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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害帝姬是蕙岚宫那位做的,风声自然也会是蕙岚宫抖露出去的——你还不快去办?!”
娘娘还要她找流苏……心腹转了转心思,“是,娘娘。”
她静静地退下,便剩连妃一人在屋内。
拾起见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连妃想着明日醒来睁开眼就能听到大家都在鄙视帝姬,真是兴奋的很难入睡呢。
……
席柏言出宫时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跟着自己,经过一番周折才确认,那人正是圣上的近身侍卫。
圣上还在气头上,听不进他的话,更不许他去看暮摇婳。
他得想个法子避开圣上的耳目。
【“好你个席柏言,没当上丞相便来说教朕,日后做成了丞相,岂不是要踩在朕的脸上?!你真以为丞相之位非你不可?”
“圣上严重了,丞相之职必然不是非微臣不可,且它与帝姬并不能摆在同等的位置,如若当了丞相便要舍弃帝姬,微臣便是辜负了帝姬的喜欢。”
“那朕,就暂时不将你纳在考虑范围之内!”】
任命丞相之事堪比儿戏,圣上再这般脾性下去,无异于为大暮自取灭亡。
席柏言的眸色深沉得晦暗,心头一阵阵的窒闷。
晴朗了半日的天又压下层层叠叠厚重的云翳,他掀起眼睑向上看了看,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帝姬府门口。
守门的侍卫眼睁睁地看着俩宫里来的侍卫站到自己身边,他们用眼角的一抹视线对视一眼,都不明就里。
“我等奉圣上之命前来看守帝姬府,你们也继续守着,不冲突。”
“是!”
……依然不明就里。
前两回宫里来人一是保护帝姬而是帝姬被禁足,那这次呢?
约一个时辰后,他们看见了席府的轿子,按惯例正要放行,却见那两名侍卫走过去,拦住了席大人。
他俩面面相觑了片刻。
“圣上有旨,席大人,您还是回席府好生待着吧,别为难了小的们。”
席柏言目光淡然地扫了扫他们,掠过望向站在门口的府上的两名侍卫,再移向紧闭的大门,目光幽深。
从头到尾他都未置一词,也不曾往前踏出半步,侍卫没了主意,只催促他尽快上轿。
僵持间,帝姬府的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拉开。
一道娇小的身影从里面走出,她透着虚弱的脸慢慢呈现在他的眼帘。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席柏言微仰视线,与同样静默的暮摇婳对上眼神。
她很难过,他能感觉到。
席柏言抿起薄唇,已是不悦的姿态,面对侍卫地再次轮番催促,隐隐有了不耐烦之意。
对面,暮摇婳清缓地摇了摇头。
不要硬闯,会有办法。
俊美的面庞刻着冷硬的弧度,负在身后的那只手握紧又松开,席柏言懈了力道,对她做出口型:等我。
最后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折身上轿。
暮摇婳咬住小片唇瓣,闭了闭眸子。
因为他们没有对话,中间更是隔了四人,不算违反圣上的旨意,侍卫便当没采取强制举措。
回到自己府中,席柏言一声不吭地走向书房,周遭郁气外露。
他翻找着收集来的藏书,脑中也在搜索着相关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