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一说的有道理啊。”
雅静点了点头,一脸若有所思。
卿风岩哭笑不得,“不、不不,我有衣服穿,这件如此多娇的衣裙,还是留给妺一妹妹穿吧,我一个大男人穿这个……粉红色的裙子,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那你穿上这条裙子再去死吧!”
雅静露出迷人微笑,说的天真无邪。
卿风岩:“……”
滢心和卿妺一同时笑出声,如此和睦融洽的一幕,格外暖心。
“这么可爱的裙子,其实与滢心最般配。”
卿风岩一句无意的话,让雅静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对对对,妺一不喜欢穿裙子,风岩也不喜欢,那我以后就给滢心缝制,滢心,你不要拒绝我……”
滢心满脸感激、感动,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回答道:
“谢谢二夫人。”
……
是夜。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黑压压的适合搞事情。
卿妺一一袭夜行衣,隐匿在卿谙的房顶上,白天的那一巴掌,她用龙参活血膏替便宜老哥涂抹了好几遍,才勉强消了肿,没有让娘亲发现异常,可恶的老匹夫,她不出这口气,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就正当她欲要揭开房顶瓦片的时候,余光扫到了一个白影!
卿妺一瘪瘪嘴,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卿秀灵这个白痴,晚上当贼还穿白衣,脑子是铁打的吧?
“是谁?给老夫滚出来!”
一道夹杂着雄厚玄气的怒吼,从卿妺一所趴的房顶下方传来。
卿妺一一怔。
心下暗道不好,身子比她脑子还灵活的开始闪躲。
次奥,这老匹夫,还真是机敏得很啊!
迅速隐秘进一棵大树枝上,身上的气息收敛,卿妺一连呼吸,都是异常的小心翼翼。
卿谙出现时,他眉头一皱,下一刻,他往着卿秀灵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躲在树枝上的卿妺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手合十,祈祷道:
“愿上苍保佑你不会被卿谙抓到……”
随即,她一个闪身,钻进了卿谙的房间。
环视了一圈,卿妺一阴森森的勾了勾唇瓣,她将事先准备好的蛇放入了卿谙的床榻上,然后打开了他的衣柜,将卿谙全部的衣袍,包括亵裤逐一剪碎,继而,打开他的茶壶,吐了几口口水进去,还是不泄愤,正打算放把火将这狗窝烧了算了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
卿妺一眉角一挑,一个飞身,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刚刚关好窗户,外面的人便推门而入。
“秀灵,今日的事情,你得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吧!”
是卿谙的声音。
窗户外面的卿妺一顿住步伐,她眼眸一抬,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步,趴在窗户下,认真的偷听起来。
屋内。
卿秀灵面色冷酷:
“没有解释。你愿意怎么去想,就怎么去想好了,既然断绝了父女关系,我会在最近几日搬离卿府。”
“你……你说什么?!”
卿谙浓眉狠蹙,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直逼卿秀灵,“你太无情无义了,养育你这么多年,这就是你的报答吗?!”
“养育?”
卿秀灵冷笑。
她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如果对一个还在娘胎里的胎儿就开始下毒、毒害她,这样的行为称之为养育的话,还真是承受不起啊!”
卿秀灵淡笑。
却笑的寒澈入骨。
卿谙眼眸一凛,“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卿秀灵不屑的冷嗤了一声,转身,走的果断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