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定,内兄也有一首写鹅的诗,你听听如何?题目就叫做‘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如何?”白栋瞥一眼姬定,心说内兄我就不打击你了,骆宾王做这首诗时可比你还小几岁呢......
“好诗,天然童真,去雕琢之伪、得物事本貌!”东阳君忍不住大身赞叹,姬扁也是连连点头;他们都是自小接受各种教育的贵族王胄,举一反三的本事还是有的,对新诗体自然也有一番心得,姬定那首与这首‘咏鹅’相比,无论用词遣句还是对仗功夫都差了几条街出去,实在不值一提,只是这首《咏鹅》虽好,却还是带了几分童真,不似白栋这种大家所出,难道这小子已经到了如此境界,居然可以在做诗时揣摩各种心意感受?
“你......你这首诗哪里好了......都没有抒怀情感,不算上品!”
姬定愣了愣,却仍是梗着脖子强辩,这个年龄的逆反心理暴露无遗。
“小子,公鹅找母鹅就是你所谓的情感了麽?那叫情~欲!这首《咏鹅》其实是我幼年时所做,以一个幼童看到湖上的白鹅有感直抒所见,这种对天地生物的热爱,就是诗者最真挚的情感了。而你的诗却是矫揉造作,用词不达、对仗不公,小小年纪却满心都是*相爱,连只鹅你都不放过?可惜我只是你的内兄,否则一定要重重责罚于你,打屁股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