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嫂气得瞪大双眼,不可置疑的盯着自家老公,他竟然为了一个狐狸精挡自己的枪。
“你滚开,等我解决了她,再好好收拾你!”
“媳妇,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也是可怜的女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她可怜?那我呢?我在家里天天担忧你的安危,怕你出事,怕你再也回不来,可是你呢?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吴大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里握着的手枪都在颤抖。
小钟往前走了一步,试图靠近吴大嫂,想夺取她手中的抢。
缓缓走着,开口说道:“媳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也是一条人命,我们不能随意杀人,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到时候一定将她送得远远的。”
宫雪站在冰冷的海水之中,看到小钟为了自己挡住抢,她高兴的扬起哭红的脸,往海水深处走动的脚步也停止了下来,缓缓朝着岸边走去。
看到小钟,宫雪兴奋不已。
他就像是自己在溺水时抓住的木块。
吴大嫂盯着小钟大喊:“我凭什么相信你?到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会跟她勾搭?”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这辈子我的身边只有你,不会再有别人。”小钟信誓旦旦的发誓着。
眼看吴大嫂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枪也渐渐收了起来,小钟的手即将拿走枪,可是宫雪靠近岸边时,扬起唇角在小钟身后喊道:“小钟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不会不管不顾的。”
原本冷静下来的吴大嫂,听见宫雪柔软的声音,情绪忽然再一次失控,举起枪,对着宫雪……
砰!
巨大的枪声在海岛上响彻,惊扰了林中的鸟儿。
……
聂宸一张脸十分阴沉,他的洞房夜竟然让一个孩子睡了他和水幺的床。
水幺将孩子哄睡之后,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孩子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
刚才一直哭,哭得人精力焦脆,水幺几乎是费尽心思才哄睡了孩子。
将小家伙放在床的最里面,水幺腾出两人空间,对聂宸挑了挑眉,意识他睡觉。
这时候,却再一次响起枪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聂宸皱眉,一把拉过她的手,带她走出房间。
两人急速向岸边跑去。
只见一人倒在地上,不是小钟,也不是宫雪,他们正站着惊慌失措。
水幺跟着聂宸跑上前,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是大钟,小钟的哥哥。
吴大嫂握着手枪的手颤抖不已,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白烟,她双眼之中迸发出狰狞的恐惧,手枪落地,惊吓过度的跌坐在地面,用力往后退。
鲜红的血液弥漫在沙滩上,透着凉意,血腥散播在空气之中。
水幺感叹,宫雪的命可真大。
……
大钟并没有死,吴大嫂的那一枪虽然打中了心口,不过偏离了心脏。
吴大嫂那日看到宫雪温柔的嗓音对自己老公说话,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便拿枪要杀了宫雪。
小钟不希望自己的媳妇双手沾满鲜血,所以一把将宫雪拉到自己身后,可是却偏偏,大钟保护自己的弟弟,又将小钟推开。
这样狗血的场景,水幺也无力吐槽。
好在大钟无事,不然小钟和吴大嫂这一生都会背负着罪名过一辈子。
因为小钟极力的维护,宫雪平安无事,她被关押在一间小屋里,不许小钟靠近,更不允许吴大嫂靠近。
因为这件事,吴大嫂和小钟天天吵架,准确来说,是吴大嫂每天哭哭啼啼找小钟麻烦,都是哭就是骂。
整个岛上都因为他们的事,而变得格外压抑。
所有妇女都恨透了宫雪,每天都给她吃大家吃剩的冷饭。
冷清昊天天关在房间里,由聂凤每日守着,没有人跟他说过一句话。
虽然吴大嫂天天吵闹,可是聂宸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每天带着水幺在海岛上游玩。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
聂宸决定带着兄弟们继续出海,粮食再多,也有耗尽的时候。
宫雪要跟着小钟走,哭着求着让他带上自己,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被吴大嫂活活折磨至死。
小钟虽然恨透了宫雪,可是他希望她活着,带上她,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让她离开。
看到这里的吴大嫂,眼眶红润,无论小钟如何哄,都减轻不了吴大嫂对他的怀疑,她怕两人分开,自己看不见,他又会跟宫雪那个贱人勾搭上,最后她心一狠,抱起儿子低吼道:“我们也要去。”
小钟一惊:“你去做什么?”
“看着你。”吴大嫂抱着儿子就上了船,根本无视小钟惊慌的眼神。
最后为了让媳妇安心,小钟只能将宫雪委托给大钟照顾。
这是他们夫妻两的事,聂宸和水幺也不好说什么,便让他们上了船。
聂凤和冷清昊也上了船,聂凤打算跟他离开。
船开始启动,站在岸边的人群流着泪望着自己的丈夫,每一次离别都是伤感的,也是担惊受怕的。
聂宸抓着水幺的手,准备去聂宸之前居住的房间,想过二人世界。
云凡却可怜巴巴的走来:“淼淼姐,我……”
“叫嫂子。”聂宸瞪着一双眼睛,命令似的警告。
云凡当没听见,还是盯着水幺:“你都好久没给我弄吃的了。”
天天跟聂宸哥哥腻在一起,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