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我赐你一些我早年使用的法器,由于颇具纪念意义,本想留着收藏的。”端木恒略一沉吟,翻手拿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剑,一双黑色布靴,一件破破烂烂的披风。银色的小剑通体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剑身篆刻着一个“恒”字,此字别有一番古朴的意味。布靴看不出有何异常,而那件破破烂烂的披风卖相极差,如果裹上绝对与乞丐无异。
端木恒一一为项风介绍道:“这是银芒剑,是我早年刚学炼器时,制作的第一件作品,品阶为巅峰法器,差一步便可达到法宝等级,此宝容灵能力极强,你全力催动甚至可以达到法宝等级,我预测这种状态三息即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全力催动。当然要想毁坏它也得你达到金丹期的修为,所以它足够你用到金丹期了。这黑色布靴叫做风行靴,是我家族一颇具炼器天赋的小辈所炼。”说到这,端木恒神色有点不自然,仿佛有点期待,快速瞥了项风一眼,发现这厮正欣喜地把玩着银芒剑,居然还用牙咬了咬,硌得项风在那龇牙咧嘴怪叫。
端木恒接着道:“此靴为外出逃命必备佳品,穿上它可以让你提升二层的移动速度,筑基期以内,鲜有人可以追上你,缺点就是它太过消耗灵力。同时你需要学会一套身法法术,否则无法驾驭它,到时你使用便知。当你到达金丹期,它所起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说着把风行靴交给了项风。项风嘿嘿一笑立马就把它穿在了脚上,还用力蹦了蹦,又在地上使劲踩了几脚,啧啧叹道:“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不过却异常合脚,穿着也轻便。”听到这句话,端木恒不禁多看了项风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个破披风是我第一次外出历练时,在一处险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所得,名字未知。我猜它可能是一件上古流传下来的灵宝,由于残破不堪,只达到了法器巅峰的品阶。当你注入灵力时,可以隐藏你的身形十息,化神之下无人可以看透。同时,你平时穿着它可以完美隐藏你的修为,同样是化神之下不可窥探。”端木恒指着刚刚放在项风手里的一个破烂缓缓介绍道。项风刚想把这个破烂丢在地上,当听到这居然是残破的灵宝,而且功能居然如此强大,赶紧把它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一脸堆笑看着端木恒。
端木恒再一翻手,手里出现厚厚一沓符篆,草黄色的符纸上花花绿绿的,每个都勾勒出复杂的纹路。其中有三张居然散发出惊人的波动,一看就不是凡品。“这一沓是我早年随手绘制的符篆,威力一般,不过在聚气期里足够你用了。而这三张符篆也是我当年制作的,但颇费了一番手脚。”
端木恒接着指着一张弥漫着剑气的青色符篆介绍道:“此为飞剑符,激发它,可以发出元婴期全力一击,不过锁定目标不易,需要极为精准的把控。”“这个土黄色的符篆为神钟符,激发后可以形成钟形护罩,能够抵挡元婴期全力一击。”“这最后一个符篆为千里传送符,可惜绘制时,空间砂的品质不够,否则可以成为万里传送符的。”端木恒不禁有点遗憾。“即使这样,它也可以可以将你随机传送至数千里之外,非元婴修士无法打断。有了这三张符篆,在这小小的莒国,你保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项风手里已经被这些法器和符篆塞满,可是这厮居然还一脸期待的看着端木恒。
端木恒也被项风的厚脸皮打败,丢给项风一个储物袋。淡淡说道:“里面有一些丹药药方玉简,要想丹药,自己找材料去炼。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可懂?至于最重要的功法,端木家族的一些传承功法我无法给你,但是里面有我早些年偶尔得到的功法,你可以找个顺眼的练着玩。”
“啊?练着玩?前辈,这也太随便了吧?”项风有些不满道。
“你小子还要怎样?!我端木家族的传承至宝,水墨山水残画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这就是最顶尖的传承功法!那些垃圾功法你想练就练着玩,不想练就自己参悟水墨山水残画去!!!”饶是端木恒的修养,也忍不住朝着项风怒吼道。
就算是他自己当年也没有项风起步这么高,完全是靠着自己在家族做辛辛苦苦任务,完成的贡献点,一点一滴兑换修炼资源。也就自己在十五岁结丹,显露出惊人的修炼天赋,家族才花费巨大资源全力培养他。
项风有点尴尬,貌似自己是太贪心了点。刚准备向端木恒认个错,端木恒则摆了摆手,打断了项风。神色平静地看着窗外远方的天空,似感慨,似叹息,其中还带着一丝苦涩道:“法宝符篆也好,丹药功法也罢,这些都是外物,根本还是自身的修为啊。”
项风不是愚笨之人,经端木恒一点就透,深以为然地朝着端木恒深深一揖。如果自身不够强大,身怀重宝又如何,徒招觊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项风还是懂的。
由于项风乃是一介凡人,体内没有一丝灵力,自然用不了储物袋。端木恒一挥手,除了已经被项风穿在脚上的风行靴,其它赠予项风的法器符篆等皆被收进储物袋里。储物袋则自动化作锦囊大小,落在项风的手里。
项风看着手里小巧精致的储物袋,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里可是他今后立足修真界的倚仗啊。看来刚刚自己去抱端木恒的大腿是极其明智的决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