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然不解的问道,“我已16岁,这个年纪本该嫁人了。”
“你说的是啊,你要嫁人,没有仪式怎么行!那样岂不是看轻了你。”古小慈随口应道。
或许是段羽然误会了什么,他本来平和的神色再次泛起了波澜,“古小姐!你是要娶我为夫吗?!”纳小侍一般是不用举行仪式的,只有侧夫和正夫才会有一系列流程要走。
“我不是要娶······”古小慈忙要否认,但是所有的话又被大美男的眼泪堵了回去。
“我知道,小姐能纳我为侍就已是万幸了。我怎么有资格成为侧夫呢······”段羽然想都没想过正夫的位置。
“你别这样说,你大家公子出身,当正夫也是配得上的。”古小慈很怕男人的泪水。
“你怎么知道我的来历?你打听过我吗?”段羽然眸子里再次亮起光芒。
“恩。”古小慈没法否认,她是知道很多关于段羽然的事情,不过那都是野史中记载的。
“可我现在沦落风尘,早已不是以前的段羽然了。我只求能逃离苦海,找得一处容身之处。”段羽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眼前的女人上。
“你想嫁我为夫?我说的肯定是正夫,我这辈子只想娶一个人。”古小慈鬼迷心窍般问道。
“古小姐!然儿身份如此,你的父母肯定不会允许你娶我为正夫的。”段羽然心中狂喜,可面上还是露出担忧之色来。
“你才貌双全有何担不起的。倒是我家,只是个商户,不知道······”古时候,商人即使有钱,可地位还是不高的。因此古小慈故有这样一说。
“我不在乎。如果你愿意娶我为夫,哪怕跟着你吃糠咽菜我都无所谓。”段羽然不由分说的抱住的古小慈。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小慈熟读历史,知道段羽然本人非常优秀。要说她没有心思,也是假的。哪怕理智上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可是未来女王的男人,但行动上,她还是把羞红着脸的美人抱到了床上。一夜春光无限,古小慈告别了自己的chù_nǚ生涯。
次日清晨,胸前的守宫砂已消失的段羽然依偎在小慈的怀里不肯起来。
“我要去找老鸨替你赎身啊,你这样我怎么起来?”古小慈没想到历史上的绝色美男会对自己如此依恋。
“你会不会跑掉,不回来了?我听阁里的哥哥们说,有些客人故意说动听的话,可离开了就不认账了。”段羽然还是太年轻,既然都听过前辈们的劝解了,昨晚却依旧动了情。
“你和我一起去找老鸨,这样你就能放心了吧。然儿。”小慈有手指点了点对方的娇唇。
“好,我和你一起去!”然儿高兴的坐了起来。
“你呀你······”古小慈被美男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刚才的你侬我侬,在老鸨开价一万两黄金的天额数字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赎身要那么多黄金?!”段羽然凄厉的质问起老鸨。
“为什么?你可是我阁里十几年一遇的好货色,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你走。”老鸨翘起了二郎腿,就是不肯松口。
古小慈很为难了,一万两黄金?她母亲岂会轻易给自己?!
“小慈······”段羽然满目悲凉的看着身边的始终没吭声的古小慈,他绝望了。
“好,你等着,我回家拿钱去。”古小慈思考了片刻,坚定的对着老鸨说道。
段羽然很害怕古小慈会一去不回,赶紧拉着她的手,问道,“我清清白白的给了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呜呜······”
“我不会的,你信我。这个给你,这是我家里的祖传的玉佩。你等我。最迟傍晚,我就来找你。”古小慈抱紧了然儿,小声在他耳边说着,顺手将一块玉佩塞到了他的手中。
“恩,我等你。”段羽然看着手中质地通透的玉佩,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等古小慈真走后,半天没说话的老鸨,冷冷的开口了,“你真以为她会拿一万两黄金赎你?做梦去吧。”
“她会的!她肯定不会骗我的!小慈说要娶我为正夫!”段羽然反驳着老鸨的话。
“你还是年纪小,不懂女人的心思。这些话阁中哪个男子没听过,就只有你当了真。不过没事,等你呆久了,经历多了女人,就会明白了。”老鸨似笑非笑的望着段羽然。
段羽然心刹那间开始下沉,他捏紧了手里的玉佩,摇着脑袋,“不,不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老鸨一下子笑出了声,“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可古小慈这家伙,我可是了解的很。她。不学无术,也就长的好些,家里有钱些,别的狗屁不通。他会娶你当正夫?你做梦去吧!”
“不会的,她不会骗我的······”段羽然嘴里重复着,转过身子,回到了房间。
这一天,段羽然都没有吃过东西,他只握着玉佩,躲在床角落中。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古小慈说的傍晚时分已过去了,可她还是没有出现。
两行泪水从段羽然眼中流出,他是真的被骗了吗,可昨晚的小慈的温柔是那么真切,她告诉自己,只会娶他一人,会好好待他的。
“好了!别哭了!真丧气!差不多就出来接客吧,虽然你处子之身没了,但一晚上一千两白银还是可以有的。”老鸨不耐的闯到屋子中,吩咐身后的小厮将段羽然从床上拉下来。
“不!我不接客!小慈会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