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因为你而成为一个打女的。”
苏婵儿挑眼王七,吹了下刚才与王七左颊做了亲密接触的右拳。王七捂着脸颊,想跟她再贫嘴几句,就见那边百里江冷冷扫过来的一眼,只让到一边讪讪地一笑。
碍眼的家伙识趣的让开,百里江甚是满意的冲他微微一笑,直笑得王七心里慎得慌。
苏婵儿看他两人的互动,不由得对百里江侧目。
这个叫做百里江的男人,虽然对她处处照拂,可即使师出同门从前也并无交集。这个男人对她的温柔以及关心实在是太自然、熟稔,熟到让她感觉这已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并让她忘记了最初的怀疑。
“师兄真厉害,一个眼神就让这家伙闭嘴了呢。不过师兄还是快给我想想办法吧,或者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失忆的。”
苏婵儿刚说完,王七就惊讶的看着百里江脱口问道:“她知道你是她师兄!你都告诉她了?”
百里江神色坦然,道:“我是婵儿大师兄的事有何好隐瞒的,倒是你二人,怎么对无极山庄这么熟悉,而且也未中*?”
他这话问道了苏婵儿心坎里,她抛开王七的话引起的疑惑,转头看向王七。
王七摸着下巴,老鼠眼似的小眼睛陡然一亮,显然不把百里江这个问题放在眼里。他晃荡着走到百里江身边,手肘顶了顶百里江,“你说你是她大师兄?”
出乎他的预料,百里江并没有表现出一瞬甚至任何的惊慌,反而十分自然的看向他,反问道:“否则呢?师父仅收了三名弟子,难不成我还能是婵儿的二师兄?不过看样子你对家师十分熟悉啊。”
王七神色复杂的看着笑得不温不火的百里江。心想:他这是故作镇定还是其他?雅柏的大弟子应该是那个人没错,可是为何又成了他?可他这般自信定是有把握不被戳穿的,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他眯着眼细细将百里江打量一番。
苏婵儿撇撇嘴角,看不懂这二人一来一回,一个笑的虚情假意一个看的深入内里,以为她是摆设么?
她不管这个百里江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的只有解决眼前的事情的办法。
“你们俩到底瞒着什么了?
王七,我记得几天前你和麻六还冲进我房里差点杀了我,说我偷了你们的什么帖子,可是柏岩盛瞧见你的时候可不像那种会给你们发请帖的样子,而且你们没有中*,而且还易容成了仆役,你们在做什么?为了饮血剑?或者是遗珍?
那剑可是已经被应叶舞带走了。还有,如果你们只是一般的江湖人,为什么要救柏岩老太太还有木永乘?”
“哎呦,我的小美人儿,平时看你挺笨的,怎么问起问题来怎么就刀刀致命呢?得,我还是下山吧,省的我这好心救人的最后反倒被关进大牢。”
王七有意回避苏婵儿的问题,也懒得理会百里江的回击,挠着后脑勺退向麻六。
麻六自始至终都抱剑立在门边,他知道王七无力招架司、莫二人的这顿合击,看到王七过来他便去了倚在门外的伞,撑起在屋檐下。
苏婵儿知道自己思考的速度比较慢,但就是接受不了别人说她笨。见王七这是“畏罪潜逃”。
蹭地站起身,手在桌上一撑翻身拦到他面前,“唉,有本事你别走啊,木永乘还等着给你这个救命恩人磕头呢。”
小眼睛苦哈哈的瞅着百里江,抛过去一个求饶的眼神。百里江眼角含笑,应是透着肃杀的黑色,穿在他身上也像是能开出花似的生机勃*来。
百里江起身过来将苏婵儿揽进怀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苏婵儿似乎已经习惯他这种挣脱不得的动作,乖乖的受着。
“王公子既然不愿多说,司某便也不多留。无极山庄出此大事定是会招来朝廷之人,还请王公子劝说那些江湖豪杰散了为好。”
苏婵儿抬头瞪眼百里江。这人干什么啊?王七这家伙绝对有问题,这就让人走了,以后想找恐怕就比登天还难。
百里江安抚的拍拍苏婵儿的手,继续道:“还请王公子将那苏公子一并带下山,就当他也是被无极山庄扔出去的吧。”
王七小眼睛一转,刚要拿乔,举着伞的麻六忽然道:“前面打起来了。”
三人的纷纷看向他,他又道:“有朝廷的人。”
苏婵儿看百里江眉头一皱,便相信麻六这话不假,可朝廷的人来了又如何,百里江只是个商人,花些银子就好摆平的。倒是她与王七他们有些麻烦。
她惴惴不安的扯扯他衣袖,“要不师兄我们易容成仆役偷溜出去?木永乘那边就随他无回去吧。”
王七摸着下巴,摇摇头,“你们俩不是江湖中人,朝廷不会过多为难,木永乘的事就交给我们,定不叫小美人为难,”说着他快步向外走,“麻六你先去把木永乘带走。”
麻六点头,撑着伞离开。
雨脚细密,王七看着麻六的背影,扯扯嘴角,回到廊道里沿廊道跑开。
苏婵儿看着朝相反方向离开的二人,环胸,浑圆的眼眯的狭长,“师兄,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百里江松开手坐回原位,不知是这黑色衣裳的缘故还是他故意敛了那份柔和,气氛瞬间严肃起来。
苏婵儿不敢随便开口,也坐回原位,抿着唇看着百里江。
百里江为她斟了盏茶,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将清亮的茶汤送过来,苏婵儿看着盏中自己的倒影,听他说:“我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