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当他又灭杀了几具行尸时,刚把脚放下,只觉脚跟一疼,往身下一看,大叫一声:“我曰”,
竟是一个连胳膊都沒有,只剩上半身的行尸张着嘴,死死咬着项鼎的左脚跟,不时还用牙磨
项鼎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來了,抬起脚狠狠地对着行尸的脑袋踩下,“咯吱”一声,彻底爆开,但项鼎的心情一点都好不起來,
右脚单腿朝后跳跃,左脚抬起,当看见脚后跟被磨破的那层皮,还有血流出的时候,项鼎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这下完了,彻底完了,被咬了,被感染了,怎么办,
大片中的情景一下子涌入了项鼎的脑海中,他竟然在战场上发起呆來,此刻,所有人都在浴血奋战,根本沒有空管他,无数的行尸朝着这个男人扑來,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离项鼎只有数寸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