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儿还必须干的极为漂亮,唯有这样,这样才能既不损爹的英明,又能走出爹的阴影,让人真心服气。因为苏婵儿既然是爹派来解决问题的,解决不好是苏婵儿无能,而解决好了,也是苏婵儿应该的,苏婵儿唯有做的极好,才算是成功。
江湖不是能依靠关系说话的地方,如果没有能让人认可的实力,迟早会混不下去。不论背后的人是谁,有什么样的势力,自己没有实力的人都会被看不起。越是有好的出身,便越是要足够有能力才行,不然只会被人耻笑。
苏婵儿一路走,一路便开始打听两派争斗的原因,据说两派的两个弟子,不知什么原因打起来了,一死一伤,死了人的那派要找另一派寻仇,另一派却说是死了人的那派弟子先挑衅的。
现在打伤了他们的弟子,也要讨个说法,两派便开始互不相让了起来,最后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今,双方都已经死伤了不少人,耗费了大量的物力财力,甚至已经祸及百姓,但是又都不肯低头。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一开始两个弟子为什么会打起来,究竟有没有人在背后使阴招,挑起两派斗争,还是普通的不和导致的,这也是爹派苏婵儿去调查的重点。
虽然苏婵儿只接手江湖事物半年多些,但是苏婵儿已经处理过十来场纷争,见得多了,便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和总结,江湖多事,究其缘由,也不过是争名夺利,或是一时意气罢了。
到了淮南以后,苏婵儿和秋蕊并没有先去两个门派之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先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先看看情况再说。
可苏婵儿在两个门派附近仅仅住了一天,便再也观望不下去了,两个不大的门派,在一天之内便让苏婵儿看见了不下五场械斗,其中不乏在闹市之中的,难免会伤及无辜。依这样的情况,看来调停之事,是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毕竟生命一旦失去,便再也没有后悔重来的机会了。对于每个人而言,死了便是死了,不管身后怎么样,都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他们两派现在,似乎有发动大规模的火并的趋势,到时候,伤亡必然会暴增,阻止事态的严重化,已经是当务之急了。
当天夜里,苏婵儿便用墨水在纸上印出了爹爹令牌的图案,用鸽子送到两个门派手中,要求他们暂时罢斗,次日一早,到城外的一处树林入口处相见。
苏婵儿没有规定双方来人的数量,一来,不想要求太多,让他们逆反,二来,也不想让人觉得苏婵儿这个调停人没有底气,害怕双方人多势众,在气势上先输一截。
而后,苏婵儿早早的和衣睡下,以养好精神,来面对明天的挑战,而且以苏婵儿的经验,今晚,不会平静。秋蕊已经极为熟知苏婵儿的这种习惯,知道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便也就早早睡下了。
一夜无梦,但却有小鬼惊扰,月行至中天,苏婵儿便醒觉,但却没有动,仍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假意还在睡觉,心中却在默数,来者有几人。
等到他们走到房门外,苏婵儿心中已经了然,来的一共三人,三人在江湖中并不算顶级高手,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奈何得了的,苏婵儿在心中默默数了几个数,然后翻身一滚,就看见明晃晃的刀剑,已经刺在苏婵儿刚才躺的地方,泛着寒光,月光洒在刀锋上,似乎淬炼出了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但是三柄刀剑,扎得都不深,苏婵儿便明白了他们的来意,果然和苏婵儿猜的差不多。
苏婵儿笑道:“三位真是好身手,只用了五成功力,便有如此气势,就是不知三位侠士,是代表哪个门派,来看望婵儿?”
“见过郡主殿下,是我们三人唐突。”三人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但苏婵儿知道,他们依旧不服苏婵儿来调停,所以他们用朝廷的称谓来称呼苏婵儿,用苏婵儿最不想承认的,最让苏婵儿感到悲哀的称谓来称呼苏婵儿,分明是看不起苏婵儿。
“三位恐怕认错人了,这里只有苏家婵儿,没有什么郡主,三位若是被人收买要刺杀郡主,抱歉,你们走错房间了。”苏婵儿冷冷道。
“那么,真是抱歉了,姑娘。”为首的那个似乎不以为意地笑笑。
“一句抱歉就能抵消扰了我清梦的罪过吗?”苏婵儿故意恐吓道。
“那么姑娘想怎么样?”为首的那个,撇撇嘴。
“留下三位的兵器,明日再送还给你家门主。”苏婵儿笑,但手下却丝毫不慢地击出,劈手躲过了为首之人的佩剑。
看着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三人,苏婵儿继续笑道:“看不出来,三位侠士居然这么小气,将兵刃借与婵儿一夜也不愿意,那婵儿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只借走这把剑了,就是劳烦你们门主明日亲自来要取了。”
“哼,不拿出点真本事,小姑娘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给她点颜色看看!”左边的一个男子道。话声未落,刀已出鞘,闪着片片寒光便向苏婵儿袭来。另一人见事已至此,也向苏婵儿发动攻击。
苏婵儿知道,苏婵儿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们,现在他们使出的,必定会是全力,若是再被苏婵儿擒下,便不会再有半点不服了。以他们三人的武功,无论是在那一派中人,应该都是说得上话的,到时候便不愁那个帮派不听话了,何况,他们派这三个人来,不就是查探苏婵儿实力,最好杀了苏婵儿,好没有人干预吗?
只是盛怒中的人不会明白,自己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