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雀凝神道八两叔,说说看详细情况,我给谋划谋划,到时候一个电话把豹子喊回来,爬寡妇墙咱和豹子不如八两叔熟练,但玩命咱俩还真一点不比你差。
赵甲第摇头道,这事不是玩命那么简单,大致底细我心中有数,得慢慢来,哪天我真搞不定,肯定忘不了你们两个。商雀点点头,不再废话,他跟八两叔的交情,自然不是酒桌上那种说一些听着好听的慷慨豪言或者共富贵却不能共患难。
赵甲第头靠着车窗,不再沉重,笑道总体来说上海真是不错的地方,找到了媳妇,还见了家长,人家虽说不太乐意,但起码也没一味棒打鸳鸯。还能十天半个月就去见上一次女王气质的大美女,我现在就想着怎么从她兜里忽悠出一千万,那可是我将来办正事的第一笔原始积累,在上海这种地方都能如鱼得水的蔡姨就是牛叉啊,更重要的是她让我找到了一个必须要追赶的目标,哪怕他只是一个已经死了十来年的男人。麻雀惊讶道谁啊这么不可一世。赵甲第眯起眼睛笑道只知道个名字,回头问问赵三金,看他知不知道这位枭雄。
这时候姿色中上的乘员走过来,递给商雀一只装了点水的一次性杯,应该是放弃了阻止这两个年轻男人的抽烟,退而求其次,商雀说了声谢谢,她落荒而逃。
赵甲第嘀咕道这啥世道啊。商雀乐了,说八两叔你还不知足啊,又是媳妇又是女王蔡姨的,再加上一个袁树,我跟你简直没法比。
赵甲第没有说话。许久,他云淡风轻说了一句,其实在上海我碰到过一次谢思,坐在一个男人的玛莎拉蒂上。
商雀勃然生出一股戾气。
赵甲第***了***商雀的头发,笑道,早跟你说都是过去的事情,我都无所谓,你急什么。
商雀冷笑道那眼珠子长在菊花上的烂***迟早有一点要悔死。
赵甲第哑然失笑,说麻雀你干脆穿越去三国,做诸葛亮,一定也能骂死王朗。
商雀呵呵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