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气味都存在着一种竹的清爽,但却夹杂着香粉的甜腻。真是不知道江南竹林小生到底是和作为,堂堂男子竟然学女人一样胭脂抹粉着实可笑。”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轻媚的看向他。
未等江南竹笛小生先说话,逍遥王越王却先出话道:“我们二人收到天恨阁的请柬,然而我们刚来你就先上手伤人,此话怎讲?
“越王殿下,虽然你身份高贵,但是你是要明白,我请了你旁边哪位了没,这里可是尚客楼,隶属于江湖地界,可不是谁想来就可以随便插手论足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威严,并无半点惧怕之意。
江南竹笛小生阿儿,用手扶了一下逍遥王,示意他不要多说,只见他飞身上到栏杆之上正好与九毒童子相对:“上官尚恩,我知道此会晤非外人不得入内,可是其一,我师兄堂堂王爷,不可能身边一个随从没有吧!其二,我就算是不带请柬,可以算是来争夺武林秘籍也罢。你这么快下逐客令,是不是有些不妥。并且还有,你是以为你一袭黑衣便是可以遮挡住你的娘气的一面吗?”
的确,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虽然是一位擅使毒药的高手,但是他却是有些娘气,因为是小孩,还未长大,并且他平时不说话,因此没有变过声,显得有些小孩子气,门派里有时也是受耻笑,只不过,他贵为门主,武功高强,倒也是没人说什么。
今天江南小生直言不讳,登时让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火冒三丈,二人话不投机,兵交右手。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右手一翻,将铁扇子展开,藏于扇子的毒针再次打出,乱针飞舞,直中阿儿面门。
阿儿面中并无慌乱之色,只见他抽出佩剑,仗剑轻移只道是轻功了得,于凭栏上轻跃,混无半点破绽,楼下人士看到,权权拍手叫好。看来在热爱武功的江湖人士面前,只有武功才是评价人的标准。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铁扇微合,一招直逼对方天顶面门。
江南竹笛小生阿儿,手中剑摆反转,只见灵光阵阵,显示出的是逍遥剑法,逍遥剑法讲究的是乱道皆空,无所谓的一招一式,剑随心动,心随剑舞,剑心合一之感。
这剑心合一可是不一般,如若人为心,心为剑,剑心合一,便可招式变化,随心所欲。非常人之法不可破解,非正人之道不可绝情。
江南竹笛小生阿儿,提剑挥舞,如画中的男子。些许娇柔中带着钢力。只见这边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也没有半点犹豫,持扇便于江南竹笛小生斗在一处。
只见二人身影转动似蟠龙卧凤,与空中的交战使得楼下的人看的惊心动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数十个身形连转,如一条黑螭行走游动迅速。而后,江南竹笛小生亦没有慌乱,练剑如水,乱扫于空中,看似轻灵飘逸,却是剑剑致命。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伸手于包袱内,只见几块墨玉飞石破空而出,飞石是暗器的一种,飞石本无毒,但奈何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个用毒的高手,他的墨玉飞石中是钻了小孔的,小孔中藏着毒粉,虽是毒粉大多数都是可解之毒,上官尚恩之所以不总是使用那些剧毒之药,便是怕伤人害己,伤及无辜惹得旁人受牵连,况且酒楼比武,人员混杂并且密集,在众多人之中,很难不会伤到自己人。
因此,天恨阁的武林会晤,除了鸠酒之毒以外,一般旁人是不会在这使用毒物的。而那江南竹笛小生,看那好似并不知晓此事,便而左手袖口散出毒粉,此毒为白毒,色却为黑,善于用毒之人一问便知道是毒至精纯,毫无杂质,而看台的各位都是一慌,慌慌忙忙眼睛耳口,唯恐伤及自身。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见微微一笑,心道:用毒者与此处人员冗杂的会晤处使出了旁人轻易不得解的白毒,这不是自辱名誉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因为身含九蛊之毒,所以自是凡毒可以不侵身,但是白毒并非凡毒,所以,他点中自己的口鼻经脉。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向下方有中毒之人面色微黄,眼布血丝,正在地上翻来翻去的打滚儿,成窒息状,便是知道这江南竹笛小生阿儿这回是玩大了。
上官尚恩飞身连跃,跳到四层的高台之上,并未与阿儿动手,他当地起落,着瓦不响,一身浮劲,莫不潇洒,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伸手进入包袱,敲碎三瓷,瓷片碎落一地,中白色粉末乱粉飞散,
撒向地面,这就算是破了那白毒了。
突然,一道红影闪过,一剑直逼江南竹笛小生阿儿的封喉之处,阿儿横剑相抵,可是那红影却反手换了招式,浮力轻点,抬脚屈膝,却无拙力,红影之人,脚尖点剑,只见阿儿并无力已剑撑人,红影用手一挥,脚一横,踢落了阿儿的剑,手中的剑摆在了他的后颈之上。
只见此人红妆黑发,面贴黄花,眉中一点朱砂痣,生的是俊俏可人,此女不就正是江湖第一女刺客红妆娘吗?
红妆娘手中的剑直抵阿儿的颈部,她一如既往地厉声道:“果真是来自逍遥啊!是逍遥惯了,竟敢在这么人面前,使用大面积毒药,可真是令人发指,逍遥门派当真是不懂规矩。”
越王看到红妆娘确实眼中一亮,此女姿色绝佳,一身红服,渲染的出的是绝色佳人的美貌,那斜坠与黄花的一丝秀。当真是美极了。
越王看痴了,忘记了红妆娘的问话,正当是听到阿儿的一声尖叫,才缓过神来:“这位小娘子先切莫动手,阿儿是我管教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