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怡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老管家居然这么管闲事的么?还是二奶奶故意让他来探探虚实?
徐家怡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牧珽,成吟和成仲都跑着去客厅的一角拿他们的玩具。便开口笑着说道:“牧叔还真是观察入微。最近几天他比较忙,我瞌睡轻,所以,就暂时住在客房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徐家怡轻轻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脸上的笑意,满是娇羞。
这时,牧珽向他们走来,在徐家怡面前站定,淡然的对老管家说道:“马上就好。他们要带一些玩具过去。”
“不急,慢慢来。”老管家笑着说道。
“怎么了?”牧珽垂眸看向面前的人,低声问道。
“没事。”徐家怡笑着说,然后不经意的将身子靠向牧珽,额头抵在他的手臂上。
此情此景,牧珽没有忍住心里的冲动,侧脸,轻轻的在徐家怡的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说多少都不如用行动证明。
“牧叔问我,怎么要跟你分房睡?”徐家怡低头,言语间,满是夫妻恩爱的模样。
“那今晚就回来睡!”牧珽也柔声的回应。
看着面前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老管家识趣的转身走开。
眼见老管家走开了,徐家怡长舒一口气,抬起头,就看见牧珽还是满目宠溺的光芒。她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凑过去,低的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不要入戏太深哦……”
牧珽微微一顿,伸手揽住徐家怡的腰身,笑着说道:“那就让它变成真的……”
徐家怡笑着别过了头,转身去帮成吟成仲收拾起了玩具。
她并没有把牧珽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开玩笑。牧珽也只是勾起唇角,一笑置之。
临走的时候,成吟趴在徐家怡的肩膀上,悄悄的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回去对太奶奶多说好话的。”
“哈哈……”让徐家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用了,你乖乖听太奶奶的话就好了。”
说完,成吟转身跟着老管家往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身,对着徐家怡和牧珽挥挥手:“再见!”
……
成吟走了以后,徐家怡又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牧珽在客厅里等着。
一个中年男人在赵叔的带领下往客厅走了进来,他就是跟在姜河身边的羽憡。
“九爷!”羽憡屈身,恭敬的喊道。
“嗯。”
羽憡从随身的一个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说道:“九爷,公子让我送来给您的。请过目。”
牧言将东西接过,递给牧珽。
一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
一张上面是之前拿着从牧之手里夺走的信封的人,他站在一辆车前,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即使带着墨镜也掩饰不住他的神色匆匆!
还有一张照片是从s国抓回来的齐木。他在一张桌前,满脸的憔悴神色,手指着桌上的一张图纸,张着嘴巴,正在说什么。
另外两张照片,是级城的一栋房子。房子里古朴的外观,陈旧的牌匾,一个人站在牌匾下仰头看着门楣。另一张是门里面,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在桌前背坐着。
“九爷,那人最近又开始有动作。他频繁的出入律师事务所。”羽憡指着第一张照片上的男人,认真的说道。
牧珽蹙眉:“事务所?”
“是的。”
牧珽手指轻敲着自己端着的茶杯,一副闲散的模样,说道:“然后呢?”
羽憡顿了顿,指着齐木的那张照片继续说道:“这个人他已经交代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
“花颜有一个类似于联络基地的地方,在级城,是一家茶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具体的茶馆位置,九爷,要不要派人过去?”
“暂时不!”牧珽一顿,看向羽憡,说道:“是时候了,把关着的那个女人放了。”
“您是说右弼?”
“对。她现在怎么样?”牧珽问。
“还是和以前一样,现在每天都会例行公事的审问一番,依旧没有有用的消息。”
“放了吧。鸟儿归巢,才有盼头。”
“是。”羽憡说着,指向齐木的那张照片,又问道:“这个人,怎么处理?”
牧珽没有说话,停顿了片刻,他看向牧言说道:“s国去接应他们的人,找到没有?”
当晚易从他们离开以后,又有人过去,但是易从让人回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抓到。
“没有。”牧言摇摇头。
“那就先留着。”牧珽说道。
羽憡点点头,应道:“是。”
羽憡继续说道:“还有这个,天枢最近去了圣域阁。这个是燕归的人拍下来的。”
“天枢?”牧珽似乎没有想到,北斗的人,也有想知道而不得的事情?
“是的。”羽憡恭敬的回答。
牧珽垂眸,目光落在那个仰着头的年轻人身上。照片里,他眉目深沉的仰着头,看着那陈旧的门楣。
“天玑的下落呢?”牧珽问道。
“回到级城之后,他就在韩家,没有露过面。”羽憡说。
这么说来,之前在国外绑架徐家怡的人,是通过韩家,让北斗为他做事。所以在那人叫牧之去映途山送东西的时候,牧之才会被天玑所伤。可是,天玑都已经从牧之手里把东西拿走给了他,为什么天枢还要去圣域阁?
之前照片上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燕归都查不到?难道是从天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