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干点什么能证明自己的大事业?”
叶欢一撇嘴:“得了,你少跟我谈什么大事业,你也就一饭馆老板而已……”
“好,换种说法,想不想干点什么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你成天待在沈家那死气沉沉的老宅子里,恐怕也不是那么舒坦?”
换了一种说法,叶欢果然有了兴趣。
“详细说说,怎么个章程。”
刘子成嘿嘿一笑,道:“这事儿呀,还非得你出面办不可,你是沈家人,在京囘城这块地头上没人敢不买你面子,办好了这事,以后你甭管干什么都保证畅通无阻,一帆风顺。”
“到底什么事?”
刘子成望定他,一字一句道:“高级私人会所!”
叶欢立马明白了:“一帮子官二代富二代聚在一起闲得无聊瞎扯淡的地方?”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咱们扯淡也是扯的高级淡……”
“那还是扯淡!……我说刘哥,这事儿你找错人了?我这才刚进囘京,沈家的人都不认识我呢,我哪儿来的面子在这块藏龙卧虎的地方开私人会所?”
刘子成笑着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儿,或者说,你太小看沈家这块招牌了。”
“啥意思?”
“别人为什么称沈家是咱中囘国的第一豪门?豪门二字可不是随便乱叫的,这得经过上百年的历囘史沉淀,以及几代甚至上十代人的苦心经营,更何况还是第一豪门,可以说,你们沈家的招牌一亮相,对那些牛鬼蛇神来说绝对是一种超级震撼,京囘城这一亩三分地里,敢不买沈家帐的家族和个人真的很少,你是沈家这一代家主的儿子,可以说是堂堂沈家的太子爷,不论沈家别的长辈承不承认,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你的父亲早已为你的回归提前铺好了路,我在京里也有几个圈子里的朋友,他们都跟我说,最近沈家冒出来一个出身市井的太子爷,整个京囘城衙内圈子已经传遍了,你想想,连我这个外地的衙内都听说了这个消息,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别妄自菲薄,老实说,你的名字现在早已在圈子里流传甚广,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叶欢摸囘着鼻子,皱眉道:“我怎么有一种被无数人惦记着的感觉?就像我坐公交车,一上车发现满车的乘客都是小偷,个个盯着我的钱包……”。
刘子成失笑道:“没那么夸张,这个圈子里藏不住秘密,任何风吹草动,最先知道的不是他们有权或有钱的老爹,反而是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因为他们相对都比较年轻,大家都爱凑在一起聊八卦,聊着聊着这嘴就管不住,而且他们并不是对你有恶意,只是对你很好奇,当然,里面不乏对你早有巴结讨好的人,也有对你充满了敌意的人……”
“等等,巴结讨好我能理解,对我充满敌意是啥意思?我都没见过他们的面呢,跟他们更没有利益冲囘突,何来敌意一说?”
刘子成想了想,道:“我就这么跟你说,你知道狗这种动物?”
“废话,某种姿囘势老囘子还是跟狗学的呢。”
“……狗这种动物喜欢到处撒尿,每次撒尿总不会一次性撒完,这个花坛下撒几滴,那棵大树下撒几滴,知道为什么吗?”
“占地盘呢。”
“对,占地盘。”刘子成点点头,接着道:“它们用这种方式告诉别的狗,这块地方它已撒了尿,于是地盘便理所当然是它的了,别的狗如果想在同一个地方撒尿,肯定会产生流囘血冲囘突,不斗个你死我活不算完,这个道理用在这个圈子里其实也差不多,你想啊,本来某个重量级的衙内在京囘城这个圈子里呼风唤雨,个个都巴结着他,他正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呢,结果又一条囘狗窜出来,在他地盘上撒了几滴尿,而且这条囘狗还是条藏獒,凶狠得紧,摆明了来者不善,这样一来,原本的主人肯定不乐意了,因为那条藏獒喧宾夺主,抢了他的风头,别人以后都巴结新来的藏獒了,谁还记得原来那条囘狗呀,所以说,就算你跟别人没有利益冲囘突,可别人还是会对你生出莫名的敌意……”
叶欢阴沉着脸道:“道理你说得很明白,可我非常不喜欢你这种比喻。”
刘子成哈哈笑道:“本来我可以用一个比较斯文的比喻,不过你狗囘日的保囘镖昨天把我揍得这么惨,老囘子不损你几句实在是心里不痛快,行,甭管什么比喻,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好,我大人囘大量,不跟你计较,话题再绕回来,你为什么要开这个什么高级私人会所?有什么意义吗?我就不信你是为了赚囘钱,京囘城的水这么浑,你一个外地的小衙内搁京囘城里屁都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刘子成看着叶欢,正色道:“叶欢,我如果跟你说什么开创伟大事业,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屁话,你肯定会翻囘脸,那我换个说法,咱们不能什么事都靠着家里,咱们得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能量,这些势力和能量,是属于咱们自己的,咱们不通囘过家里当着官儿的长辈,遇到什么事自己就可以调动资源摆平,父母长辈的权力只能是恩荫,可以罩着我们一时,却罩不了我们一世,只有握在自己手心里的势力,那才是我们终身受用的宝贵资源,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大概懂了,不过这跟开私人会所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如果你开了私人会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