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阴阳杀手?”
王茂摇头道:“赵元深只说这次对付自由社是两位军师策划的,阴阳杀手在主持大局。”
李虎丘问:“你知道文武军师的身份吗?”[
王茂垂头叹气:“我和血痕之间是合作关系,对他们所知毕竟有限。”
李虎丘又问:“那你可曾听赵元深他们说起过有一位崔长者,以及关于显门和某些朝中高官的话题?”
王茂仔细回忆一番后,忽然道:“也许这算一个线索,他们曾提及一个数字,二十八。”
二十八?是二十八星宿还是二十八别的什么?这也可以算作线索吗?李虎丘想不出所以然来,挥手示意尚楠将王茂带走。仇天下落不明,李虎丘还不想就这么杀了他。事实上,今时今日,他已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人物,他的能力和复杂的社会背景让他可以在江湖和庙堂之间自由穿梭,对于王茂的背叛,他只是感到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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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闹的这么厉害,温十一夫妇却恍如未觉,始终躲在前面店里。直到尚楠提着王茂从店门口堂而皇之离开,老两口才意识到事情有变,王总竟然没能成事儿?
燕东阳带着几十名特战师的退伍老兵向着古玩店而来,尚楠将王茂交到几名老兵手中,与燕东阳一起回到店中。
李虎丘正坐在古玩店里,正与两位老夫妻交谈。尚楠和东阳走进店里,见此情形都不禁一皱眉。阴阳杀手还没找到,如果陈至阳说的是完全正确,阴阳杀手是一对儿男女,那这两个老夫妇便有极大嫌疑。哥俩儿悄声息的走到虎丘身侧。
李虎丘侧头看了他们一眼,尚楠紧紧握着拳,东阳浑身肌肉紧张如将要捕猎的猎豹一般。哥俩都是杀人算的主儿,这般紧张的情况下,身上杀气逼人,屋子里的气氛凝重的铅汞一般,强大的气场压迫的老两口几乎法呼吸。虎丘笑道:“放松,你们俩不必紧张,他们不是阴阳杀手,这件事到此告一段落了。”
尚楠迟疑了一下,收了架势。燕东阳微微一怔,身上一松。屋子里的气氛也随之一松。
李虎丘问东阳:“事情办的差不多了?”
燕东阳道:“血痕来了很多人,其中包括上次被虎哥捅了一棍子的袖珍小美女。”
李虎丘笑道:“很好,这还得感谢楚烈他老爹。”
燕东阳道:“虎哥,我有件事想单独跟你说。”
李虎丘摆手道:“不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相信虎哥就什么也不必说,老老实实替虎哥管着自由社。”
燕东阳欲言又止,李虎丘哈哈一笑,摆手打断道:“我记得李援朝跟我说过,特战师的师长楚靖南是楚云彪的亲弟弟,从这点看总参对我还真是够意思,送来东阳给我做兄弟也就罢了,又把这批跟着咱们去俄罗斯溜达一圈的特战老兵也支援给自由社,现在自由社兵强马壮,隐门虽然厉害,咱们也不必怕了他。”
尚楠微微一笑,燕东阳也笑了,不过却是苦笑。李虎丘起身搂住哥俩肩头,道:“还记得虎哥创建自由社的初衷是什么吗?”
燕东阳道:“虎哥说过,自由社是为达者兼济天下这句话而创的,它不是敛财工具称霸武器,您希望它有朝一日能让数华夏人不为温饱愁,不为尊严苦。自由社三个字要像三井摩根对于日本和美国一样,成为一个国家的一种精神象征,想到它便联想到自由的生活,平等的机会,广阔的发展空间。”
李虎丘道:“你还记得这段话。”
东阳道:“我记得虎哥教过的每一句话。”
李虎丘笑道:“那你就更应该明白,所谓自由社是个精神理念,而不是助长权势的工具,任何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能做的都只有殚精竭虑服务于那个自由的目标,那是个辛苦的,需要人心旁骛也未必能做好的活儿,我这几年刻意培养你,便是早选中你来做这件事。”又道:“咱们弟兄三个都不在乎功名利禄,但比较起来,尚楠的武道之路已然是毕生所求,而我除了武道,还有许多有趣的刺激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自由社这个摊子我只能交给你来扛,你放心任事,不必理会任何流言蜚语,楚总和孔大师他们的目的是担心江湖的势力太大,失去控制,但对你的忠诚他们还是完全放心的,所以你在这个位置上,便等于帮着虎哥消除了那些人对我的不放心。”
虎丘语重心长,说的情真意切。把东阳感动的热泪盈眶。李虎丘却和尚俩脸上均有坏笑。[
温十一夫妇一直在那里看着,做通了东阳的思想工作,接着轮到这老两口了。
李虎丘道:“赵元深安排您二位抓罗小宝和两位女眷,为何手下留情?”
温十一与老伴儿对视一眼,道:“王总所为是江湖乱道之举,我们老两口力阻止却也不能助纣为虐,这几年北方古玩行里多宝楼异军突起,发展的很快,我们俩有几个子孙在多宝楼里工作,不得不配合他。”
李虎丘道:“甭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刚才试图放春暖姐妹和罗小宝离开,我现在好奇的是,如果我们败了,胜了的是王茂和血痕,您二位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件事?”
温十一眼中闪过狡狯目光,“您觉着就凭那两个姑娘和那小子,她们能逃出济宁城吗?她们逃不掉,王总虽然反骨却并非杀伐决断的枭雄人物,他不会把我们怎样的。”
陈老太道:“昨晚跟你睡一起那闺女生的跟粉团儿似地,谁看了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