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最木头,犯了倔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被打,打别人,被冤枉,在办公室挨训,从来不废话,敢情他的嘴巴只是用来吃饭的。骂人不会,甜言蜜语不会,英语口语惨不忍闻,可这么根木头,为了一个喜欢的女孩曾经单枪匹马就敢把教导主任套麻袋了,堵在小区里一顿抽,真狠,那个只是无心骂了女孩一句的男人两个星期都没能去学校,现在好像在东北混得挺吃香,天生适合混黑的料,仗义,却不全傻,狠辣,又不缺心机,相信运气好点,是能上位的。萍萍姐最贱,这是她自己标榜的,要用毕生精力去达成天下第一贱的境界,没事就勾搭一下帅哥校草,早恋,可没有耽误学习成绩,很早就敢把给人洗头发的小男朋友领回家,那家伙对面坐着的是一堆副部级啊厅级处级的老头大妈大伯大婶,结果立即知难而退,跟萍萍姐说我配不上你,萍萍姐甩了他一耳光,说我配不上你,成了吧,我自己滚蛋。再以后,自称***的萍萍姐就更游戏人生了,玩魔兽,跟我们一起打群架,看我们抽烟打屁,说黄色笑话,一点不在乎冷场,总能自己呵呵呵傻笑,成绩却嗖嗖往上升,这不就成为北大高材生了,放着家里买的卡宴不开,没事就开着辆破qq在街上穿梭,车技还差,撞坏赔人家的钱都能买好几辆qq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碰上降伏她的好汉,我看悬,不明白啊不明白,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要脸蛋有脸蛋要头脑有头脑的萍萍姐,咋就不愿意笨一点,装装傻,偶尔花痴一下,还不是大把大把的汉子排队让他调教哦。”
坐在赵甲第身边的蔡姨神情复杂,默不作声。
“姨,有酒吗?我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