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腰肢轻晃,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诱惑,简直比环球小姐tuō_guāng了还诱人。听到张洪这话后,顿时娇嗔道:“张总,你这是怀疑人家的职业素养!”
“我哪是怀疑你的意思,我是让你好好调酒。把我这个小兄弟给招待好!”张洪牛眼一翻,很少见地没打情骂俏。
开了三瓶总价值10w的红酒,就为了招待这个小青年?
娜娜的骨头都要酥了,能被人如此隆重招待的人。肯定非富即贵,这就是地道的高富帅啊!
活的,活生生的高富帅,绝对不是那些屁股兜里揣着爱疯,就敢zy的二逼青年可比——你买一个肾能换一部爱疯。你把两个肾都卖了,还换不到这其中一瓶红酒呢。
伺候好他,一定要伺候好他!
头牌公主的决心比钛合金还坚定,为了25个肾,她决定今晚拼了!
而沙发那边,三个男人已经开始了吞云吐雾。
“老白,你哪里找的朋友,怎么这么diao?咱们大学四年……不对,三年!还没听说你有这么牛的朋友!”一坐下来,张启涛就打开了话匣子。
在他的印象中。白晃就是一个山里出来的穷小子,做朋友很不错。虽然有时候也够狠,但绝对不是杀人放火的主儿。
怎么大半年不见,就摇身一变当了老板,还结识了那么多神秘人物?
“涛涛!”
见自己儿子不上道,张洪赶紧呵斥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背后的那些个狠人,干的可都是掉脑袋的买卖!这样的狠人,别说白晃不会说,就算他愿意透露。张洪也不想去了解。
反正只要把白晃招待好,以后万一再有了事情,直接找这位小爷就行,犯不着和那些逆天强人直接接触。
眼前这天下。可还是共**产党说了算!而俗话说得好,就算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也害怕共**产党认真。
在一个全国水利枢纽城市,搞出塔利班武*装才会做的事情,那些人的勇气,已经不能用巨大来形容了。
没读过多少书的张洪。此刻只想用自己算命时,那个江湖先生的一句批语,来给白晃背后那些人的胆子作总结。
——北冥有驴(鱼),其名为鲲。鲲鸡(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撸(怒)而飞,其遗(翼)若垂天之云……
他奶奶*的,一头驴的那活儿,能有几千里大,撸一管遗出来的东西,和天上的云彩一样!
这他娘的得是多大的胆子!
至于自己当时酒醉,根本就是曲解了算命先生的意思,张洪是不可能清楚的了。
“来,喝酒,喝酒!”等到包间公主把酒醒好了之后,端着水晶托盘过来时,张洪先塞了杯给白晃,三人碰了一下后,这厮一仰脖子就倒了个精光。 0块,没了,连个声响都听不见。
感受着身边靠过来的柔软身躯,白晃头也不抬:“张叔,你真是太破费了。说实话,这玩意儿到我嘴巴里,和超市里18块钱的狮王葡萄酒也没啥区别。”
旁边的公主娜娜嘴巴都能挂油瓶了——你们这些富家子,喝多了好东西还来说风凉话,虚伪!
腹诽归腹诽,可她的脸上,却堆出德州电锯杀人狂见了都要心动的微笑,一个劲儿地和白晃发生肢体摩擦。
“嗨,你早开口嘛!不瞒你说,张叔我自己都喜欢整啤的!”这个时候,当然是白晃说什么就是什么,张洪哪会笑话他不识货。
两个土包子,外加一个不知道来路的大装逼犯!
包间公主的小脑袋瓜子里,全是类似的忿忿不平。
就算她是王室会所里的头牌公主,一向只坐清水台,身价高得很,可也没机会和这种顶级奢饰品。现在见两人牛嚼牡丹一样,可没心疼死。
酒酣耳热之际,会所经理又进了包间,她的身后,一水儿的十七八岁小姑娘,个个含羞带怯。
这尼玛,不是吧!
白晃的震惊,不在于张洪的糜烂腐败,而是这种上阵父子兵的架势。
你丫叫小姐也就算了,还当着自己儿子叫!待会儿是不是还要玩父子3p啊!
你们这种家庭情况,还真是够诡异啊!
不过很显然,这次是白晃想多了。因为张洪同样翻起了白眼:“小苏,你这是干嘛!我请小朋友过来玩,不是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把人都带走,带走!你就把那个法国风情桑拿房准备好就行了。其他我没点的你就不要安排……”
“不好意思,张总,是我自作主张了,抱歉!您稍等,桑拿房已经在熏蒸了。马上就可以使用。”
一边道歉,被叫做“小苏”的大堂经理一边咋舌。
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张淫棍都不敢玩荤的了?
……
话说两头,就在张洪大肆宴请白晃的时候,另外一拨人马,也径直找了过来。
“三儿?你确定,姓张的带人来了这里?”
低调的黑色宾利上,贾万全的眼皮下意识跳着,目光无比阴鸷。
就在刚刚,他的得力干将雷老三。在去自家会所的路上,居然撞见了早上才彼此喷过嘴炮的张洪。听手下的描述,他家伙喜气洋洋,好像在招待什么人。
他自始至终,都把张洪列为了第一嫌疑人,而对方在这种时间里,居然高调的跑去会所,这说明什么?
贾万全下意识里,就联想到了“庆贺”、“交易”、“真相”之类的字眼。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