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白先生在北方确实在警局之中都有门路可以走,但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甚至我很怀疑他们都没有听说过白先生,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尽快离开这里。
本以为南方的道门兴盛,至少老道士在这里说的上话,但是看到宋凯峰刚才丝毫没有给他面子,我也就知道此事恐怕得靠我们自己了。
终于在夜里两三点的时候,我们被一名警官叫醒。
钟鸣已经睡熟,所以我们都没有喊他,我们三个人跟着这名警官走出去,来到了今天白天关我们的休息室里面。
那个女人已经恢复了安稳的神态,此时正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
宋凯峰脸上疲态尽显,估计一天给累坏了。
而在他担着腿的桌子上,放着老道士的物件和我的苍雷锏。
“你们白天说的什么?”宋凯峰揉了揉眼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我看了看老道士,意思是由他作答。
老道士苦笑一声说道:“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及!我们说的你不一定相信!”。
我明白老道士的意思,是先打好预防针,让这宋凯峰有些数。
“别说这么没啥子用的,赶紧说实话!”宋凯峰心情好像很不好,低吼道。
“我观你脸色憔悴,又看你眉眼间愁云惨淡,双手姻缘已断,虽家底充裕,但是却浑身缠满怨念,恐怕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老道士东西二字咬得极为清晰,说的那个女人一愣。
“什么东西!怪力乱神的是什么话!”宋凯峰有一次怒斥道。
“慢着!宋警官,我想听听这位道长到底是说的什么!”那个女人阻止了宋凯峰的话。
“道长,这是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敢回忆这些,您看看可有蛛丝马迹!”那个女人交给老道士一个小本子。
随着老道士慢慢观看,我也了解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女人名叫吴梅,今年三十七岁,家境优越,书香门第,她也已经成家,嫁给了一位商人。
但是她们结婚之后却没能要到孩子,辗转很多家医院这才好不容易在三十五岁的时候高龄生下一个儿子。
本来生活应该美满的,但是却在年初时间,她的孩子离奇暴毙。
孩子两岁多正是咿呀学语的时候,但是一天早上醒来,吴梅就看到自己孩子手上全是鲜血,还在床上写了一个死字。
吴梅以为是生意场上的对手派人来威胁自己的,所以也没有管,就是当天找了好几个保姆来家里守着。
但是第二天早上,自己的孩子居然被活生生剥皮抽筋,皮就晾在摇篮的扶手上。
吴梅当即就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精神恍惚了很长时间。
不过好在心理的辅导和药物的支持才让她勉强没有精神崩溃。
而正在吴梅每日以泪洗面,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时候。
一天早上醒来,他的丈夫手上也全部是血,在她们床头也写着一个死字。
这一幕如此熟悉,立刻就让吴梅慌乱了,立刻报警。
可饶是这样,他的丈夫也在第二天死了。
一样的死法,皮肉分离,身上的皮被晾晒在院子的地上。
吴梅这次不是一般的坚强,居然挺了过去,整个人就憋着一股子劲,就是想要给丈夫和孩子报仇,抓住杀人凶手。
据说这件案子在当地还是比较知名的,毕竟一年之中两次报警,两次警察查了很久都一无所获。
而且就在昨天早上,吴梅的手上也出现了血迹,在自己的床单上出现了一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