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你叫什么都可以,但你要承担今日的厮乱之势,是由你所故。”那老妪知道,若是仅是在这个问题上,与李玉纠缠,就算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捣鼓不完,索性直奔主题。
“凭什么?这楼崩倒塌又不是我造成的。”李玉这是睁着眼说瞎话。
“你”那老妪对李玉开始有点无可奈何了。
“你再说一次这楼不是你给拆的?老身可是在楼上听得明明白白,也看得清清楚楚,分明这烟雨庄就是毁于你的剑意之下,你还狡辩。”
“那好,你当时也在楼上,对吧!事情的经过,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可做人要讲讲一个理字吧,我来问你,我在拆楼之前,有没有问过这里的管事?”
李玉说道这,那老妪又是无言语对,他说的没错,确实是如李玉所说,在拆楼之前,李玉还真就这事,同那朱管事和武卫头目独眼龙说过,要拆楼的,而且武卫和朱管事都曾放言,让李玉随便拆。
“那是他们不知道事情的后果,可你是知道的!”说到这,李玉感觉到老妪的声音里,开始有了怨妇的赌气之谈。
“我知道个屁!要我是一般的人家,就这样在你这位主持公道的侠义之士眼睁睁之下,不闻不问,直接被那朱管事杀掉,那才合乎江湖的规矩,那才能做到让你manyi?”
就此说到这的时候,李玉是越说越生气,直到最后,声音都显得有点责怪的语气:“这是什么世道啊,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想我若不是稍有点手段的话,焉有命在跟你这样拉家常啊、说说话!”
“你”若是论武学技艺,这老妪要超李玉好多,可论嘴皮子上的功夫,那可就差的太远了。在李玉语言犀利,逻辑到位的反驳中,说的那老妪哑口无言,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说什么跟这烟雨庄有渊源,这是你开的不?要是你的开,你就应该好好的管管你手下的管事,我们可是真金白银的把钱存在的贵庄上,可你们却是只进不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换谁水愿意啊,别说拆楼了,要换别人,杀人的心都有了,我这还是好的呢!”
李玉是越说越有力,那老妪一个堂堂的隐秘高手,可遇到李玉这种痞子般的性子和口才,她倒变得成为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别说他们还是有短处的。
“要不是你开,就请你不要多管闲事,要是管的话,还请你能主持公道,先查查为什么我这银票不能兑换银子,若是我手中的银票真如那朱管事说的,是假的,那我李玉拿脑袋来换,若是真的,你将又如何?”
“我”这老妪被李玉说的有点懵了,一句也说不出来。
“灵儿,我们走,等回去叫人,把咱所有的人都叫过来,就说烟雨庄的不讲诚信,失去了做生意最基本的信誉,凡是存在烟雨庄的银子是没有得兑了,要是有生意往来的话,趁着还有半边楼,赶紧能拿什么拿什么,不然人要是跑了,屁都捞不上一个,那岂不是要亏死?”
说着,竟理不理那呆若木鸡的老妪,直接下了楼梯,而那老妪也没有追赶过来,因为于情于理,这烟雨庄错事在先,如果追究的话,确实是先要从他们内部抓起。
李玉三人,是最后从那烟雨楼出来的,很显然出来到街市上的时候,场面依然是混乱不堪,有人哭喊,叫郎中救人的,还有几个好像是被崩塌的乱石砖瓦给埋在了里面,所以救人是第一位的,所有的烟雨庄的管事堂主,以及众多的活计,全然都在忙乎这崩塌时间带来的各种事故。
而那烟虎顺则跟着一批人,去追缉那杀朱管事的凶手,烟雨庄的武卫头目独眼龙去了。此时,现场留下的是那烟倩楠在指挥救援伤者。
所以还没有倒塌的二楼,她们也是无暇顾及,更是没有时间上得楼来,眼前的事情,就够他们忙乎的。
另外,从远处好像有衙役过来,看来这事业已惊动了游街巡查的官家人员,几个人,也是纷纷奔向此处而来。
烟倩楠见到之后,也是赶忙的上前迎接,简单说明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仅仅就是这一站,烟倩楠的卓然气质,还是吸引了李玉的目光,乍看之下,清新淡雅,这女子给李玉带来一种极为特别的意味,这种感觉也说不清楚,只是让李玉感到的是,这女子很干净,干净的觉得有点不带人间烟火一般。
李玉知道,现在可不是自己插手的时候,随即拉起了小青,灵儿打头,直接消失在了慌乱的人群之中
二楼阁上,那老妪,望着李玉三人远去的背影,喃喃说道:“我还会找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同时,眼睛里对李玉也充满了期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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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头,于老头”李玉三人刚刚回到太子府,李玉就开始嚷嚷的找于沧海。
“少主,你回来了,于前辈不是让你派去玉泉山庄吗?”司职守卫的一个特遣队少年说道。
因为李玉刚刚分配完了任务,除了几个当班司职守卫的特遣队员外,几乎都是按照各自组长的吩咐,去办各自的任务去了,就连那倍受委屈的二憨,都按照李玉的交代给他的任务,去弄来了那蛇皮,并找人商议着,看看弄在衣服的什么部位能最大限度的家少伤害。
府邸上下,可谓井然有序,训练的训练,当值的当值,干活的干活,后厨也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