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楠已经悄声息走到墙角,李虎丘微微点头,道:“轻点。”小楠哥突然抬起腿发力在地上猛的一跺!那里的青砖顿时深深凹陷下去,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自地下又传来一声惨嚎![
李虎丘一瞪眼,“不是告诉你轻点了?”
尚楠低头,探手伸进地道内,一把将下边被踩的昏迷不醒的忍者拉上来,只见这家伙腰间跨刀,背负忍者杖,斜跨忍者包,头缠包巾,浑身上下挂了许多零碎装备,腿上绑着一对儿穿山耙,这家伙就是仗着这么一对儿玩意挖到这儿的。尚楠一把摘掉此人头上包巾,皱眉道:“不是伊庭天早!”
李虎丘笑道:“这个只是前来探听消息的小卒子,所以才会被几句刀法诀窍吸引,伊庭天早毕竟曾经达到过绝顶境界,就算现在年老体衰了也不至于被你走到头顶了还不能察觉,今晚上有热闹瞧了,现在是挖地道的崛川,保不齐一会儿色诱的八郎就要来了,到时候全交给你应付。”
尚楠凶狠的比划了一个一分为二的手势,“全扯成两片!”
李虎丘嘿嘿笑道:“那个望月艳佛,我怕你下不去手,童颜美胸,身材婀娜的小chù_nǚ呀,杀了她忒造孽。”
小楠哥没好气的:“你道人人都是你呢?我才不管她来的是老头还是少女,不然咱们来这儿做什么?”
李虎丘摆手道:“粗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哥得睡觉去了。”
时间已过凌晨,夜更深沉。
李虎丘所谓的睡觉便是打坐,尚楠抱着肩膀坐在凳子上,脚下踩着之前被他擒下的忍者。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明亮的月光下,清秀可爱的小萝莉迈着细碎的步子来到房门前。
“李先生,尚先生,你们还在吗?请开一下门好吗?”
尚楠道:“门没锁,你何不自己进来?”
吱呀一声,木门一开,望月艳佛低眉碎步进了屋子,脆生生道:“尚先生,伊庭老师希望您能放过他的学生弥生君,他会在道观外用忍术与您进行一场决战!而我是来找李先生共同研究一下饭岛老师的绝学的。”
尚楠的目光平静如湖注视着她,坐在那儿丝毫不为所动。
望月艳佛躬身施礼又道:“伊庭老师说如果您不肯出去应战,他就守在白云观外,等着杀掉第一个来进香的信众,我想您一定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吧?听说白云观第一道香是最灵验的,每天都有人抢着来烧,也许今天来烧第一道香的会是位母亲,起这么早只是为了给她患病的小女儿求个平安,也可能是一位中年人,为求挽回他失意的事业,总之,再过一会儿,一定会有一位辜者死在伊庭老师的刀下,而这都只是因为你怯战。”
尚楠仍一动不动。但他的手已经握紧成拳,蓄势待发,随时有可能暴起将这花朵儿一样的小萝莉分成两片。
李虎丘的声音响起:“你去吧,看看他们准备了什么花样,我还没虚弱到要你保护的程度。”
望月艳佛眼睛一亮,消息误,李虎丘果然受伤未愈。
尚楠默不作声,用脚将地上昏迷的忍者一勾,抡腿将其甩到院子里,丝毫不理会望月艳佛,径直走出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望月艳佛和李虎丘两个人。
她说:“李先生睡觉的方式很特别,似乎身体有所不便?要不小女改天再找您切磋?”
李虎丘道:“不必,我这人一辈子都在危险里打滚,越是看着虚弱时其实就是最强时,等一会儿你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
望月艳佛道:“李先生一直闭着眼,莫非是嫌弃艳佛模样不如家中夫人,辱没了您的一双慧眼”?
李虎丘道:“不睁开眼,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把你想象成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怕一睁眼你就会变成一个百十来岁的糟老头子,背两把镰刀,把自己包的像只粽子。”
望月艳佛惊诧的:“李先生这是哪里话来?你莫不是把我当做伊庭老师了?你难道认为忍者的化妆术可以瞒过尚楠先生的眼力吗?”
“不会!”李虎丘道:“所以他刚才一直不肯离开,而你就是伊庭天早。”
“望月艳佛”的声音变了,苍老而尖锐,像一只锋利的钩子在摩擦骨头,让人感到不舒服。
“李虎丘,你看出破绽来又怎么样?你身上有伤,这屋子里已经被我下了暗之忍者流的午厌香,这么长时间,足够渗透进你的毛发汗孔里了。”
李虎丘依然端坐不动,语气轻松透着轻蔑,“我都懒得跟你这蠢货说话,还是让地下那位上来吧。”
地下没人上来,却传上来一个声音:“李虎丘,我们漂洋过海来到华夏目的不是与你结仇做对,如果不是你辱人太甚,我们绝不会想到要对付你,如果你现在肯说一声抱歉的话,我还愿意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道歉?”李虎丘嘿嘿一笑,问:“我为何要道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