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低低的笑声,静静地流泻出来“夏夏,你打什么鬼主意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满脸都写着算计”
“”
啊啊
阴险。
这个阴险的王八蛋t
自然,任何有用信息,都是没有的。皆川夏手握着电话,出离愤怒了。
某某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皆川夏顾不得换衣服,穿着睡衣,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准备找楼上那个坏人算账。她将将带上门,便听到一声轻响,接着电梯门开了,和她有一笔账要算的男人,风度翩翩地走出来。
他见她站在门外,勾着唇,启唇了然地笑,“看来,我们心有灵犀。”
皆川夏举着保存着他罪证的手机,假惺惺地微笑“心有灵犀是没有的。不过,有笔账,要跟赤司先生细细地算一算。”
“赤司先生”男人唇角轻翘,咀嚼着这句话,踱步至她面前。下一秒,她手腕被温热的掌心握住,然后,掌住她的那只手略一使劲儿,她便撞入男人坚硬又柔韧的怀里。
“你干嘛”皆川夏伸手推他,手心下,肌肉紧紧崩起,她像是被烫到,细嫩的手怯怯地缩了下,慢慢地,滑下来,揪住他衬衫的一角。
“要不怎么说和你心有灵犀呢”赤司征十郎低下头,靠在她耳边淡声浅笑,“我也有一笔账,和夏小姐,细细地算一算。”
热热的气息,刮着她的小耳朵,酥酥麻麻的,一直荡漾到她的心尖。她咬着唇,拿眼瞄着他“我哪里欠你啦,你找我算什么呀”
头顶的声控灯,光线幽微暗淡,在男人眉眼间投下一小片阴影。此时,他垂着眼看她,长而浓密的眼睫低低敛着,犹如挥毫泼墨,带过写意的一笔,最后在瞳里点入一滴墨。
他的眼,漆黑,又热烈。
单单被他这样觑着,心跳,都在加速。
“你欠我好多拥抱。”圈住她的两只手臂,在她腰间紧了紧,她软软地窝在他怀里。这人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渐渐变重,连低低的笑声,都带着点沙质,“习惯每天抱着你,下班回家,怀里没有你,总觉得少赚了一个亿。”
皆川夏不高兴了,声音囔囔的“一亿日元”
男人闻言,笑得肩都在抖“一亿英镑。”
“嗯”她懒懒地应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的衣角,安安静静地靠着他,“别笑了,你不觉得,还也欠我一个交代吗”
“什么交代”他明知故问。
“别装傻,你跟小舅舅说什么了”
男人垂下眼睑。
自然是,那些他耻于宣之于口的承诺。
他从不是拙于口舌之人,只是对上她,那些话语,无论如何都难以诉诸于口。
不想说给她听。
只愿意每天每天,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感受到。
“你觉得,你们种花家的家长们,会比较关心什么呢”他轻声将问题抛给她。
这问题,问得皆川夏头皮发麻。
她从桑教授夏医生那得到的经验来看,家长们最关心的,无非就是“先生贵庚,何处高就家中可有祖产良田宝马香车仆婢”
虽然这些某人家里都有,可如果真听他一本正经地交代这些
光想想,就尴尬到头秃。
皆川夏郁闷地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问“还有呢”
“嗯”他沉吟了片刻,忽又低低笑起来,“小舅舅问我,给你砸了很多钱的那个土豪粉,是不是我”
“这的确很像小舅舅会问出来的问题 ”
原因嘛,主要是,小舅舅在她的霸王榜中,万年屈居第二。
难免就产生了那么点仇富心理。
他们一直在低声交谈,声控灯亮了又灭,瞬间,楼梯间陷入一片黑暗。
黑灯瞎火中,土豪粉老爷有点不分,修长地手指,沿着纤瘦的腰肢向上爬呀爬,隔着毛茸茸的睡衣,摩挲着,怪痒痒的。
皆川夏伸手在男人腰间掐了一把。
一声闷闷的轻哼,钻入她的耳,那声音,光是听着,就
让人很不好意思。
男人的脑袋,窝在她细嫩的颈间,沉沉喘息着“南风知我意大大,给读者老爷发点深夜福利,嗯”
尾音扬着,低低闷闷的鼻音,慵懒又磁性。
她的脸红红的,热得脑子有点发懵“啊什么福”
困惑的话语,被擅自闯入的唇舌,用力地堵回去。
他真的好擅长这种攻城略地,柔软的唇瓣被他晗着,时而吮吸,咬住,发狠一样地折磨她;时而又试探地进来,勾着她的小舌,一点一点,温柔又缱绻地撩拨。
她心跳得好快,腿发软,微微闭着眼睛,晕乎乎地承受着他的进攻。攥住他衣角的细瘦指尖,用力捏得发白。男人的唇渐渐下移,轻柔又残忍地蚕食着她的理智,被他疼爱过的地方,麻麻痒痒的,让她不自觉地叫出来,软软黏黏的一声,感应灯应声响起。
骤然而来的光亮,刺得皆川夏眯起眼,雾蒙蒙地睁开半扇,眼周白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格外地招人。
男人一阵意动,复又低头,晗住她细嫩的耳垂,嗓音微微地沙哑,普通话的咬字,被磨得含糊又多情“大大,槽♂粉吗”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唇齿间发颤,嗓音软绵绵的,瑟瑟地抖“自自重请请文明学习汉语。”
“怎么办”这人低笑着咬她的耳朵,“今天哥哥想学点不文明的,教教我”
她浑身发烫,腿软得快站不住,在他怀里窝着,轻轻地点头“嗯。”
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