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接到懿旨后,却拒绝被宗人府带走苏婵儿,理由是这事是他宝亲王的家事,不劳烦太后操心。
前去带人的宗人府首领,也不敢坚持一定要带走苏婵儿。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王爷,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可是现在王爷不让他们带走犯人,太后那边他们也不好交代啊。
“这个,王爷,如果我们今天不带走苏婵儿的话,太后那里不好交代啊。”宗人府首领看着王爷,为难的道。
王爷冷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太后那里,我自然会去交代。”
宗人府首领听到王爷这句话,心里算是踏实多了。连忙领着部下告退而去。
王爷看着他们远去,眉头皱了起来。苏婵儿这次真的是麻烦了,但他不会再退缩了,他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要保住的江山。
太后坐在太妃椅上悠闲的品着茶,王爷则沉默的坐在下首。
大殿里的宫女和太监都被遣退下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安静得有点诡异,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良久,太后终于开口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跟哀家说吗?”
王爷冷酷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声音也是冷冷的:“儿臣的家事由儿臣自己解决,不劳太后费心。”
太后提高了声音道:“哀家未出世的皇孙被人下毒害死了,难道哀家连查出凶手的权利都没有吗?”
王爷依旧冷冰冰的回道:“儿臣知道苏婵儿是无辜的,如果进了宗人府,她还有命出来吗?”
太后见王爷的态度如此强硬,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哀家知道你心疼苏婵儿,但你总得给许家一个交代吧,哀家答应你,绝对不会让宗人府的人对她用刑。”
王爷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叶致远这只老狐狸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苏婵儿的,就算有母后的保证,他也不能让苏婵儿去冒险,只要有一分的危险他都不会答应。
王爷冷酷的道:“恕孩儿不能从命。”
太后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也不愿相信苏婵儿如此善良的女子会下毒毒害别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婵儿嫁进王府那么久,非但没有怀上子嗣,而且还无辜被王爷贬为下人。
现在许芷柔才进门一个月,就已经深受宠爱,而且还怀了世子。
就算是平凡家的女子也难免会吃醋,何况是皇家的媳妇。自古以来,皇宫妃子争宠最为厉害,各种手段都有,可说是无所不用奇极,现在苏婵儿置身其中,会这样做也不是不可能的。
本来太后以为王爷并不宠爱苏婵儿,但现在看来。事实不像她看到的那样子,王爷从来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忤逆她,就算上次强迫他娶苏婵儿,他也忍了下来。
如果苏婵儿是真心对待王爷的话,那还好说。可如果她是利用王爷对她的信任呢,假如下毒之人真是她的话,那王爷会真的舍得把她交出来吗?
“如果你坚持要自己查办此案的话,哀家也无话可说了,但哀家有一个要求,你要连同宗人府的张大人一同查办,如果真凶是苏婵儿的话,就不容得你再包庇她。这是哀家最后的底线。”
太后最后还是妥协了,王爷的脾性她很清楚。
王爷沉思了片刻道:“儿臣遵命,儿臣先行告退了。”说完,转身向慈宁宫门口走去。
太后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不要被感情所牵绊,皇家之人是不允许儿女情长的。
一大清早,宗人府的张听仲便带着属下来到了八王爷府。
后懿旨让他协助王爷办案,他那里敢怠慢啊。
王爷坐在主位上,让下人帮张听仲奉茶。这个张大人还算是个正直的清官,虽身在宗人府,但却从不对犯人滥用私刑,王爷对他还是比较欣赏的。
张听仲见王爷迟迟不开口,便开口询问道:“恕微臣唐突,不知王爷想从那里查起?”
王爷有心想考考张听仲,看他办案的能力如何,便问道:“本王想听听张大人的见解如何。”
张听仲一张国字脸微微一愣,但随即反应了过来,站起来俯身对王爷道:“王爷,依微臣的愚见,是先查出嫌犯的红花是从那间药铺买来的,再让抓药的人来指认,看是否嫌犯去买的红花,再配合嫌犯的口供,看前后是否有不合之处。”
王爷听完微微点头,很满意张听仲的答案,便说道:“那就让你的属下去查卖药之人,我们先行提审嫌犯。”说完,便命侍卫去地牢带苏婵儿和香儿进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了苏婵儿和香儿来到了大厅,两人双双跪下,王爷冷冷的看了一眼香儿,再看了向苏婵儿。
香儿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不禁抖了一下,随即又定下心神。苏婵儿则一脸淡定的跪在地上,看着座上的两人。
张听仲的目光很犀利,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一般,但苏婵儿自认没做亏心事,倒也无惧。王
爷的眼里隐藏着一丝疼爱,看到如此淡定的苏婵儿,他心安了。
示意张听仲问话,自己观察着香儿的表情。张听仲一双利眼来回看着两人,不怒而威的声音问道:“苏婵儿,你为何要下毒毒害许芷柔?从实招来。”
苏婵儿看着张听仲,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没有做过。”
张听仲瞪大眼睛,想用气势吓一吓苏婵儿,继续问道:“你说你没有做过,那在你房间里搜到的红花药,你做何解释?”
苏婵儿依然很平静,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