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拿过她的手机找到风行网,手把手的教给她怎么下载电影。t教好之后,我问:“密码多少?我也下点东西。”
“我名字拼音。”
我找了个网站下载了两篇英文的听力文章,说:“好了,我走啦,你睡觉吧,别玩太晚。”毕竟‘女’生宿舍,我实在不好意思多待一会儿。在我们学校的时候,‘女’生宿舍楼都不能靠近,更别说进宿舍里面了。
她就嘻嘻的笑着,看我真走,说道:“你真想看他们赌博去啊,反正也没人,就在这上网呗。”
我的心通通的跳起来,转身坐在一张空‘床’上,说:“哼,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然后戴上耳机打开拓词网开始记单词。
她穿着衣服钻进被窝,倚在‘床’上看电影,我们俩互不打扰。
到了十二点多,她起来倒了杯水,过来看我手机,说:“这什么呀,这么入‘迷’。”
看到我看的内容,她惊讶了一下说:“你背英语呢?有什么用?”
我说:“明年我考大学。”
“那你怎么退学了?”
然后我就告诉了她我的身世。她沉‘吟’着说:“你那个大伯也不是真照顾你,是陈翔宇吧?他是销售部的经理,要真是照顾你的话,怎么不带着你搞销售?工资提成的多了去了。要不然就继续供你上学。”
我心里一跳,说:“他要不让我进车间的话,我怎么认识你?”
“也是。”然后她反应过来了,笑着打了我一下说:“哼,你也不是真老实!”
然后她从衣橱里又拿出一‘床’被子子扔给我,说:“外衣脱了,别给我‘弄’脏了,晚上冷。明天你去申请宿舍吧,我让我爸找人给你说说,‘弄’个单间。”
“那太好了,最好在你隔壁或者对‘门’,我就可以蹭网了。”
“你别想了,男宿舍都在二楼!整个宿舍楼就我这一根网线。”
说了一阵话,感觉我们的关系近了很多。一点多的时候,都困了,她说:“我睡了,你不准有坏想法。”说着和衣而睡。
胡思‘乱’想一通,我也盖上被子睡着了。
半夜三点多,班长突然打电话说开工,我俩赶紧穿了外衣就走。一会儿工夫,车间里又轰隆隆的响起来机器的轰鸣声。刘‘春’堂凑过来说:“好小子,你要能攀上杨杨就发了,她家里光店面就好几处,家产至少得上百万吧。不过要防着他爹一点,老头看‘女’儿看的很紧,原来有个小子追杨杨,被老头骂的直接辞职走人了。”
我诧异的问他:“她爹?也在我们厂吗?”
“就那边用航车运送辊子的那个。他只上夜班,不图挣钱,就图找个伴玩。原来不在这上班的时候,身体‘肥’胖,高血压糖‘尿’病都有,上了几个月这些病都轻了,就那个老头。”
我远远一看,原来是他呀,我想起来了,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个子不高,但是浓眉大眼,脸‘色’黝,说话有些慢,我对他印象‘挺’深的,知道他说话从来不顾忌班长和车间主任,那些当官的对他也‘挺’客气,不拿他当一般工人看待。
我对刘‘春’堂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但程小杨的确好像有些背景,不然怎么可能从办公楼那么远的地方扯网线过来?
得到的这些讯息有些让我心‘乱’,扭头看看几步之外苗条靓丽的身影,如果可能,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的大学梦呢?这似乎是个矛盾的选择,我转过头专心看着机器,不再看她。到后来忽然想开了,人家还不一定看上你呢,矫情什么。
轰隆隆的机器响到五点,天虽然还是很,但我的心情开始轻松起来,到八点下班就不远了。但就在这时,机器突然爆出巨大的异响,同时整个车间的灯全部灭了,随着一阵叫骂声“擦”“我擦”“……”等等,车间里陷入了一片漆。
主‘操’从上面的‘操’作间打着手电下来,幸灾乐祸的说:“歇歇吧,这回有那群**电工的好看了,好几年没这么停电了。”主‘操’工和电工关系不怎么好,很乐意看电工的笑话。
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比简单的停电要大多了。
我打开手电和这边的几个人往回走,只听到靠近磨辊那边有人高声惊叫,那叫声惊恐至极,在漆的夜里‘毛’骨悚然,让我凭空生了一身冷汗,杨杨直接吓得抱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就听得有人叫:“有人电死了!电死人了!”
好几道光束集中在东边的一个变电箱处,我们这边赶忙跑过去,只见一个人形的漆物体倒在了地上,看不出是谁。只听的班长着急的大喊:“快看看是谁,叫救护车!”然后他匆忙的拨打着电话。
我只觉得胳膊被杨杨抓的生疼,我以为她害怕呢,回头接着灯光一看,只见她泪流满面,嘴‘唇’哆嗦的不成样子,便搂住她说:“没事,别害怕。”
她拉着我往前走,似乎要看个仔细。我正怀疑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连我都觉得这尸体恐怖异常,更别说她了。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腕,一只手哆嗦着在焦的尸体左手腕上抹了一把,一丝光亮闪烁,是一个手表。她一下放开我趴在尸体上哭道:“爸……”
电死的人是老程,那个富有的老头,程小杨的父亲。我看着趴在尸体上的程小杨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老程电的黝的脸动了一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