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刘青歌就把徐金露领回了家里,刘青歌的家离学校虽然有些远但出了门就是公车,坐车可以很快到学校的,刘青歌更是把陈博文请回来家里一起吃饭,让陈博文打探一下这个女人是不是香港人,以免上当受骗,经过一番询问后陈博文可以肯定这个人是香港人,还说明天就把她的情况查一下,其实刘青歌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算是骗子最多就是骗点钱,最大的程度无非就是把家里搬空,她根本不缺钱,就算把家里真的搬空了她还可能要感谢她呢,因为可以重新买新的了,当然刘青歌并没有开心,因为徐金露却是是来苏州劝弟弟的。
“喂?什么?我有一张法院的传票?”起床后刘青歌正打算去运动场锻炼一下,好久没有去运动了,自己的确太懒了,再这样下去身上还不都是赘肉了啊,反正自己不会累,在累身体都会自动补充体力,估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练的一身完美的光泽纤肉,却不想刚要出门就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完了后按了0键,随后就有人接电话了。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对方很是客气的说道。
“哦,刚才说我有一张法院的传票是怎么回事儿?”刘青歌把耳麦戴上后开始系鞋带了,又戴上了两个护腕。
“这样啊,请您把您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给我,我帮您查一下”,对方依然十分的有礼貌,声音还有些甜甜的,可惜刘青歌不是男人。
“我姓tei,忒,听清了?”刘青歌笑了笑说道。
“什么?姓什么?tei?”对方有些疑惑了,想了半天后摇了摇头,好像不会写这个字啊,tei怎么写?
“没错,就是忒”,刘青歌确定了一句。
“那个。。。tei怎么写啊?”对方实在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是猪啊,忒都不会写还出来骗钱,有没有脑袋啊?快去重新读幼儿园吧,白痴”,骂完后刘青歌爽快的挂上了电话,把耳麦往口袋里一扔笑着拉开门就出去了,而对面却是愣了半天的神才反应过来,又被骂了,看来这年代当骗子也要有几分道行啊,要不然练字都不会写还不得天天被骂啊。
这种电话只要刘青歌几个每个月都会接到几个,什么中奖啊,被法院传票啊,医院里有你的亲人需要交手术费啊,你的车子被开了罚单要马上交费啊等等等等,五花八门,这些骗子为了骗钱可真是用尽了力气,什么花招都想的出来,但只要你见多了,有了警惕就算骗子的花招再多也是无用的了。
大学其实有的时候真的和幼儿园差不多,可以安心的享受生活,也难怪人们都说大学是象牙塔似的生活呢,尤其是到了大四,没有什么课了,最后等待的就是毕业,找工作,这对于别人来说都是一个人生的新阶段,从学生终于踏入社会了,可是对于刘青歌来说却不是,因为刘青歌早就开始赚钱了,而且赚的钱现在已经花不完了,股权有了上亿的资产了,还有一间花店,另外还有一颗上亿美金的血钻正在等待拍卖,可以说刘青歌打断了腿这辈子都够花了,但刘青歌想要得是生活,真真实实的生活,她可不想像楚语善一样,像个小公主似地生活在温暖的温室环境中,有人说过,生活就就像是糖和盐,你只有亲自去伸舌头尝试一下才知道到底是甜的还是咸的,光靠别人的嘴说是没用的。
“喂?老板,出事儿了”,刘青歌运动完还没有洗澡就接到了冯煌的电话,声音有些焦急。
“什么事儿?别着急,慢点说”,刘青歌皱着眉头安慰道,以前的刘青歌并没有这么冷静,可是与陈博文认识后好像自己的很多习惯都在改变,因为陈博文教会了自己很多哲学道理和人生道理,虽然自己很不喜欢听,可是陈博文几乎把这些东西完全的应用到了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正在慢慢影响着刘青歌,就比如说昨天晚上的饭局吧,汤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烫了,陈博文迅速的拉着她去冲凉水,一丝都没有慌乱,然后抹上烫伤膏,其实刘青歌想告诉他自己的左手是不会受伤的,别说是汤了,就是浇上一勺烫油也不会疼的,因为那只手被包裹着那只神奇的手套,可是陈博文的动作和行为却让刘青歌感觉到了一股甜蜜,好像关心疼爱自己的人除了父母外又有一个新的人。
“张晓楠刚才正在学插花,可是突然之间就晕倒了,脸色很苍白,是不是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冯煌急忙说道。
“废话,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晕倒了还不叫救护车?”刘青歌也忍不住开骂了,怎么平时看冯煌挺精明的,连打电话叫救护车都要问自己,刘青歌听了冯煌的话差点哭了,看来这些大学生就算再博学还是需要锻炼啊。
救护车很快来了,刘青歌急忙跟着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检查了一顿后刘青歌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营养不良,贫血,睡眠又太少了,所以才晕了,不得不说这个弄山村来的女孩儿受了很多的苦,刘青歌有些同情的看着她叹了口气,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在城市里生活的孩子可以锦衣玉食,餐餐吃鸡腿,随意买饮料,而在偏远山村生活的孩子别说吃鸡腿了,连饭都吃不饱,他们要付出比普通人更多的努力才能从那个穷困的环境中冲出来。
“郑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郑爽听到消息后也急忙赶了过来,今天上午郑晓楠没有课,所以去了花店,跟冯煌学习插花,想多学习一点关于花儿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