进妓院在大厅晃一圈,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不过她看准了一个喝的走路发飘的男子搂着一个姑娘进了二楼拐角的房间,陌久久晃晃悠悠若无其事的上了楼,见左右没人注意,猫着腰听着屋里的动静。楼下的淫词艳语吵吵嚷嚷,陌久久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
这时候楼梯口上来两个人,陌久久忙低眉顺眼的站在门边做等候状,让人以为他这个小厮在等着屋里的主子。
来妓院的都是寻欢作乐的,所以也没人注意陌久久这个不起眼的人,心思全在怀里的姑娘身上。
陌久久大眼睛滴流转了一圈见没人注意,舔舔手指,在门边的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眯眼往里看。
房间门口立着一面苏绣的屏风,绣着喜鹊登枝,那屏风有些透,能把房间里的情景看的七七八八,只见那男子正抱着姑娘上下其手,那姑娘身上的肚兜斜斜的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半露着一对sū_xiōng,被摸的娇喘连连。两个人边脱边往床边走,到了床边男子急不可耐的把姑娘压在床上,放下了纱帐。
陌久久估摸着两人已经进入正题了,悄悄的把门推开一个缝儿,听着屋里的动静,踮着脚钻了进去。然后无声无息的关上门。她跪在地上爬过到屏风边上,探着脑袋往里看。
床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床上的纱帐是那种三四层纱,纱帐上绣的不是什么花草,竟然是春宫图。
哎呀我去!姑娘我服你了,你还真是别出心裁啊!口味不一般。
此时床上的一对男女正在大战,透过纱帐隐约能看见。
“小桃红,想爷了没?爷几天没来,是不是晚上都睡不着了?”男人粗喘着。
床上的姑娘嗲嗲的娇嗔,“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