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赐亲眼看着猎人们追捕那些不明来历的人,大族长和宁天赐远远的看着,猎人们对待那些咬舌自尽的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猎人看见有人咬舌自尽,便一拳打掉咬舌自尽人的门牙,然后将手伸进咬舌自尽人的嘴里面,将那些人的舌头活生生拔了出来。
宁天赐骑在马上,看的直哆嗦,大族长在一旁倒是很淡定,不过宁天赐也看得出来,大族长对猎人们的残忍方式并不是很赞同,因为大族长的眼神里流露的只是一种落寞。
“我们先回去。”大族长扭转马头,对宁天赐说道。
宁天赐跟着大族长率先返回到寨子,两人刚到寨子,就看见留守寨子的猎人在推搡拉扯一个人,那个人穿着官兵的衣服,已经被猎人们绑了起来。
大族长走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猎人们说大族长刚走不久,这个人就骑着马来到寨子,说是要见大族长,有重要事情商议。
这个被猎人们绑住的人正是萧安平,萧安平此次来到这里是因为得知了爱姓部族与那家部族有一些矛盾,萧安平想与爱姓部落私下结盟,当然这也是楚湘俊的意思。
“您就是大族长吗?我是辽国将军楚湘俊的麾下副将,我来这里找大族长有要事商议,还请大族长给我一些时间表明立场。”萧安平对大族长喊道。
大族长不慌不忙摘下手套交给宁天赐,宁天赐把大族长马背上的袋子拿了下来,然后随大族长一同进屋了。
“大族长,您为什么不见那个人呢?”宁天赐好奇地问道。
“这么着急干什么?看他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肯定有需要我们出力的重要事情,这种人不拿他一下,以后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大族长脱下外衣,坐在炕头说道。
宁天赐赶紧帮大族长把外衣折叠好,挂在墙壁的衣架上,然后从袋子里拿出烟斗递给大族长,大族长将烟斗含在嘴里,宁天赐从袋子里捏出一把烟丝放在烟斗中,然后把烟丝点燃,大族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嘴,大族长的神情立刻变得舒畅了许多。
“你去外面看看那些猎人是怎么对待抓回来那些奴隶的,学着点猎人的心狠手辣,以后就不会吃亏了。”大族长对宁天赐说道。
宁天赐心里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宁天赐很清楚猎人们会怎样对待俘虏,宁天赐真的不想出去看,可是又不敢违逆大族长的话,宁天赐只好乖乖出去观看猎人们的暴刑。
宁天赐一出门就看见猎人们用绳子拽着那些俘虏往院子里跑来,猎人们一阵呜呼嚎叫,那些俘虏全都被拖拽在地上,俘虏的眼睛里充满绝望,痛苦对俘虏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因为俘虏们都很清楚接下来自己要面临什么。
那些被拔了舌头的俘虏被倒挂在房檐上,就像陈列被宰杀的猪羊一样,有些被拔掉舌头的俘虏还没有死透,不过猎人们并不打算在那些被倒挂在房檐上的俘虏身上补刀,猎人们就想看着那些俘虏在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那些没有被拔掉舌头的俘虏被猎人们解开绳子,有两个年轻的女性俘虏被猎人们在院子里当着众人的面进行糟蹋,而且有一个年轻女子已经怀孕,不过猎人们丝毫没有对那个孕妇心慈手软,反而糟蹋的比另一个女性更厉害,猎人们就喜欢玩弄这样的俘虏。
那个孕妇忍受不了猎人们的糟蹋,在猎人们撕扯另一个女性的时候,那个怀孕的女性一头撞在窗台上,当场倒在血泊之中,而宁天赐就站在离这个孕妇不足三米的地方。
猎人们对孕妇撞墙感到非常愤怒,因为猎人们还没有玩弄尽兴,不高兴的猎人们开始对其他俘虏施加暴刑。
在这些俘虏中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少年赤着上身,皮肤黝黑,猎人将这个少年的手指活生生的掰下来,旁边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性俘虏看见少年被这样折磨,愤怒的嗷嗷大叫,这个男性俘虏应该是少年的父亲。
有一个猎人把少年的手指塞进少年父亲的嘴里,并且掰着少年父亲的嘴,将少年的手指硬生生捅进男人的食道,男人及不情愿的吞下了儿子的手指,男人使劲干呕,想要把儿子的手指吐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非常痛苦和无助的看着被虐待的儿子,没有一点办法。
宁天赐忍受不了猎人们的残暴,但是宁天赐也毫无办法,就在宁天赐皱着眉头盯着猎人的时候,宁天赐看见小屋里的郎中也在仇视那些猎人,郎中的眼睛里充满怨恨,这是宁天赐从来没有见过的怨恨。
被绑在一旁的萧安平也吓的够呛,萧安平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暴的部族,萧安平这个意志刚强的大汉也被吓的直哆嗦。
宁天赐回到屋子里对大族长说:“大族长,那些猎人这么******,您为什么不阻止呢!”
大族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并且从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说道:“我管的了吗?我要是能管他们,我早就从这个恶心的地方逃走了。”
宁天赐感觉大族长也很无奈,但是宁天赐真的忍受不了那些猎人的暴刑,就在宁天赐极为愤怒的时候,有两个猎人走了进来。
这两个猎人拖着萧安平来到大族长的屋子里,萧安平对院子里的残暴还没有缓过神来,萧安平两眼散发出无限的恐惧,大族长见到萧安平这个神情,便笑了。
“当兵的还怕这些?你们在战场的杀死的人比猎人要多出数十倍吧?”大族长说道。
“我们杀人,但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