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洗干净,恢复原貌,你说了,随我处置。”白御泽的声音透着沙哑。
啊!
李宛青脑子一炸。
这厮,这厮,竟然听到了她的话语。
她有种想把自己舌头吞下去的冲动。
“可以,不过皮肤染黄的药水,没法配制。”李宛青咬牙一字一字吐出。
“我信你有那个本事。”白御泽眼皮也不眨一下。
吼-
李宛青想炸毛。
这厮咋那么自信满满?
他凭什么认定自己一定有办法?
“敢从阎王手中抢人,你连那点小沫儿的事搞不定?骗谁?”白御泽又狠狠捏了一把那对丰满。
波浪翻滚。
嘶-----
李宛青一肚子的怒火,生生憋了回去,险些憋出内伤来。
若不是看床上的男人还没好透,她早上前,一阵拳打脚踢了。
她不生气,不生气。
好样的,李宛青,你可以做到的,一定不能跟无赖生气。
“洗干净点。”白御泽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终于,某狼女一身忍功被某无赖男攻破。
“白一泽-------”某女一声狮子吼。
“在,耳朵好着呢,不用那么大声。”白御泽气定神闲地道。
“你,你,你无耻。”李宛青气得不轻,她拳头握起,对着男人的眼,恨不得一拳下去。
“打,来,狠狠地打。”白御泽倏忽间,睁开黑眸,露出一丝幽黑的光。
啊-----
天啊,来个人把她敲晕吧。
这厮醒来之后,脸皮越发地厚实,越发地无耻,越发地气死人不偿命。
李宛青恨不得将他打包,丢出去。
可一接触到某男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又泄了气。
谁让她答应了他的提议,跟他结婚!
他,现在是她的男人。
臭男人。
李宛青愤愤然。
“你一身秘密,我不问,也不打探,等你哪一天想说了,再告诉我,任何时候,都不晚。”白御泽的声音在黑暗中,曲折蜿蜒如灵蛇。
凉丝丝,冰滑滑,又沉如黑岩。
坐在床边的李宛青,背对着他的脸,微微一震。
“好。”她轻声答。
“不过,你的身份,我似乎也猜到一二。”她似乎不想放过他。
“你说。”白御泽淡然道。
李宛青拉住他一直不停在她身上“作恶”的手,站起身来,迎上他一双俊目。
“今天来的那人,刀法有几分扶桑国的手法,从他眼神,气质各方面都透露了他的身份。”她黑眸透着严肃。
一张脸,散发着自信的魅力。
“他是一名杀手,虎口的厚茧,粗糙的皮肤等等,都看得出来,他惯常拿枪......”她一点一点剖析着明寒士的身份。
“可他却躲躲藏藏,不表明身份,也不强硬得闯进来杀人,显然他又不是单纯的杀手。李家村地处偏僻,他们一来要找你,显然你跟他们有过交火。从你身上种的毒来看,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制得出这种霸道狠毒的毒药来......”她侃侃而谈。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
一双黑眸散落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你还不老实交代,你的真实姓名?”李宛青猛地对上他的冷眸。
“白御泽。”某男淡淡回答。
“哦了,不用再讲,我不用知道后面的。”她忽然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白家,京都白家,那个权势滔天的家族。
赫赫有名的军少------白御泽,谁不知?
一开始的时候,她便感觉这男人有几分面善,不曾想,竟真是京都白家的人。
她的心,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