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不满十八,英姐比我大两岁,也不到二十。t
我感受着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洁白的身体刺激着我的眼睛,让我整个身体发热。我看着她有些怯怯的眼睛,心中豪情万丈,为了她,我怎么可以不做最优秀的男人?
一阵笨拙的激情过后,我们两个互相拥抱着,就好像这是寒冷的冬天,谁也不舍得离开谁。
也不知道是几点,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进来的声音。
“陈亢……陈亢……”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进来。
我一惊,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对英姐说:“宝贝,我去去就来。”
三下两下穿上了衣服。这才感觉到腰有些不得劲。
那声音一直叫不停歇。是陶明俊!我心中的火蹭蹭的往上窜。妈的就不能明天早上叫?
我急匆匆的出了门。寂静的夜晚,没有一个人在外面,就连小区门岗上的灯都黑了。
我顺着声音寻找,终于在南北大街上找到了正在疯叫的陶明俊。他喊的有些奇怪,明明声音低沉不是很大,却传到离这里并不近的英姐家。
阿竹紧紧的跟着我,让我放心了不少。
他看到我,停止了叫。见了就说:“谢谢你帮我撒了个谎。我需要一部手机,给父母打个电话,撒个更大的谎。”
我从兜里掏出了我的手机扔给他,说:“我知道,你头脑还是清醒的,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你是怎么变成的这样。”
他摇摇头说:“这件事谁都不会理解,却是必须得做的。”
我急了:“到底什么事?”
他不紧不慢的说:“我小时候曾经做过一件事情。那是小学五年级暑假的时候,我给家里放羊。当时周围好几家的羊都得了羊瘟,很可怕的一种传染病,我听兽医说过,这种传染病特别厉害,只要染上了,应该赶紧的杀掉烧了,以防止再传播。”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家的那两头羊也病了,眼睛里开始流黄水。我就想该怎么办。如果是给我爹说的话,他肯定不舍得就那样埋了,会卖了或者杀了吃肉。我觉得坚决不能那样做,羊得了那种病还死呢,人要是吃了,会不死?我就趁他们不知道,把两头羊牵到河边挖了个坑,放上柴火烧死了。”
我有些疑惑他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他却说:“我被老爹狠狠揍了一顿,不过我不后悔,现在仍然觉得自己做的对。而我现在做的事,”他眼睁睁的看着我说:“跟我当年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你们可能都不理解,都不同意,但是为了大家好,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做。”
我看着他诡异的脖子和双手双腿,在路灯下,除了脸,他的肌肤都布满了黑色的尖刺,在这个夜里显得阴森可怕。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我问。
“就是今天中午……不要刺探我的秘密!”他忽然眼光如电,看了我一眼飞速的走了,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中。身形在黑夜中快的吓人,就算是一只鸟也不会飞的这么快。
伯母在黑暗处走出来,说:“这个孩子被洗脑了,他背后还有人。”
我知道伯母是不放心我,所以跟了出来。估计我在英姐房间里所做所为,也瞒不过她老人家。
回到家里,我立刻用英姐的电话给自己发短信:“你做的事就是杀人?像今天那样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杀光吗?包括你父母?”
过了五分钟,才得到了一条短信:“我只是在收集种子,还差十五个。本来还差十四个,但是今天被你们破坏了一个,还要再多杀一个。”
我被这句话吓得毛骨悚然,还要十五个才够?这个小县城里,死一个就足以闹的纷纷扬扬,他竟然说还要杀十五个!
我把手机拿给伯母看,她脸色沉重的说:“比我们养鬼宗还邪门,你说他要这么多种子干什么?”
我想了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如果种子就像被我们弄爆炸的那一个一样的话,怕就是为了大规模的杀人。”
伯母点了点头说:“这件事不容小看,你马上联系田德庸,让他联系正道人来这里,越多越好,越快越好,迟了怕是会出大事。”
我立刻给田德庸打电话,给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我和伯母的推测。
田德庸没有犹豫,说:“好,我立刻联系师门,发江湖救急令。”
英姐说:“他们杀人应该也是有他们自己的原则,你看我那个同学江星剑就没死。”
我点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只是不明白他们要挑什么样的人杀。”
第二天一早,本来的计划是送英姐去车站。但是因为昨天的事,我和伯母都有些不放心,改成送到济南机场。
一路顺利,直到英姐登机,我们才放心的返回。
回到家已经天黑了,我另买了一部手机,换了个新号给田德庸打过去。
“怎么样了?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你小子可出现了,我都快忙死了。这一天就来了好多门派的人,招待所都安排满了。现在城南城北的各处都安插了人手,奇怪的是,今天却没有任何事发生。”
“没死人是好事啊,千万别放松,慕老头割掉耳朵的事你也看到了,修道人中了也一样死。”
“好,早点逮住他们就好,光招待人忙得我精疲力尽,我们茅山也不说派个人来帮我处理。”
田德庸发了几声牢骚就忙去了,我静下心来思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