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夜牛头不对马面地回道。
“哦？那么是……”
大黄看向秦无夜。
“是取不走，当时他的灵魂出现在万古之后了，即使是我，都做不到这等事情。此人即使有几分本事，又怎么可能做到呢。”
真灵神剑摇了摇头，道。
“如此说来，你是想到了谁要动我？”
秦无夜眯了眯眼：“天魔帝族悬赏我的长老……很有来头？”
“他现在是长老，在过去，乃是一代天魔皇帝。”
真灵神剑没有隐瞒实情。
“天魔皇帝？”
这把大黄吓了一跳。
他曾经和当代的天魔皇帝交手，要赢下对方，很难很难。
除非他能得到龙族的信仰力量，不然很难赢下被天魔帝族信仰加持的天魔皇帝。
现在说秦无夜的敌人，竟然又是一位天魔皇帝，岂能不为之吃惊。
“不过，他已经是前代皇帝了，现在没有信仰汇聚。”
真灵神剑又道。
“为何他不是天魔皇帝了？”
秦无夜好奇问道。
毕竟，按照真灵神剑的说法，天魔帝族是两代皇帝都在了？
这可不对。
按照平常节奏，前代还在，岂会诞生下一代的天魔皇帝。
这根本没有理由。
可是，你说没有理由而已，实际上两者的确同时存在。
到底是哪里不对。
“因为天魔帝族的意志排斥他。”
真灵神剑回道。
它一度和天魔帝族是绝对大敌，所以了解这位敌人是什么情况。
“天魔帝族的意志？”
秦无夜的神色微微一变。
真灵神剑口中的天魔帝族意志，绝非实际存在的东西，简单来说，就像是整个天魔帝族的气运。
主动族人汇聚在一起，他们的种种，即是整个天魔帝族的意志。
信仰加身，即是得到了意志的认同。
如果被意志排斥，自然没有信仰加身可说的了。
故而，前代皇帝成了长老，诞生了当代的天魔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