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觉得民安真的很可怜,竟然就这么被推到了水里,听他的语气就觉得他非常非常可怜,竟然遭受了这样的对待,不过这也说明了夏渊笙对他的信任,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民安毕竟是跟着夏渊笙一起长起来的,就跟安婉一样,夏渊笙对安婉都那么信任,更何况是民安呢!大概是因为年纪到了,夏渊笙对于儿时的伙伴,真的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在。
夏渊笙回到纪楠面前,炫耀道:“朕看你不是很喜欢他们走动,就让他们都走开,你觉得还好吗?”
纪楠只是怕被人看到她在夏渊笙面前那么没礼数,从而给她下绊子而已,可不是要给夏渊笙一个任性的借口,不过没人看到他们,这样也好。
“其实朕让民安离开,还有一个原因。”
纪楠等着夏渊笙开口,眼睛盯着他那双性感的嘴唇。
“上次不是说,你想知道画中女人的故事吗?今天时间还很多,朕慢慢跟你说,你想听吗?”夏渊笙觉得,关于他母亲的事情,早晚都要告诉纪楠的,既然今天有时间,那就跟她说说吧!
谢宁!纪楠当然是迫切地想知道了,连忙点头。
“那就先为朕泡茶吧!”夏渊笙指了指手边还空着的茶杯。
纪楠当然是立刻就办,给他倒上茶,然后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呵,”夏渊笙看到纪楠发光的眼睛,简直就像是看到了鱼的猫,“有那么期待吗?”
“皇上,奴婢喜欢听故事而已。快点跟奴婢说吧!”
“其实。。。”夏渊笙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喝了一口茶,然后眼睛盯着桌上的榛子。
纪楠明白他的意思,帮他剥了起来,刚想放到他手边,就看到他张开了嘴巴,纪楠无奈。只能把榛子送到他嘴里。
夏渊笙满意地吃完了榛子。然后说:“其实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朕的母后。”
“那不就是先皇后吗?!”纪楠瞪大双眼。作为一个穿越者,而且还是联盟的叛徒,竟然做到了皇后的位置?!纪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那么吃惊吗?”
纪楠摇头:“不,不是。奴婢只是在想,怪不得她跟皇上长得那么像。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其实她是皇后,也不是皇后。”夏渊笙像是陷入了沉思。
“怎么说?”纪楠剥好了一个龙眼,这次。她很自觉地把龙眼送入了夏渊笙的口中。
夏渊笙吐掉核,然后轻启嘴唇:“朕还以为你知道呢,民间的野史不是写着吗?先皇当年是爱极了一个宠妃。那个宠妃,就是我的母后。其实那个时候,当时的皇后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在我当太子之后,父皇就下令所有人把我母后当成皇后,当时我母后的分位依旧是妃子。”
纪楠这次没有插嘴,等着夏渊笙把故事讲完。
“也不是我父皇怕朝廷的大臣们,只是因为我母后身份特殊,父皇曾经提出,让她用当时皇后的身份活着,可是她没有答应,所以,就当时,皇宫里就相当于有两位皇后。”
“那想必先皇是爱极了你母亲的。”
“是啊,认识母后之后,父皇就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了,所有女人就相当于打入了冷宫。”
怪不得夏渊笙会成为现在这个乖僻任性,还有性-冷淡了,有这样一位父亲作为先例在,也不能怪他,何况他母亲还是个现代人,肯定给他灌输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现代想法。
“其实,我也想像父皇那样,找到一个自己能爱一辈子的人,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找到,直到你的出现。”
被夏渊笙这么突如其来的表白,纪楠有些难以适应,但不得不说,她听了之后,还真的是有所触动的。
“父皇是先母后去了的,现在皇陵里葬的,只是父皇的衣冠冢,他身边皇后的墓穴,也不是我母后,而是那个皇后。之后不久,我母后也过世了。”
“皇上。。。”看到夏渊笙走神了,纪楠忍不住想安慰他。
“不,朕没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况他们走得都很安详,没什么痛苦。”
纪楠给夏渊笙添了一杯茶,然后问道:“奴婢看到那个画像上,先皇后手上有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什么啊?”
“那个啊,是手表,哦,对了,你不知道,钟表你知道吧?”
钟表也早就被穿越者普及了,所以纪楠点头。
“手表,就是把钟表变得足够小,小到可以戴在手上,然后就能随时随地看时间了。”
“这么厉害,那为什么现在没手表呢!”纪楠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古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啊,因为技术还不够,那个手表,是从另外的时空带来的,但是它没电了,所以用了一段时间之后,它就不能运转了。”
钟表是上发条的,不需要用电,而手表需要。
“皇上,什么是电啊。”
要一个古人给她这个现代人讲解现代知识,纪楠也觉得挺扯的,她表情中带着不屑,不过夏渊笙此刻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中,所以才没注意到纪楠如此拙劣的演技。
“电,就是一种能源,就跟烧饭的火一样,它能做很多东西,如果有了点,那就不需要煤灯了,可以用电来点亮灯,还能有好多好多的用处,不过你不明白也没关系。”
“嗯!”纪楠使劲地点头,其实心里想的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对了,皇上,那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