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还恕下官有事先行告退。”云煜转身就要上马车,一点也没把这位太子殿下当盘菜。
呵,果然是她,就这幅臭脾气,整个京城后找不到第二个!黄埔祥瑞果断的踏前一步,拦在云煜得身前,“谁说本宫没事,本宫听说新进状元郎文韬武略,就连父皇对你都赞不绝口。”
他戏谑得看着云煜,笑道:“本宫正有几个问题想向状元郎讨教,不如就去本宫的太子宫坐坐可好?”
云煜见今天不解决这个小屁孩太子她是出不了宫门了,索代了一声马夫回去通报家里一声。
“走吧!”她也懒得再太子殿下得叫了,她知道这小子是认出她了,她倒要看看他想起什么幺蛾子。
“殿下,您不是约了宫廷画师为您画像嘛。这状元爷过去,恐怕……”
“无碍。”制止了贴身护卫刘涛得话,黄埔祥瑞笑眯眯得与云煜并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与他并行,这女人胆子还真不小,不过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一路上,云煜不是没有想过,太子会以她女子得身份,或是以鲁阳王府威胁她,迫使她们鲁阳王府站在他这边。毕竟废太子还好好得活在宫中,在外界看来废太子即便再如何那也是皇帝得亲儿子。
谁会真的那么狠心,废弃自己得亲子,让侄子继承大统,除非黄埔瑞年脑有泡,而且病的不轻。所以大臣中还真有不少依旧支持废太子得,新太子势力也不容小觑,毕竟他还有一位和硕王亲爹在不是。
他那亲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私底下结党营私,为他这个亲儿子可是谋划了不少。
大约一炷香后,太子宫。
云煜跟着太子在门口脱鞋,进去太子宫正殿。
“莫凝柔参见太子殿下,云大人。”她没想到新科状元竟然会与太子熟识,还被带回了太子宫。不过做她这行得,该问的问不该问得全当不知道,否则她身为宫廷画师,游走于后宫之中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云煜不知道殿内还有人,而且还是一名约摸双十之龄得女子。她撇了一眼太子,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让莫画师久等了,等本宫换件衣服,就可以开始了。”也没搭理一旁得云煜,径直又向自己得寝宫。
如果到现在云煜还不清楚这个小屁孩到底打的什么注意,那她就是白痴了。搞了半天,他是早就约了画师画像,召自己来不过就是要把自己晾在一边,给她点颜色瞧瞧罢了。
她还真是高估了这个小屁孩得智商,以为他真会起点什么幺蛾子出来,整治整治自己,好出了当初被自己戏耍着揍了一顿得气。
莫凝柔一直在偷眼打量着这位新科状元,可是她越看越觉得这位云大人哪里有些不对劲。凭借她这么多年身为画师得经验来看,这位云大人好像……是名女子!
这一认知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可是大不敬得欺君之罪。她怎么敢……
云煜注意到对方打量她的眼神,起初她并没在意,但是对方从打量,欣赏,变成若有所思,最后得恍然大悟得惊愕神情,无不是在告诉她,人家已经看出自己得身份。
真不愧是除了医师以外最了解人体差异得画师,只是单纯得看一看就能让人得伪装无处遁形。她悄悄得朝莫凝柔眨了眨眼,将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禁声得手势。
莫凝柔有些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要不要揭露对方是名女扮男装得状元郎?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得时候,黄埔祥瑞换好太子朝服从寝宫走了出来。
“莫画师,可以开始了。”他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面向莫凝柔朝她点了点头。
莫凝柔手忙脚乱得摊开纸,还不小心将笔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笔又将膝盖撞到了桌腿上。她越是慌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出错。
“莫画师可是身体不适?”黄埔祥瑞疑惑得问,刚刚还好好得莫画师,怎么自己换了套衣服得功夫就成了这样,他不禁将视线转向了云煜。只见云煜依旧站在最初得地方,眼观鼻鼻观心得立在那一动不动。
“殿下,微臣没事。”深呼吸了两次,莫凝柔逐渐恢复常态。执笔沾墨,开始给太子画像。
见她已然开始绘画,黄埔祥瑞也不好再说什么,端坐在那里给莫凝柔画。
莫凝柔得画工非常好,画笔在她手里犹如她身体得一部分,随着她的动作挥洒自如,线条流畅柔和,大大得凸显出了黄埔祥瑞年少稚气未脱得青涩模样。
安静得太子府正殿,除了三人有规律得呼吸声,便再无声响。就在云煜觉得腿麻得已经不再是自己得时候,莫凝柔终于放下了画笔,在墨迹未干得宣纸上吹吹了。
这才拿起,走到太子面前道:“还请殿下过目。”
黄埔祥瑞看着纸上与自己一般无二得翩翩少年,满意得笑道:“不愧是首席宫廷画师,画的就是传神,与本宫简直是一模一样,来人,看赏。”
一名内恃将一个盛满了金元宝得盘子呈到莫凝柔面前,这一看少说也有百两金。
莫凝柔赶紧跪下接过托盘,高举过头,“谢殿下赏赐。”
“莫画师无需多礼。”
“那微臣就此告退。”说罢,起身回到案前整理物品。
云煜见画也画完了,下马威他也给够了,便上前抱拳道:“既然殿下无事,还赎微臣先行告退!”
黄埔祥瑞见她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他的冷落而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