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眼里滑过嘲讽,连水韵也是一脸嫌弃:“我忽然觉得,那阵子云月的眼睛一定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没担当的家伙?”这让水韵想起来某个同样恶劣的人物,就是韩家那随从。
“说是我的错,怎么不说你自己没魅力,云月都到你身边了,你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记挂我这个主子,没能让云月把视线转移到你身上?紫秋昙,你应该好好想一想,那个时候你做了什么?我们两个最大的不同点是什么?”水韵一脸冷漠,继续道:“云月失踪那么久你才知道,而且,他和念儿的···尸体,还是我们找到的,紫秋昙,你有资格说我吗?!”水韵恰到好处的哽咽了一下。
因为尸体的新鲜度问题,在把云月和紫念带走后水韵等人就把尸体弄好了,等到紫秋昙听到云月失踪的消息后,云水韵便带了两具尸体去了丞相府,所以,紫秋昙才会那么失态。
虽然说两个尸体伪装得很像,但是还是有一点细微差别的,但是,紫秋昙没能看出来,所以水韵觉得她纯粹是活该!
紫秋昙被水韵说得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歇斯底里的:“你凭什么说我?!云月的死你都不难过的吗?云水韵,你连云月的葬礼都不参加,你就是个冷血的家伙!”
水韵瞥了一眼语无伦次的紫秋昙一眼,没有心情再和她纠结下去,云月又不是真的死了,她才不要去什么葬礼,平白诅咒云月,云水韵之前表演得很是不错,众人都知道,因为受到‘打击’太大,王女不想触景生情,所以没有去参加云月的葬礼······
当然,这在丞相府的某些人看来,是水韵对云月失了重视的表现,只不过,这些都与水韵无关,水韵淡淡地开口:“我宁愿让云月永远完美的生活在我记忆里,也不愿意去看那惨烈的现实······行了,紫秋昙,在其位谋其职,你既然是一国丞相,就应该以国家大事为重,云月活着的时候你没有好好对他,他离开了,你就别在惺惺作态了,没得让云月还要背上蓝颜祸水的名号,去了也不得安宁!你还有其他几位夫侍,所以别弄得自己好像情圣一样。”
紫秋昙瞳孔一缩,一脸阴沉的靠近水韵,云沫连忙上前,隔在两人中间。
紫秋昙冷笑:“你不觉得这话应该送给你自己吗?你身边的夫侍可比我多多了,你才是情圣吧!”
水韵勾起嘴角:“我的夫侍是比你多,但是他们可没有一个像云月那样被逼得搬出去住,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很不错的!紫秋昙,你若是给不起那些情谊,就别夸下海口,当初你的誓言我可都还记着呢,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所以,别说的自己好像受害者一样,看了就让人反胃!”
紫秋昙额头青筋暴起,面色有些狰狞,水韵同样一脸冰冷的看着紫秋昙,直到紫秋昙自己移开了目光,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多岁:“我知道了,我会去上朝的,王女请回吧。”
水韵哼了一声,转身和云沫一起离开,在门口瞥见了站在不远处柱子后的陈涵,水韵冷笑一声,不再理会。
紫秋昙回去上朝了,看上去更加沉稳,只是眼中有忽视不了的阴霾,看上去有些渗人,好在,她的能力没有受到影响,甚至是更加杀伐果决了,云皇见状,也没有插手水韵几人的计划。
云月和紫念已经‘死了’,也入土为安了,三军备战好,水韵等人可以出发了,于是,云皇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让水韵和云水韵带着将士和粮草出发,本来要举办个践行宴的,云水韵拒绝了,她一点都不想节外生枝。
万事俱备,云水韵和水韵一人一匹马,一黑一白,两人都穿着紫色衣袍,在风中飘舞的衣带让两人看上去格外英姿飒爽,让围观的老百姓都有些晃神,云皇说了一些场面话,风王声音有些低哑:“如果可以,希望你们能让我知道多一些和你们有关的消息。”
云水韵看着风王,神色有些复杂,半晌才低低的应了一声,风王眼睛微亮,没有再多说什么。朝臣跟着云皇和风王背后,看着水韵和云水韵出去打仗还带了家眷,心里都有些不高兴,你说要是带一两个那还可以理解,这全家一起去,连孩子也去是什么情况?
不过女皇都没说什么,她们这些人就更不好说什么了,紫秋昙冷眼看着水韵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模样,眼神一片漆黑。
做完该做的事情,水韵一群人出发了,规规矩矩的在京城百姓们的目送下离开了京城,前面是大部队,水韵一行人走在中间,后面是步兵和粮草,水韵一行人的马车也不算引人注目。
走到了小树林附近,水韵让众人停下,吹了一声口哨,小陶小瓷跑出来了,身边各自跟着一匹纯白色的母狼,水韵很高兴的下马,跑过去给两只狼一个拥抱,一脸灿烂笑意:“行啊你们,才多久就找到伴侣了,我们家小陶小瓷果然魅力无穷!”
众士兵愣愣的,虽然她们又听说过,王女身边跟着两只狼,但是,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更何况,那两只狼竟然也和王女一样携家带口了!
水韵招呼小陶小瓷和他们的伴侣上了马车,然后继续出发,走了一阵,云月和紫念出现在路边,向着水韵微笑,水韵等人把他和紫念安排在城外,身边有挽情楼的高手保护,等水韵等人出城了再会合。
挽情楼凤情交给了白芷,一开始挽情楼就是白芷的母亲建起来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