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满场文武和看热闹的国人全看傻了,这中年胖子分明就是近两年才开始发福的杜挚杜司空,他刚才管大公子叫什么,外儿?这戏码好像要变啊?
仿佛是要证明自己言之有据,杜挚一把拉开牛车上彩棚的布帘儿,顿时一个满头珠翠的少女从彩棚中跌跌撞撞抢了出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哇哇大哭起来:“公子,大公子,易儿害苦了你!”
“易儿?”
卫鞅顿时瞪圆了眼睛,着个女子他如何不认得?可不就是被赢驷糟蹋的民女麽?记得这女子他还提审过,明明是叫做喜儿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易儿?而且还成了杜挚的女儿:“杜司空,你搞得什么鬼!”
“卫鞅,这咱们可要说清楚了!”
马车来到刑台下,杜挚一个箭步跳下车来,竟有些身轻如燕的味道,他冲上刑台劈手抓住卫鞅衣领,怒吼道:“栎阳谁不知道易儿是我收得义女?大公子归秦之时曾在我府中做客,因喜我这女儿贤淑端庄,几次向我求告,我这才做主将女儿许配给了大公子!你这个酷毒无情的混账、拆散良人的恶徒,凭什么将我外儿做成了案子,还要对他处以阉刑?你敢阉他,我先阉了你!”
“杜司空,你休要胡言,大公子此案铁证如山,你......你敢收买苦主?”卫鞅怒发冲冠,脖子上根根青筋崩起,反手抓住杜挚的衣领就要拼。杜挚侮辱他不要紧,怎么可以侮辱他心中神圣的法令?
“大良造,这次你是真的误会了大公子,他与杜易儿早有婚约,这是我与国夫人都能够证明的事情,当日杜司空曾经发了飞书与国夫人的,国夫人更有回书在此!只是因为赢驷年龄太小,怕此事惹得帝君不快,才不曾上报帝君而已,不想这两个孩子竟然做出了糊涂事......哎,正该狠狠的打屁股,阉刑却是重了。”
眼看两个当朝大臣就要当众开撕,白栋知道不能再继续沉默了,咳嗽一声,从一辆牛车的彩棚中走出来,指着卫鞅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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