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天,并没有想到什么特别好的主意,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肯定更无法劝服季妈妈,听着外面的嬉笑吵闹的声音,江璃茉顿时心烦意乱起来。
若是再拿不出点章程来,恐怕三天之后坐在那高台之上,佯装欢笑的人,便是自己了!
江璃茉满怀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及致天微微亮,这才和衣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只是好像没过多久,楼底下就嚷嚷了起来。
江璃茉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起身之后,刚想唤了初一来问问,没想到季妈妈就带着人直接闯了进来!
看到季妈妈的架势,江璃茉心中一沉:“不知道妈妈这一出全武行又是为何?”
“你们且都出去,清荷留下!”
季妈妈沉着脸,对众人吩咐了一句。
看到一旁一脸得意的清荷,江璃茉的心里不禁又沉了三分。
“璃茉,昨晚我房间里的账本失窃,可巧今天早上花满楼的柳妈妈就来我面前含沙射影的说了些话,我听着她话里的那些个账目,分明跟账本上的并无二致!”
季妈妈沉着脸坐在那里,阴测测的盯着江璃茉,似乎想要从江璃茉的脸上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虽然这话听着明白,但江璃茉心中还是充满了诧异:“妈妈此言何意?一大早的来兴师问罪,难不成是认为是璃茉从中动了手脚?”
“你嫉恨妈妈昨天说让你三日之后开始接客,所以做出这种背叛咱们红袖招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季妈妈还没开口,清荷先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原来清荷姐姐只凭猜测,就能给人定了罪呀!”
江璃茉心中冷笑,但脸上仍然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若果真如此,那衙门里的大老爷们也不必破案了,只要猜上一猜谁是凶手,那便是了,还那番大费周章腾作甚?”
没踪没影的事儿,也敢就这样往自己头上扣?!
“哈,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原本就知道江璃茉不会因为这一两句话就溃不成军,故此清荷继续抛出了一个所谓的证据:“现在满扬州城的人应该都知道了,你跟花满楼的乐瑶姑娘私交甚笃,听说在那日的酒席上,也是你为了不压制乐瑶的风头,所以才主动放弃了那日的舞……啧啧啧,是不是你跟乐瑶在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要你能替花满楼把咱们的账本偷出去,将来花满楼必定不会亏待你?”
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差一点就连江璃茉自己都认为清荷分析的有道理了。
“说来说去你这还只是猜测,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清荷姐姐你不满妈妈将我捧成了头牌,所以才私下里跟花满楼达成了协议,只要能把我除去,花满楼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报酬?”
红口白牙的冤枉人谁不会?
江璃茉斜着眼睛瞥了清荷一眼,然后大大方方的跪在了季妈妈的面前:“这件事情确实与我无关,还请妈妈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