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将军这辈子共养育了三个女儿四个儿子,这会儿七名红二代尽数在厅内,见此情形不由得都有点傻眼。大姐萧红梅作为媒体人,对谢抚云是有所耳闻的,知道这个年轻女孩子的底细,因此更加吃惊。大学毕业仅两年的时光,通过融资结盟等手段一手开创了东南商圈的奇迹企业吴东商贸,海外贸易做的泼天大,小到指甲钳大到汽车飞机都在这艘东南商圈航母的业务范围内。就在今年初这家企业已进军海外能源业务,更是成为华夏企业海外投资能源产业的第一家。这些巨大成就固然离不开谢家两代在朝在野的庞大势力的扶持,这姑娘自身的能力超强同样不可小觑。想不到连这个威震东南商圈的商界女诸葛,著名的独身主义者都会对这少年如此亲热,难不成这少年是哪位中央大佬不为人知的直系子女?即便是,也未必值得这几个昔日京城顽主圈里最优秀的女孩子都对他如此暧昧。
不仅是众人吃惊,与谢抚云同来的那个气质美女同样吃惊不小,她与谢抚云相识多年,既是朋友更是对手,俩人争斗了数年,对彼此的性情早已了如指掌。她知道谢抚云素来奉行着独身主义,平时对任何男人都不怎么假以辞色,京师那几个重量级衙内在她面前常常一个轻蔑的眼神便败下阵来。她居然会主动跟一个男的握手,还开了这么大尺度的一个玩笑,要收编人家,这可真是头号新闻啦。
李虎丘打量着面前倾国倾城倾倒东南商圈大半男人的凤凰女郎,又歪头看一眼一旁面无表情的萧落雁,没有表情是什么意思?李虎丘迟疑了片刻,嘿嘿一笑,竟然故作惊喜状,连连点头,却对谢抚云伸过来的小手视若无睹,说道:“呵呵,想不到又看见你啦。”从表情到语气,反应十分平淡。
谢抚云居然毫不尴尬,哈哈一笑,伸出去的小手在空气中虚抓了两下,笑道:“算你还有点机智,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仨最好的姐妹,马春暖,朝廷台常驻中东的记者,大才女,大诗人,总之比你大,所以你也得叫姐姐。”
马春暖用无奈的目光瞪了一眼身边口无遮拦的凤凰女,冲李虎丘微微一笑,同样大方的伸出小手:“马春暖,别听抚云胡说八道,才女诗人都谈不上,我跟落雁也是很好的朋友。”李虎丘同样看一眼萧落雁,依然没有表情,这厮知趣的点点头,变戏法似的,不知何时手中就忽然多了半杯水,一笑道:“手占住了,李虎丘,做古董生意的。”
谢抚云一拍李虎丘肩头,道:“不跟你聊啦,我去看看寿星佬,一会儿再找你单独聊两句。”
萧落雁到此已不能再沉默下去,家里人和客人都在看着她,被谢抚云故意这么一闹,她必须出面澄清一些事情,至少也该解释两句,她刚想说话,忽听旁边萧红梅声音入耳:“小雁儿,你过来一下,姑姑跟你说几句话。”
“姑姑问你,那个男孩子是做什么的?”小包里摆出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萧红梅率先发言,尽量拿捏出和颜悦色的样子问道:“或者说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在她想来不到二十岁的男孩还只是个孩子,他身上的神秘光环也多半来自背后的家庭。
萧落雁摇摇头,皱眉说道:“不是你们期望的那样。”
二姑萧雪梅着恼说道:“我们期待的是什么样?小丫头说话怎么学的这么尖刻?问你这些只是怕你吃亏,走弯路将来后悔。”
三姑萧春梅接着道:“你二姑和大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许多事情你现在还觉得很重要,可当你将来一天天长大,熟悉社会以后,你就会明白有些事情不过是昙花一现,甜蜜不了一辈子的。”
萧朝贵沉声问道:“那孩子说他是做古董生意的,你上次给我买的那只老绍坛是他送的?”萧落雁点点头。萧红梅责怪的看一眼弟弟,抢过话头,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谁送你的坛子,咱们家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看着爸爸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你一心一意当你的正部级大厨,想不起关心咱家的情况,现在国家的形势正在发生巨大变化,过去咱们死守在军界那一套已经过时了,过两年,你三姐夫和你大外甥都想转业,咱们家在军界以外唯一有力的关系就是爸爸跟他的老首长之间的那点香火缘我承认我操心小雁儿的个人问题的确有私心,但我更多的却是为了这个家!你知道跟高家搭上有多难吗?”
“大姑,您别说了,我能理解您的难处,也能明白姑姑叔叔们的苦心,外头那人叫李虎丘,从小被父母遗弃在东北,本是个孤儿,是靠着自己长大的,他妈妈就是福德堂的创始人燕雨前,不过也是最近才相认的,他的钱全是自己挣的,我承认自己很喜欢他应该说爱他!但我没打算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知道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该有什么样的担当,就好像大姑姑你当年并不喜欢大姑父,却跟他生活了三十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