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宁玉潋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就看不到了。
顾沉修低头!
缠在手腕上的佛珠串,每一颗都小巧精致,打磨得油光水滑,淡淡的檀香气息宁静内敛,身心仅剩的那一星半点残余的躁动,也渐渐平息下来。
想到那会儿,从见到宁玉潋开始就蠢蠢欲动,躁动不休的身心,嘴角一歪,连笑容都有些发苦。
——顾沉修,你特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大半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你特么,竟然还因为不能和媳妇儿走肾,就生闷气,无耻也不带你这样的。
——这可是媳妇儿的第一次,你表现得这么急色,还猴急,连媳妇儿都将你看轻了去。
——老祖宗【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的话儿,你特么都忘哪儿去了,这不,遭报应了么?
……
顾boss在心里反思之后,不禁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这才发动车子离开,回到蓝调私人俱乐部的包单里。
看着有些凌乱的房间,他满脑子都是媳妇儿穿着他的衬衫的撩人模样,仿佛还能闻见媳妇儿身上满满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一时间,心火暗起,身体就起了反应。
“操——”顾boss欲求不满的怨念指数,都快要爆棚了,狠狠地将自己扔床上仰躺着。
但一想到这张床他媳妇儿躺过,他还在床上剥了媳妇儿身上的衣服,弄了她白嫩嫩,香滑滑,柔娇娇的身子,还有软呼呼玉脚,就整个都不淡定了。
“qín_shòu!”顾沉修薄薄的唇儿一掀,便吐出自嘲的字眼来。
他双手躺在脑后,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讲真,他媳妇儿的身材可真好看呐,说是软玉温香,柔肌玉骨也不为过,全身上下一样白,就跟玉雕做成人儿似的。
没想到,她还是个入相女,白虎精!
就想想都没法淡定了。
之前他没敢跟媳妇儿说,就算她真克夫,他也给她克,就怕媳妇儿又给他整妖蛾子。
男人,就是那么个玩意儿。
看到了感“性”趣的女人,直接的,就想直接走肾,委婉点的,就想先谈谈感情,再走肾。
最终目标,就是为了——走肾!
他当然也没多高尚,第一天碰见宁玉潋,就想跟她走肾,但是媳妇儿她不愿意啊,总不能真干出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儿吧。
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谁知这肾还没走,他就栽里头了。
这下好了,走心又走肾。
顾沉修越想,身上就越躁,干脆跑到浴室里冲冷水澡去,可他一进浴室,就想到浴缸媳妇儿用过。
洗发水、牙刷,牙膏……全是媳妇儿用过的!
他觉得这地儿是真不能呆了,不然这“求而不得”“欲求不满”“思之如狂”“求之若渴”这劲头儿,非得把他整疯不可。
于是,顾boss落荒而逃。
那狼狈模样,简直教人不忍直视。
回到顾氏,顾沉修从头到脚都是萎的。
杨俊严的小心脏都有点受不了,忍不住问:“您……这是怎么了?”
宁小姐不是今天回来吗?
之前不是还兴冲冲跑机场去接人,走的时候,还交代打算休假三天,不回公司上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