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池中都发现了些什么东西?”苏婵儿问道,苏婵儿也不过试试看,被当成道具的太平池中,说不定会有线索。
“侍卫打捞起三件装有细线和石头的蓝衣,其他的没有收获……三件?”皇上似乎想起什么来,怎么会有三件?
“皇上,臣女知道了,他必是穿了夜行衣,而后在外面穿了浅蓝衣服,到时候将浅蓝衣服脱掉,扔进太平池中就不易被发现了。他为了混淆视听,更是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上也穿了细线!”二姐道。
“不错,必定是这样的!”皇上笑道。
“可是这样,还是有疏漏,以臣和卓王的武功,若有黑衣人,十有八九都会被发现。”
“不错,我当时的确没有看见有黑衣人,莫非他又走了我们想不到的路吗?”
“皇上,如果他刺杀后并没有走,而是躲了起来呢?现在我们都以为他已经逃走了,可是万一他根本没有离宫呢?”苏婵儿问。
“皇上,他一定还没走,我觉得,他就在附近……”二姐突然一寒,道。
看来刚才那一剑还是吓到她了,苏婵儿他们除了爹爹以外,从没见过武功如此高强的人,更别提与他动手了。
“皇上!他不会穿了禁卫军的衣服吧!混入禁卫军进行搜捕,便不必躲藏了!”苏婵儿惊呼。
爹爹听苏婵儿这么一说,与卓王交换了个神色便离开了,恐怕是去禁卫军中排查刺客了。
“你们估计刺杀朕的会是什么人?”皇上负手而立,叹道。
“皇上可还记得臣弟回京前与丰王发回的那封军情吗?”卓王道。
“你是说,刺客是旅温茂?”皇上吃惊道。
“皇上,那旅温茂几乎单枪匹马进入我国,干预我们和叛军的交战,为敌方出谋划策,交战时,我军在占极大优势的时候竟然讨不到半点好去,可见他智计过人,今日的刺杀每一步都安排精妙,简直玩弄我们与股掌之间,大胆而谨慎,每步都计算无疑,似乎是很像旅温茂的风格。”卓王沉吟道。
“可是,刚才的时候,刺客背着光,朕虽说看不清刺客面貌,但是他应该很年轻啊,不像是能做到这样的人。”皇上道。
“皇上,此事已经涉及军国大事,臣女等先告退!”二姐道。
“慢着,留你们在此,朕自有要吩咐你们的事,你们先在此等等吧,说不定就像刚才,你们能帮朕破解难题呢!”皇上的语气中似乎少了淡淡的疏离,莫非刚才刺杀时,二姐的舍命相救,已经让皇上不再怀疑我苏氏了?
“是,皇上。”苏婵儿他们行了一礼,只有继续听了。
“皇上,旅温茂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是格律国的茂王,当年旅温茂的父亲去世时,格律国曾被篡位,就是旅温茂,救了哥哥的性命,并助他哥哥重夺帝位。格律王旅宏才,对我国也虎视眈眈,就是旅温茂认为内战刚刚平定,不宜攻伐,才使旅宏才罢手,这旅温茂武功卓绝,绝对在臣弟之上,最奇的便是旅温茂,年仅二十!”卓王徐徐道出旅温茂的生平,直听得苏婵儿又惊又怕。
“此人当真厉害,那么,他必是想拖住我们,在他们格律国休养生息的时候,让我国陷入久战,到时候格律国元气恢复,我军却元气大伤,短时间难以恢复,他们便利用这个机会,攻打我国!”皇上道。
“皇上,若要防范这样的事发生,为今之计,恐怕只有趁旅温茂还孤身在我国境内时,伺机杀了他!”卓王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嗜血的表情看得苏婵儿心惊。
原来卓王并不是表面那样温润,一旦体内的嗜血因子被激发,他可以瞬间变作修罗!原来,不管怎样,战争,总会给人带来影响的。
“可是,据臣弟所知,旅温茂武功极高,又智计过人,恐怕连丰王都没有十成把握能将他制服。”卓王又道。
“可是,王爷刚才不是将他逼退了吗?”二姐拉着苏婵儿的手,道。
“不,是他把我逼退了,我根本伤不了他,他的掌风极为苏厉,将我逼得连退三步,才不至于受伤。”卓王道。从二姐那个角度确实看不到卓王和旅温茂,旅温茂逼退卓王后并没有加紧攻击,反而逃逸了。
“那他为什么反而逃跑了呢?”二姐奇怪道。
“除非,他根本不想杀皇上!”卓王若有似无得看了苏婵儿和二姐一眼。
“不可能,当时他的剑势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想刺杀皇上?”二姐惊道。
“我问你,旅温茂刺杀时,你爹在哪里?你爹出现时,刺客也早已失去行踪,为什么当我们追踪假人影时,你爹却不动?
为什么这么巧,就是你们苏家的人第一个护驾,为什么武功高强的旅温茂竟会被苏婵儿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女童所阻?那个刺客手法诡秘,竟然被你们三言两语道破?
若说这不是你们苏家人的阴谋,若说这不是你们苏家上下合谋演的一场戏,有谁会相信!更何况,苏婵儿和苏绮雪二人在太平池边鬼鬼祟祟行动,是本王亲眼所见。”卓王冷笑,步步紧逼道。
“没错,臣等的确很有嫌疑!”门外传来爹爹的声音,苏婵儿和二姐不由紧了紧相握的手,心里砰砰直跳,爹爹怎么能这么说呢?
爹爹进了书房的门,面色如常得行了一礼,道:“可是刺客出现时,臣身在宫门,有的是人可以为臣作证。”爹爹面色
“好了好了,不会是丰王的,朕都说了,刺客是个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