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经过思考,苏如绘任由此时心里的妒意来支配着自己。只见着苏如绘举起面前的茶杯,把滚烫的茶水直接往苏婵儿身上泼去。苏婵儿也不想躲开,她只想着苏如绘此刻对自己再过分些,到时候自己就不会再想着要对苏如绘母女心慈手软。
“哎呀,看我这冒失的,怎么把茶泼向了王妃,王妃可是烫着了?”
苏如绘假装很抱歉的样子,苏婵儿阅人无数,她明明就是带着恨意故意如此对自己的,岂会是真心抱歉,但是苏婵儿也不点破。只想着苏如绘学的也不过如此,稍微刺激一下也就露出了本性。
“无碍,闾小姐进了王府可是要注意些了,咱家王爷最不喜欢冒失的人,别因为闾小姐的冒失到时候失了宠。本妃今日也就不多做停留了,家里大小事务还等着本妃去处理,这就是正室的操劳之处啊。”
不等苏如绘做出回答,苏婵儿先走出了包厢就往楼下走去。一双邪魅的眸子盯着苏婵儿的身影,看着她轻轻的揉着手上被烫红的地方,脸上的表情变得好似风雨欲来。
“她且等着,看以后我怎么对付她。”苏如绘愤愤的吐出这句。
“不如你先看着此刻我怎么对付你。”
凛冽的声音想起,苏如绘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用力的卡住喘不过气。她惊慌的看向太子百里江,似是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卡住自己的脖子。
“殿下……如绘……咳咳,求殿下恕罪。”
“那你可知自己到底错在何处?!”
百里江手上的力道又加大几分,苏如绘这会脸上变得铁青了几分。
“咳咳,殿下……如绘不知……”
“不知?”
说罢百里江放了手,苏如绘逮着空子大口喘息。
“本太子是让你约见苏婵儿,你倒好,我有叫你伤她么?”
苏如绘瞬间抬起头看着百里江,他是因为苏婵儿才这样对自己的?苏婵儿有什么魔力,竟然让太子如此垂怜?让自己约见苏婵儿,还不许苏婵儿受伤?
“太子恕罪,如绘误解了太子的意思。”
“你知道求我?你没有表面的风光,不过是爹娘用来巴结权贵,将军用来当自己女儿的替身,本太子用来获取情报的工具,你比苏婵儿低贱了何止一点?你给本太子记住了,你伤她一分,本太子就双倍奉还!”
这一席话说的分外狠厉,苏如绘着实吓得不清。等到太子走以后,苏如绘慢慢从地上站起,是么?她苏如绘从来不是认命的人。
“苏婵儿你且等着,我苏如绘对你的恨意,只增不减!”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大婚的日子也到了,大婚前一夜,整个泽王府的人都更加小心谨慎起来,每个人都端着十二分的小心,据说明日皇后会亲临泽王府,还有太子和众多王爷也都会到场。苏婵儿一早就下了死命令,府上的丫头们要是谁出了岔子,直接就领了月钱收拾包袱走人。
大家都绷紧了神经之后,苏婵儿反而觉得自己放松了下来,闻着后院的酒香,只觉得精神舒爽起来。
“翠柳,桂香每个屋子都挂上了么?”
“是,都按照小姐吩咐的,每个屋子都挂上了桂香。”
苏婵儿满意的点点头,手摸上了前几日被苏如绘烫伤的地方,那里现在留下了淡淡的痕迹还没有消除。
“苏如绘,明日你就要进府了,到那时,我们之间的战争才算是正式拉开序幕吧。”苏婵儿闻着桂香说道。
翠柳静静站在苏婵儿身后,心里不住的感慨惆怅,要是小姐能放下这些仇恨多好,就不会生活的这么艰辛。还把自己的幸福搭上了,虽然王爷和小姐相敬如宾,也只是在众人表面上扮演夫妻,但是以后要怎么办呢?
小姐终究还是会离开这泽王府的,到那时小姐要何去何从?
就在两人各有所思的时候,奶娘抱着百里阳走了过来,奶娘对着苏婵儿福福身子,行了一个礼。
“看着阳儿最近长得是越发的好了,奶娘着实是费心了。翠柳。”
苏婵儿接下百里阳,转头对翠柳说道,翠柳也明白苏婵儿的意图,从里屋取了两锭银子出来。苏婵儿拿着两锭银子交到了奶娘手上。
“咱们泽王府向来是赏罚分明的,奶娘照顾小王子有功,这点银子是本妃赏赐的。”
“奴家多谢王妃,京城里人人都到是泽王府中王妃有菩萨心肠,对下人好,对穷人也是怜悯的。”奶娘接下银子,感激万分,这都顶得上她半年的月钱了。
“奶娘这话说的不对,是王爷体贴下人怜悯穷人。我也只不过是按照王爷的意思办事。好了,奶娘回去照顾自己的孩子吧,阳儿这几日就让我亲自来带。”
苏婵儿抱着百里阳,百里阳的小手轻轻抓着苏婵儿的衣服,黑黑的眼睛看着苏婵儿,转而哈哈的笑了起来。
苏婵儿看得内心欢喜,有了阳儿真好,照顾他陪着他玩的时候什么烦恼都会通通不见。
“爹爹,爹爹。”百里阳稚嫩的声音叫着。
苏婵儿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百里鸿泽的影子。
“阳儿乖,想爹爹了么?那晚点就让爹爹来陪你玩好不好?”
百里阳咬着手指,也不回答,还是咯咯的笑着。苏婵儿看着有趣,也笑了起来。还是小孩子好,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笑的时候有人陪着笑,哭的时候有人哄着。多想回到小时侯啊,苏婵儿心里感慨着。
夜幕悄悄的降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此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