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韵挑眉,一脸不以为然,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本来就是想着让别人瞎猜的,云水韵也不想辩解,花恋卿要是这点事情都摆不平,那就不会成为花岚国的女皇了。
花恋卿虽然提倡男女平等,但是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在商场上修炼成白骨精,这些男子虚假的眼泪还真打不动她,见罗某人一副没脸讲下去的样子,花恋卿只等他平静了些又开口问:“然后发生什么了?”
罗某人没想到花恋卿竟然会追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本来就是想着含糊带过,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自己被用强了,都是那些男子在一边猜测的,这样一来,即使查出来一切都是假的,好歹他还能用这个借口推脱。
只是,花恋卿的反应有些出人意料,难道她不是应该顺着他的话联想下去,定了云水韵的罪吗?罗某人一时有些慌了,支支吾吾的。
为首的那个男子又说话了:“陛下,罗公子本是个清清白白的公子,您让他说那些腌渍事他怎么说得出口呢?事情我们都看见了的,是这位小姐做了坏事,还请陛下明鉴。”
花恋卿挑眉,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磕了磕,问:“你们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从后宫侍君们住的地方逛到这里来的,那些浴池门口守卫当时都死哪里去了,竟然让你们这么一群清清白白的小公子们就那样闯进了女子的浴池?失职成这个样子,来人啊,把那些守卫给我带过来,我倒是要问问,她们是把我的命令当成耳旁风了不成?!”
男子们一颤,一个个低头不语,为首的男子又道:“当时附近都没有守卫,想来这位小姐把守卫都遣走了!”
花恋卿看了看男子,问:“你是哪家公子?”
男子脸上一红,带着几分羞涩:“我是容侍君的表弟。”
花恋卿哦了一声,心里摇摇头,容华的表弟怎么是这么个德行?像容华,那可是个黑死人不偿命的主,这个表弟也太没脑子了些。
守卫被叫过来了,花恋卿问了一下,几人竟然是在那一个时间拉肚子了,而且还是突如其来,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她们都没来得及找人换班······
花恋卿勾起嘴角,笑了,这么低劣的把戏她懒得理会,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罗某人是想做什么,竟然拿自己声誉开玩笑,他应该知道闹了这么一场,他几乎不可能找到妻主的吧。
花恋卿淡淡道:“来人啊,去找个奶爹来,给这位公子验验身,免得冤枉了人。”
外面有人答应了一声,去叫人了,男子们脸色很难看,这么一检查,罗某是真的没有未来了,罗某一脸灰败,却是不吵不闹。
为首的男子不高兴了:“陛下,你就那么相信那位小姐是无辜的吗?”
花恋卿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冷:“容家公子,这么说吧,她的夫君里最难看的一位都比眼前这位罗公子出众好几倍,她完全不需要对着这么个男子出手的。”
花恋卿这话可以说是狠狠扇了男子一巴掌,把男子的尊严都扔在了地上,碾成粉末,男子们心里有些忿忿不平,觉得女皇和他们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很快,奶爹来了,罗某看着奶爹走过来的身影,连忙低头,怯懦道:“陛下,我并没有失了清白,我当时吓坏了,是容小少爷太为我担心,误会了。”
男子们很是意外的看着罗某,为首的男子更是睁大眼睛:“你之前一直都没有和我说清楚啊!”
罗某吸吸鼻子:“容少爷,我当时吓坏了,没缓过神来。”
花恋卿笑了:“原来如此,那你们还是赶紧回房间休息吧,天也不早了。不过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敢在皇宫里对你们这些娇客出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那人想来也是个厉害的,你们可都要小心啊。”
男子们很是没脸,又被花恋卿后面几句话安抚了,一个个起身告辞,花恋卿吩咐仆人给罗某准备了一身新衣服,让他下次一定要‘小心’,免得坏了别人名声,也坏了自己名声。罗某低头,不敢多说话。
把人送走了,云水韵挑眉:“你就这么把人送走了?那罗公子可是有猫腻的,你就不怕哪天自己洗澡的时候忽然闯进来一堆男子?到时候每个人都要你负责,那可够你烦了。”
花恋卿冷笑:“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我已经让人去跟着了。那些守卫要是在我在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我非扒了她们的皮!”
“那人能对守卫下手,手段也忒高明了些,还是说身份很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对付水韵的那些人。你好好查查吧,我要回去休息了。”云水韵喝了一口水,把剩下的事情留给花恋卿自己处理,和花恋卿告辞后自己回去休息去了。
走了一段路,云水韵忽然看见那一群小公子停在一个地方没有动,有些奇怪的上前,发现是凤情来了,身边牵着小静尘。小静尘是带着小狐狸出来的,结果小狐狸碰见这些男子忽然就扑了上去,吓到了人,凤情正在处理。
云水韵挑眉,把水韵换了出来,水韵在隔了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喊了:“阿情!”
众人齐齐看向她,水韵愣了一下,眨眨眼,跑上前去,问凤情怎么了。
凤情把事情说了,水韵皱眉,小静尘扒住水韵裙角,要水韵抱,水韵把他抱起来,小狐狸也窜到水韵身边,几个男子看见了,脸色很不好看:他们今天是和这女子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