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了?”
林清尧因为瞒着陆知行建小号的事情,这会儿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你先去收拾。”
“哎?”
见到林清尧迷糊的模样,陆知行下意识伸出手扣着她的小脑袋,朝着那抹娇艳的花瓣吻了过去,“真甜。”
“陆知行!”
林清尧的小脸红扑扑的,又被这个坏家伙占了便宜。
瞧着那别别扭扭的小家伙,陆知行俊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小爷在呢。”
陆知行每当听到林清尧连名带姓的叫自己,以此遮掩心底的害羞,陆知行那颗逗林茗悠的玩性就更重了。
“不知林姑娘有何指示?”
刚刚偷吃成功,虽然只是数秒,仍旧不过瘾,“小宝贝儿,是不是还想让小爷宠幸一番?”
“我——”
林清尧气鼓鼓地吹起红腮,“不理你了。”
她跳下沙发,碍于上次摔倒的教训,陆知行的双臂护着林清尧,刚好能环住。
那个男人,比自己高了二十八厘米。
该死的身高差。
林清尧小声嘟囔着,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陆知行听得真切,于是单手将小家伙搂在怀里,“小兔子。”
闷在陆知行胸|膛里的林清尧大脑里飞快地运转这个臭男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她用力推着他,“什么小兔子?你快把我放开。”
“你。”
陆知行将林清尧重新抱回沙发,“小悠。我以前就觉得你长得特别像一种动物。”
“你才动物!你全家都是动物!”
哼。
不要以为拐着弯骂自己是畜生,她林清尧就听不出来。
或许男人永远不太明白,女人为何说着说着话就莫名地生气。
“小兔子呀。”
陆知行并没有受林清尧的影响,而是自顾自地说:“平时呢,温温顺顺;惹毛了,就要咬人了。”
似乎应证了他的话,林清尧抓起陆知行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快把我放下。”林清尧威胁道,“不然我还咬你。”
“若是我不放呢?”
陆知行露出邪魅的微笑,“咬就咬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林清尧听得面红耳赤,真的输给这个人了。
既然硬得不行,就软得吧。
“阿行。”
林清尧用无辜纯洁的眼神盯着陆知行,她摇了摇陆知行的胳膊,“你把我放开,好不好?”
“小悠。”
陆知行哑着嗓子,“你可知道,清晨这样撩拨着一个男人,有多危险?”
他的胳膊搂着她纤细的身子,低着头,“以后,这样的眼神只能看我。”
“你真霸道。”
林清尧喃喃道。
“小悠。”
他继续叫着她,“我快忍不了了。”
虽然每次都是陆知行逗林清尧,可是结局往往是把自己搭了进去,小女人软糯糯的声音传到鼓膜,“那就快把人家放了嘛,东西还没有收拾。”
“吵。”
陆知行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解开林清尧的领口,小女人拼命地摇摇头,“阿行。”
她企图唤回他的神智。
这些日子,他们似乎太频繁了。
好像上次自己还忘了吃药,若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会怀孕的。”
她小声地说。
可是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陆知行早已露出性|感的腹|肌,大概是觉得林清尧的话太多,再一次堵上了她柔软的唇。
七年前,睡在一张床的时候,他忍得极其难受。
那时候她还那么小,他不能表现地像个禽|兽。
而一旦品尝了美味后,便越发贪婪起来。
林清尧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与陆知行发生关系。
但是,她还是很害怕。
若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从这个时空消失怎么办?
上一次,一分别就是七年。
若是这一次,再一个七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等到所有的缠绵退去,陆知行抱着林清尧到浴室,才瞧到小女人脸上的泪痕。
“弄疼了?”
陆知行满眼担心,“小悠。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林清尧浑身各处酸得难受,她抓着陆知行,“我害怕。”
她害怕。
不是同一个时空的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小悠。”
大概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有了孩子,咱们就生。你负责带娃拍照,我负责赚钱糊口。”
林清尧闻声咧着嘴笑了起来,“不能让你一个人养家糊口,不然做家庭主妇久了成了黄脸婆,你万一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七年我都没有跑,以后也不会。”
虽然知道陆知行在陈述事实,可是林清尧的心里仍旧患得患失。
不是也有很多人,一起恋爱了几十年,说分开就分开,一夕之间,过往的情分化作乌有。
对于刚刚的话,林清尧并没有接下去。
陆知行只当她是累了,浴缸的水已经装满,他试了试温度这才把林清尧放在里面,“小悠。你洗好叫我一声。”
他怕他再忍不住,会接着来一发。
“好。”
林清尧柔声地应着。
待陆知行出去以后,林清尧将脸埋在双膝,刚刚他留在体内的白色稠状还在,也许她的体内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