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帝却等不及了,他趁着皇后出神,俯下头主动吻了吻皇后的嘴唇,乾隆又开口道
“不必再多想了,朕与她清清白白,干净的很呢”
皇后回过神来,心思被乾隆这样识破,她只能呆呆的点点头,害羞的往乾隆帝怀里钻了钻道
“弘历…”
“嗯?”
皇后闭了闭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缓缓的在他怀里低声道
“我随你回去!”
乾隆帝面色微微的愣了一下,片刻后便笑开了,不论如何,皇后终于肯随自己回去,即便再受着刀伤,也是无碍的了。
他低头看皇后这副细声细气的模样,想来今日的事还是吓到了她,便将心内对六王爷弘曕的想法暂时搁置。
紧紧的搂住皇后安抚道
“我会永远护着你,你安心”
皇后又往乾隆怀里靠了靠,二人相拥而眠。
翌日,邵春楼
满园的菊花开的争相斗妍,有几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坐在院子里头下棋品茶,倒也是一副十分雅致的场面。
不远处的二层小楼儿上,可就远远没有这么闲适咯。
众人看着老板娘邵成蓉脚步匆匆的穿过凉亭,走过庭院,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瞅着邵成蓉神色不大好,院子里头的几个女子也不禁议论了起来。
“瞅着这又是要往那月娘的房里头去呢”
另一个女子将手中的花朵儿放在桌上,了然的笑了笑道
“谁让那月娘捡了高枝飞呢,能飞多高啊,就得尝些多大的苦头儿”
众人议论纷纷。
斋月楼内
邵成蓉面色严肃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徐月娘,桌上的茶盏涓涓,她却没心思去喝。
瞧了瞧周围没什么伺候的人,邵成蓉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便也不愿意再拖拖拉拉的。
她将手中的绢帕扔到了桌面儿上,缓缓的开口道
“主子遇刺了!”
徐月娘眉心一跳,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担忧的开口道
“怎么好端端的?”
她的话还未来得及问完,就被邵成蓉给摆了摆手打断了,只见邵成蓉目光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开口道
“主子是在城南湖畔遇刺的,如今已无大碍”
徐月娘这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道
“那就好,那就好”
邵成蓉面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她脸色严肃,缓缓捻着手指道
“是在六王爷指的城南!”
徐月娘素日里头最是个聪慧机灵的,自己一点就透,如今却像是故意和自己兜起来弯子了一样,邵成蓉也不得不疑心了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
邵成蓉无奈的叹了口气,扭头环顾了周围,没有什么人在,她便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那是乾隆帝的亲笔信,遇刺的事情过去的还没有一天的工夫儿,乾隆帝就派人送来了这封信。
不外乎只有一件事儿,重查六王爷弘曕在江南之地的一切所作所为。
邵成蓉起先收到乾隆帝这样的吩咐的时候,心里头也觉得十分诧异,乾隆帝从前疑心和亲王弘昼,自己翻遍了他在江南的一切,也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乾隆帝还是更加疑心,查不出来,有时候往往比查出来些什么更让人觉得心惊,又加上和亲王那一阵子时常帮扶皇后,乾隆帝一急之下,便撤了他的职位,还让六王爷弘曕来顶替了他的位置。
可如今距离上次那样盘查,过去的还没有一年的时间,乾隆帝就又疑心上他这个最小的弟弟。
纵然邵成蓉诚心为主,此刻也不得不觉得乾隆帝有些思虑过多了。
和亲王弘昼兢兢业业,他疑心不已,如今的六王爷弘曕这般放浪,大权都在两江总督的手上,他还是要疑心。
可邵成蓉展开信件的时候,才明白过味儿来,乾隆帝的疑心并不是毫无缘由的。
昨日城南的热闹,无缘无故的行刺。这些都值得疑心的地方,身为君王,天下倾佩乾隆帝的人数不胜数,但是想要他性命的人也不少。
邵成蓉既然接了这样的吩咐,那必得开始彻头彻尾的查清楚这件事儿,而六王爷弘曕在江南这片地方,一向是让人摸不到行踪的,若是想要入手查他,如今只有一个最亲近的办法。
那就是坐在自己眼前头的徐月娘,六王爷弘曕现在贴心尖子的人儿。
徐月娘惶然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也是充满了畏惧,她对上了邵成蓉严肃的脸色,急忙矢口否认道
“姐姐可别与我说笑,王爷他,不是这样子的人”
徐月娘一面说着,自己脸上的笑意也已经撑不下去了,便低下头去,说来,自己与弘曕相欢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也早早的看清楚了这个男子的真实面目,他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京都城里头的名声十分不好,整日里身旁围绕着的都是花红柳绿的姑娘们,自己从前因为他的名声不愿侍候,可是时候一长了下来,徐月娘自己才发现,这个大名鼎鼎的六王爷,外表风声极差的六王爷,却是内心最干澈明亮的人。
他忠厚,朴实,会对自己说圣上小时候有多疼爱他,也会说他幼时和皇后娘娘的感情甚笃,更会喝醉了酒,将天家的那些腌臜事儿都对着自己抖落个干净。
他说自己年幼的时候有一次,不慎听到了乾隆帝与太后的对话,和亲王遇难一事儿,并非偶然,而是二人故意陷害的下场,惹得和亲王与定了亲的福晋劳燕分飞,可是当今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