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苏婵儿的王七瞬间脱力,眼看苏婵儿失去支撑要倒地,百里江蹬地跃上前,指尖方碰到她的手,苏婵儿猛地被向后一扯——苏婵儿被跟过来看好戏的木永乘揽入怀。
“江大哥倒真是惊为天人啊。”木永乘上下打量着百里江,莫名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眼熟。
一旁麻六方站直身体,劈手袭击过来,王七倒是淡定的倒在地上摸着胸口,从衣服里摸出一个瓷瓶,咬开了就往嘴里倒。
百里江紧绷着脸看着受惊失神的苏婵儿,抬手抓住袭过来的麻六的手。
“太子殿下的这副打扮也着实惊艳。”
木永乘一僵,冷笑一声,将苏婵儿推到身后,“江大哥这般大张旗鼓的是为了什么?不过江大哥能这么快找到这里真是厉害。”
王七咽了药,扶着墙站起来,一边摸着后脖子梗,拔下一根针,“哎呦,哪只是厉害,简直就是绝了。”
说着,王七掰开百里江的手救下麻六,“哎呦,瞧我家麻六的手,再过一会儿骨头都要碎了,江大哥你咋个学的什么本事,让苏丞相见着,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百里江冷冷甩他一眼。
“得,麻六,我们一边呆着去,让这两男人在这里等苏丞相杀过来救女儿。”
“带上我!”苏婵儿缓过神,绕过木永乘跑向王七麻六。
麻六的眼神厌弃的看着苏婵儿,吓得苏婵儿一顿,但还是不放弃跟着王七。
木永乘伸手扯着苏婵儿腰带揪回自己身边,“爱妃方才不是还说要回京都成婚的么?”
闻此言,百里江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王七乐得他们斗,小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线,揉着麻六的手不知觉得力道重了些,麻六也不知疼,只是拽着王七离开“战场”。
“你说,那个苏丫头对他们俩里面的谁有意思?”
麻六理他,只一味的拖人。
苏婵儿一边挣着一边劝自己保持理智,什么上辈子学的防狼十八踢千万别现在使。
木永乘看着百里江,越看越开心,觉得用苏婵儿来逗百里江倒真是个好办法。不过,他真是不明白,苏婵儿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眼前这般的男子也倾心。
不自觉的,木永乘搂着苏婵儿的手紧了紧,百里江依旧没有什么动作,苏婵儿却是忍不住了,提腿后踢,由于离得太近,这一脚只踢到木永乘的小腿,又由于穿的是一般的布鞋,而不是什么恨天高什么的,杀伤力虽然不高,但足以让木永乘分神。
“靠!叫你再吃我豆腐!”
苏婵儿跳开,百里江脸上绽开一丝笑,道:“婵儿不是太子殿下能咽得下的,我劝太子还是自持轻重。”
木永乘恶狠狠的瞪了苏婵儿一眼,苏婵儿也不甘示弱,回瞪过去。
“都给我安分点!要是害我被爹爹抓住,我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哦?”百里江不置信的拔下门框上的剑,向后扔向麻六,“一日不见,婵儿的翅膀就硬了?”
苏婵儿嘴角一抽,她怎么就忘了百里江这家伙是柏那个老变、、态的弟子,讪讪一笑,摸摸有点发麻的鼻尖,“呵呵,没翅膀、没翅膀。”
王七瞧她那副狗腿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谁都看不上,鉴定完毕。”
麻六瞥他一眼,抽回手,继续抱剑而立。“走不走?”他问。
木永乘敛了怒意,对百里江道:“既然在我嘴边,便没有什么咽不咽的下的。这块肉,本殿感兴趣了。”
“哦?那拭目以待。”百里江不屑的一挑唇,顺了顺苏婵儿的刘海,将要发飙的苏婵儿气势压下来,又眉眼含笑道,“去将我的面具拾过来。”
苏婵儿被他美色蛊惑,情不自禁的露出傻愣愣的笑,苍老的人皮面具顿时像一朵灿烂盛开的菊花。
百里江不禁浓了笑意,春光仿若回归驱赶了初夏浓溢的单一的绿色,周遭都开满的缤纷春花。
苏婵儿被他美煞得忘了行动,百里江虽是无奈,但也甘之如饴,二人四目相对,这一瞬似乎,呃……要是以相貌来看,就是母子相聚。
木永乘见苏婵儿是这种沉迷美色的浅薄之流,抱胸冷哼一声,推开苏婵儿出了门。
“啧啧,亏得我是男子,我若是女子,恐怕也要拜倒在江大哥这张脸下了。”王七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管麻六的阻挠又走过来,在木永乘耳边颇是感慨。
木永乘十分不屑,“古有断袖分桃,你又有何惧?”
王七诧异的看向他,倏地蹦起跳开老远,小眼睛睁得的圆溜溜的。
木永乘昂头撇过,不将这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只冷冷的对门口那两个人道:“再看下去天就塌下来了。”
这年头,物以稀为贵。什么东西多了也就不受人待见了。于是,苏婵儿也就见怪不怪了。
苏婵儿,目前来说小婴儿一枚,出生于不知道哪个朝代,哪个地方的商贾之家。
老爹叫苏蕴和,老娘是爹的正室名潘梦曼,上面有两个同父同母的哥哥。大哥苏修永,二哥苏永昌。她爹一共五儿三女,她在女儿中排行老五。
ok,这就是目前她得到的关于这家人的全部信息。
“小婵儿,来来来,给三哥笑一个,啧啧,可是肚饿了呀?”
小小婴孩天真的瞅着趴在摇篮边一个时辰没挪窝的小男孩,眼神慢慢飘远。这个地方貌似不是她所知的华夏任何一个朝代,看妇女打扮衣饰都与唐朝差不多,想来是民风比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