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第二场,听着东西炒到四千万,闻人语嘴巴都合不拢了。
刚刚箱子伸进来的时候,闻人语瞅了个大概,那东西的色泽怎么和家里院子里搁的石头那么像,况且自家的比它大多了,随便割一片也放到拍卖场卖,自己不是赚疯了。
“有钱人多着呢,这石头要是没个一亿多,我可不愿意卖出去。”婆子用手在桌子上敲着。
到第三场大多数人已经拉灯退出竞争,只剩下这婆子和正对面那个雅座的老板竞价:“对方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有格局的人,每次提价才提十万。”
闻人语一看,那不是王凡朋友陈明的雅座吗?这陈明这么有钱,肯拿一亿出来玩。
这时候王凡出来找墨玉,一路找到了这婆子的雅座,闻人语坐的雅室的门被一脚踢开。
婆子坐在正对门的地方,当场就怒了,把牌子交给旁边的八撇胡去举,别让下面歇下来。
她站起身大骂道:“什么人,我李风雅的包间都敢闯。”
门外的王凡扇扇空气中的灰,看着这个包间的人,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围着中间那个暴躁的婆子,李风雅?说好的墨玉呢,难道墨玉和李风雅有一腿。
他有看向四周,白起伊恩还有闻人语怎么都在这个雅间。
闻人语一见王凡来了,内心五味杂陈,心道,兄弟你怎么来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也不能踢爆李风雅的门,这次你死定了,这婆子有仇必报。
白起一见王凡来了立即走过去交代事情的原委:“主人,这户不是墨玉,是自炒自卖户。”
这八撇胡已经把价位炒到了九千九百万,当他把牌子举起来时,对面的陈明举牌子了。
一亿,陈明内心道,凡哥,在下为你玉碎了。
婆子这边果然没再举牌子,一亿收石,她要是再往上举,对方没钱可就完了。
底下散桌的人已经准备散了,今天是没他们什么事,一群人凑到一起唧唧歪歪得嚷嚷,这么块破石头,一亿,买的人脑壳出问题了。
而台子上的司仪敲了一下敲石道:“一亿一次。”隆重的声音澈响在拍卖场。
“一亿两次。”
就在陈明觉得就要成交,这一亿血本收不回来的时候。
王凡此刻心灰意冷,以为墨玉不会出现的时候。
一个雅间突然出了一个牌子,一亿一百万。
这争夺还在继续。
陈明再举牌子就超过他所带金钱了,怕是会被店里的保安赶出去,客人所携带的钱数在高京天都并不是秘密。
随着那雅间的牌子落下去,不一会那包间又伸出一个牌子,一亿一千万,这个价格在整个场子里无人能敌。
王凡看着那只举了两次牌子却震撼全场的雅间,这不正是刚刚唯一缺席的雅座。
刚开始上面十个座位,只到齐了九个。
现在这个雅座一直熄灭的灯居然亮了。
王凡看着那举牌子的纤细的手片刻缩了回去,便没再管那发疯的婆子和被扣押的闻人羽对身后的白起和伊恩道:
“你们快去把那石头抢了,别让墨玉得到手,我去雅间堵人。”
那婆子听了王凡大逆不道的话道:“你敢。”
这人私闯雅室已经是高京天都的大忌,现在居然还想抢劫东西,虽然高京天都黑市拍卖的东西被抢走,走不了法律程序回收,但这婆子有的是主意让抢劫者成为整个上京贵族的敌人,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自古高京天都李家重地,黑白两道通吃,这私闯者吃了贼心豹子胆,敢作对。
婆子瞪着圆铮铮的眼睛怒视王凡,眼珠子里瞳孔紧缩,黑白分明。
她才说完那两个字,王凡却当她不存在地跑了出去,当那婆子是空气,气的她好生心脏病发。
而伊恩和白起也脚蹬地踩着婆子面前的桌子,踢翻了一桌子的茶杯碟子,跳出窗子,从三层楼的高度一跃而下,跳落在地板上,那姿势和两个从天而降的仙人似得?。
白起在前,伊恩断后。大理石地板上经过重物积压立即出现了裂缝和凹进去的脚印,四周弥漫一阵尘土。
这两个人的出现是一次震撼全场,这四周的客人被挤的七倒八歪,摔到的摔到,骂娘的骂娘。
这是哪家的人,居然敢当堂劫高京天都的东西。
司仪站在红布毯子铺盖的台子上,她招招手,一群汉子就涌了上来,一个个手里拿着铁棒电棍。
司仪转身把玻璃箱交给一个胳膊奇粗的男子,指着后台,示意他去做物品交接。
这边伊恩与举着棒子的保镖打做一团,他一拳挥开一只棒子,那棒子敲在他的胳膊上就像是铁棒子敲在铁棒子上,发出争鸣声。
伊恩一转身,一根棒子从他侧身敲下去,他抬手抓住那只棒子一抽,这就成了他的武器,立马与另外一个挥舞过来的棒子撞击到一起。
整个动作很流畅,在这么多人里以一挡十,立于不败之地:“白起,这里我撑着,你去捉那个粗胳膊,把石头夺回来。”
白起也弄到了一根棒子,两人和这些人打架又不能伤人,自然是留了后手。
白起横起棍子,架起来把涌过来堵住路口的人挡回去。
又是一个翻阅,从这些人脑门上翻过去,朝伊恩做了个能行的姿势,撞开司仪朝着台子后方跑过去。
这些人还想追,伊恩已经翻到他们前面:“你们的对手是我,想过去,先过我这一关。”
再说王凡,他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