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秋蕊知道了,以后做事要三思,看清楚了再行动,不然只能帮倒忙,误大事!”秋蕊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直视苏婵儿的眼睛,郑奇邃,而她的眼里,似乎闪动着光芒。
“秋蕊,你明白就好,你今天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苏婵儿笑道。
待秋蕊离开后,一个冷漠的声音在苏婵儿身后响起:“下人可不是这么教的。像你这样教的话,怕是没有人会把你当主子!”
苏婵儿突然一惊,似曾相识而且从未让苏婵儿忘却的不安感和恐惧感瞬间席卷而来,霸占了苏婵儿的思绪,扰乱着苏婵儿的心。
“吕公子,下人也是人,要怎么对待他们是婵儿自己的事,婵儿告退了。”苏婵儿向他见了个礼,便转身离开,极力平复心中的不安。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不像是嘲笑,倒似开怀极了:“下人也是人?有趣!”
苏婵儿听闻,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便加速走回了房间,却换来身后更加放肆的笑声。苏婵儿极力想让自己忘记他,忘记自己的窘态,却做不到。
在人前向来冷静稳重的苏婵儿,何尝有过这样的时刻,苏婵儿又何尝怕过什么,可是这一切都在那个叫良仁尤的男子这里破灭殆尽,似乎苏婵儿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而并非苏家在江湖上的势力的接班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以苏婵儿的身份,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那么一号武功高强的人物存在,但苏婵儿本能的觉得他是个极危险的人物。看来回去必须要查一查此人。
明日计划便要实行,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三天便能解决这件事,苏婵儿便要回京了,也不知两位姐姐在宫里过的如何,有没有被人欺苏。
长姐自从那件事后,多是闭门不出,而二姐又是刚进宫的,位份又低,而且谁又能保证她和皇上的感情没有别人知道呢?
苏婵儿又转念一想,二姐从小便是极为精明聪慧的,想来不会吃亏,想到此节,心里稍稍放心,半响才睡过去。回京以后进次宫吧,两年没有入过宫了,想来不会惹出麻烦,闹出乱子来,给爹添麻烦。
次日一早,便听见传言说,昨日夜间,两派发生了激烈的对战,现在两派都是元气大伤,几乎同归于尽了。
苏婵儿连忙到离苏婵儿下榻的客栈比较近的蓝天帮去看看,入目的皆是斑斑驳驳的血迹。
门口并没有人守门,苏婵儿便直接走了进去,空空荡荡的建筑里,似乎没有人一样,似乎宣告着一个门派已经走向了消亡,但它并没有消亡,剩下的人,就是蓝天帮曾经的精锐,养好伤,便能东山再起。
但沾着血污的大门,就像是在诉说蓝天帮历历在目的辉煌与强大,与现在的冷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过的人都暗叹,就算东山再起,恐怕也不再会是那个让人敬畏的蓝天帮了吧。
苏婵儿没有进蓝天帮,而是立马赶向了乐生门。乐生门的情况与蓝天帮差不多,几乎没有多少没有受伤的人出现在苏婵儿眼前,见到苏婵儿也只是微微打个招呼,似乎没有任何空搭理苏婵儿。
两派,看上去元气大伤,恐怕再也不能恢复当年的繁荣鼎盛。苏婵儿脸色铁青得找到节乐生,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一段时间来调查那件事的吗?不是答应我暂时休战吗?”
“是他们先动的手,难道要我乐生门只挨打不还手吗?”节乐生似乎很生气,语气上对苏婵儿也不客气了起来。
“好!你们都有种!我不会再管你们两派之间的事,你们自生自灭好了!秋蕊,我们明天就走!”苏婵儿的火气也上来了,一扭头便拂袖而去。
但是,苏婵儿和秋蕊并没有离开,只是换了一家旅馆住下,改名换姓,暗地里观察起了hn的各个帮派。
没错,这一切都是苏婵儿安排好的一场戏,在两派一起的配合下,才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为的就是将幕后黑手引出来。
两派的那些所谓的死伤弟子,现在正躲在两派各自的地下密室或者地道中埋伏,只要等到幕后黑手一出现,便一道涌出来,与在外边掩护的那些所谓幸存者形成合围,到时候外面的将他们的退路割断,然后关门打狗,瓮中捉鳖。而苏婵儿他们现在做的,就是请君入瓮了。
果不其然,等了不到两天,幕后之人果然开始行动了,他们没有轻敌,派了不少人来接收两派,但是毕竟是元气大伤的两派,他们派出的人数虽然超出了苏婵儿他们的预计,但是势力都不是极强的,两派还能应付。
苏婵儿便躲在离蓝天帮不远处的树上,观察着三方人马的一举一动,而秋蕊则在乐生门监视。在苏婵儿这边看来,入侵的人,虽没有亮出身份,但是他们一律身着深绿色的服饰,袖子上,绣着松针,似乎是hn孤松派。但苏婵儿不能妄下定论,幕后之人行事缜密,极有可能是冒充孤松派前来,苏婵儿不能草率认定就是孤松派做的。
看得久了,苏婵儿更是怀疑,他们所用的武功虽是孤松派的,但是却有些奇怪,他们用的都是最粗浅的招式,哪怕是武功高强的人也并没有用难度更加大的招式,这并不符合常理。唯一可能的结论就是,他们是在冒充孤松派,但是似乎并不能学会孤松派更加高深的招式,这才漏了馅儿。
幕后策划之人,真可谓心思缜密,若不是苏婵儿的特殊身份,让苏婵儿对各门各派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