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像是喜欢看人害怕一样,吐着信子就到了朱婶的近前。
“凌安,救命啊!”朱婶害怕的语调都变了。
我刚刚给商璟煜打完电话,就听见楼下朱婶的喊叫声,匆匆的跑出来看见朱婶倒在地上,她面前是一条青色有红色斑点通体只有一尺长的三头蛇。比我上次撞死那只小了一些。
不过看着还是一样的恶心恐怖。
李欣妹欣赏着朱婶的样子,哈哈大笑。
“李欣妹你做什么?”我大喝一声跑下去走到朱婶面前想把她扶起来,
“小乖,咬她!”李欣妹对那条蛇说了一句。,
我心一沉,我万万没想到李欣妹就居然敢在商家这么嚣张,而那条蛇听到命令后,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我敢肯定它们的眼睛就是人的眼睛,那眼神说不出的诡异恐怖,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三头蛇慢慢的向我们靠近。
朱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住的发抖。
“滚开!”我也害怕,情急之下喊了一声。
三头蛇果然停住不动了。
我松了一口气,李欣妹确实沉了脸,她的蛇为什么要听这个女人的话?
“小乖,给我上,咬死它!”李欣妹发狠的说。
三头蛇又朝我们过来。
“别过来,走开!”我大吼,三头蛇不动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欣妹。
我一怔,为什么这条蛇听我的话了?我忽然想起商璟煜之前说的,云浅落是巫女,能够控制蛊虫的事情。这条蛇虽然不算是昆虫吗,但是它明显不是普通的蛇,应该也是炼蛊炼出来的,所以它也应该算是蛊虫的一种,难道我现在还有云浅落的实力?能够控制蛊虫吗?
李欣妹脸色阴沉的看着那条蛇,又怨毒的看了看我,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笛子,吹了起来。
三头蛇一听那笛声,瞬间将身体绷得直直的,转头看着我们,目光呆滞,然后慢慢的朝我们游过来。
“走开走开!”我喊了两声,三头蛇只是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
我和朱婶脸色苍白的看着,就在它要靠近我们的时候,我随手抓起旁边的椅子就往三头蛇身上推去,三头蛇很灵敏的躲开了,随着又一阵笛声,三头蛇迅速朝我们扑来,我感觉要完了,朱婶也是,手指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就在这时,三头蛇忽然被人一脚踢了出去,我看到商璟煜站在旁边,看都没看李欣妹,迅速到了三头蛇身边,三头蛇的三颗头都被扯了下来,黑绿色蛇血流了一地,客厅瞬间弥漫着和一股呛人的恶臭。
“小乖!”李欣妹放下笛子大吼一声,痛心的看着商璟煜:“商璟煜,你赔我小乖!”
她这个样子到像是在撒娇。
我和朱婶松了口气。
商璟煜直接无视她过来扶起我们。
“没事吧?”商璟煜问。
“我没事!朱婶摔了一跤!”我说完补充:“她想杀了我们!”
商璟煜沉了沉脸,回头看着李欣妹,李欣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就是和她们开个玩笑,可真会告状!”
商璟煜冷笑:“谁让你来的?”
“我查到谁是害死米昔的凶手了,特地来告诉你的!”李欣妹邀功似的说。
自从上次商璟煜找她,她就觉得她和商璟煜或许可以进一步的…
商璟煜冷笑:“是吗?杀死米昔挑拨米建国和组织关系的人不是你吗?”
李欣妹一怔:“你什么意思?”
商璟煜看着她:“字面上的意思!”
李欣妹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商璟煜这么说是想害死她啊,如果组织认定是她做的,是绝对不会放过她这个叛徒的。
组织对待叛徒什么样,她一清二楚
“不会……不会的……我查到是谁了,你休想冤枉我!”李欣妹有些着急的说。
李欣妹也确实是查到了,这个人也是组织的一员,只不过是外围的,一直在李欣妹手下做事吗,就是我上次去找顾离时,那些保镖大汉中的一员。
这个人叫张三炮,早些年是申城一代的个体户,因为申城规划拆迁,张三炮是那一代的地头蛇,挺厉害的,他家的房子本来不大点,他要的钱确实天价,开发商不干了,你是地头蛇,谁还不是呢?
于是价钱没谈妥就那么一直地吊着,后来那一片的房子都拆了,就剩张三炮一家孤零零的,他的小卖店也开不下去,房子也断水断电的,到处都是施工段,在这种类似冷暴力的环境下吗,张三炮一家过的特别的艰难。张三炮是个孝子,母亲一直跟着他过,他母亲年龄大了吗,在那样的环境中没过几个月,出门的时候被被外面的石头绊倒摔了一跤,跌断了腿,人年纪大,在医院没住几天就去世了。
张三炮为此好好闹了一回,得了不少的钱,但是母亲终归是死了,为此张三炮觉得后悔不已。
当时的米建国还不是市长,而是负责开发那个项目人,张三炮连带着将米建国怨恨上了。
这次,李欣妹一直怀疑楚言就是上次偷走她三头蛇罐子的人,而且她早就看楚言不爽了,怀疑他背叛了组织,可是一直没有证据,于是就叫张三跑盯着楚言,那天米昔从楚言的公司出来,张三炮就认出她是米建国的女儿,米昔和商璟煜见过面之后,张三炮起了歹心,把她绑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叫孙元的,两个人见米昔漂亮就侵犯了她,张三炮把对米建国的恨报复在米昔身上。
米昔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