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楚疆喃并没有用仪器检查陈初的玉扳指,而是拿着一叠质料翻找。很快,他在上面找到一幅图。图中是一个奇怪的鼎,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这东西不怎么像鼎,但是,你硬要给它一个定位,那就只能是鼎了。
翻下一页,有十几副小图。这些都是近距离拍摄的细节。
其中一幅图应该是这个鼎的内部。
然而,古怪之处又一次体现。鼎足一般是鼎身二分之一的高度,内深,就算是圆底,内部也一定是浑圆有角。而这个怪鼎内部很浅,在z明面有一个极小的凹槽。
看着这个凹槽,楚疆喃拿起玉扳指仔细的对比。然后看了看图片下方记载的凹槽详细大小。这些数据在质料标注中是必须存在的,而且,这一份质料是楚疆喃自己做的,这样的标记就详细到了极致。拿起直尺对玉扳指进行衡量,楚疆喃有些惊愕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太巧了吧,完全吻合!”
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巧合,又在质料中翻找了一些内容。
“难道是用这个把鼎打开!?”
似乎,他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在屋内来多踱步,时而看看手中扳指,口中不断的感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太巧了”诸如此类的感叹。
十分钟过后,他似乎下了某些决定,要离开房间了,他要问清楚陈初如何得到的这枚玉扳指,他现在已经知道这枚玉扳指的作用了,虽然,这是如此惊人的巧合。
推开门入眼,瞧见自己儿子像个笨蛋白痴似的与一只不知道那里来的黑猫在客厅中间打架,到来的三名客人则是在打扫餐桌:“你做什么?”
骆驼一下跳了起来:“没什么……”
“那来的黑猫?”
“叶哥养的宠物。”
这个信息脑子中一过,楚疆喃没多想。
陈初听到他的声音当即转过身:“楚老师,有结果了?”
“陈初,我是了解到一些东西,但是,在我说之前你得告诉我,你是在何处得到的这枚玉扳指。”
陈初眼睛放光,楚疆喃问他如何得来的,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这枚玉扳指为什么会在陈初手里?如此的疑问必定建立在楚疆喃已经知道了玉扳指的来历。相比之下,陈初更想知道的显然是玉扳指的来历,而不是这到底是不是玉做的:“我爷爷留给我的。”
“不知道老人家在何处?我想见他。”
“我爷爷去世快十年了。”
楚疆喃张嘴,一时间哑然。回过神,又说道:“不好意思。”
“没事。”
“老人家把玉扳指交给你时,有没有对你说它的来历?”
“没有。”陈初皱起眉头,要是爷爷直接交给他,并且告诉他玉扳指的来历,他就不用在这绞尽脑汁了。
接下来楚疆喃的表现把陈初吓了一跳,他居然撕扯自己的头发,口中低言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吗!”
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躁情绪所吓一跳的自然不止陈初一个人:“爸,你怎么了?”骆驼不是第一次见到老爹发狂,事实上他经常瞧见父亲因为对一些研究结果不满而暴走,只是,因为一枚玉扳指而起让他觉得不可理解。
“楚老师,你先把发现的事情告诉我。”
楚疆喃抬头,下意识的看了昊兵一样,随即转身走进屋内。很快他走出来,手中多了一叠质料。
“坐下说。”
五个人围坐在茶几前。
“看看这些质料。”
质料只有一份,陈初拿着,其余三个人凑过头来看。
昊兵看得满头雾水,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奇怪的鼎时,顿时惊呼道:“和这件古董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楚疆喃一脸认真的说道,隐隐中从他跳动的下眼皮来看,他现在还很激动。
陈初意外的看向昊兵:“你知道这是什么?”
“那件案子就是因为这个鼎!”
陈初愕然,脑子一下就转不过弯了。他知道昊兵所说的案子是指什么,可是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怎么就能有联系了?
“爸你就直说到底怎么回事。”骆驼急不可耐。
“嗯……这位同志,你当初来的时候我对你说谎了,实在不好意思。”
昊兵有些木然。
而迫不及待的陈初说道:“楚老师,你有话就直说。他现在放大假,什么事都关不着。”
昊兵回神也顾不得那么多,当即点头。
“他们找我并不是要鉴定那个鼎,而是,看我有没有办法打开鼎内部的暗锁。我这样说你们一定很难理解,你们一边看关于鼎的详细质料,我一边给你们解释。”
陈初点头,继续看质料。这一次他就不是随便翻阅了,每一个字他都看得非常仔细。
越看,陈初越是茫然“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个鼎的年代无法推断,材质无法推断,具体作用无法推断:“这到底是不是一个鼎啊?”
“鼎,是我对它的形容,事实上它不是!”
陈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
这时楚疆喃在他们看的同时,开始讲述一些事:“这个鼎从那里来的他们不告诉我,唯一能肯定就是在中国找到。他们的目的并不是鼎,而是鼎里面的东西。可惜,我怎么问他们都不说鼎里面是什么。不过,他们却没有办法马上打开,才会冒险带着那个鼎离开。我试探xing的建议他们直接破坏,可是他们说“绝对不能让里面的东西损坏丝毫!”,这样的回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