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旨这种事情,那宫女和禁军侍卫又怎么敢呢?只好当着耶律贤的面,扭扭捏捏的宽衣解带起来了。
沈少奕实在是没眼看了,那崔公公似乎经常干这样的事情,不断的下着命令,很快龙床上却是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让沈少奕都是有些心痒痒的,只是可惜被床壁挡着,干听看不着。
很快,沈少奕就顾不得那龙床上的动静了,因为耶律贤双目闪着狼一样的光芒,竟是津津有味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龙床前,双手不断的在他那孱弱的身上摸索了起来。如此的恶趣味,让沈少奕暗自好笑,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来,同时又觉得这也太过的不堪入目了,干脆就在帷幔后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那都快吐了的美妙画面。
好在,龙床上的喘息声很快就结束了,沈少奕听到脚步声和关门身,转过身去时,只看见耶律贤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皇上,看您这一身汗,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好好的泡一下。”
崔公公不待耶律贤说话,便自行走了出去,很显然,这个崔公公与耶律贤的关系实在是不一般了,知道耶律贤所有的隐秘,临走前连去扶一下耶律贤的意思都没有。
耶律贤总算是从地上自己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坐到了椅子上,闭着眼睛养身,很快就有宫女和太监将热水拿了进来,倒在一个极大的木桶里。沈少奕原本以为是宫女留下来伺候耶律贤的,没想到耶律贤却是让那些宫女太监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那崔公公。
耶律贤舒服的靠在木桶里,崔公公帮他搓着背,两人一边轻声的说着话。
“小崔,你跟着朕有七年了吧?”
“是啊,皇上!奴才十一岁入宫,就跟着皇上了。”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既要伺候朕,又要帮朕隐瞒着!”
“皇上,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能够伺候皇上,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什么福气不福气的,你与朕同病相怜,相依为命,都是可怜人啊!你我就像是兄弟一般,往后也就只有你能陪在朕的身边了。”
身为辽国皇帝的耶律贤对一个太监说什么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的话,让沈少奕不禁有些诧异。耶律贤自小没了父母,也无兄弟姐妹,与崔公公相依为命倒也是说得过去,只是这同病相怜又应该怎么理解呢?
“皇上!”沈少奕没想到,那崔公公竟然一边帮耶律贤搓着背,一边流着眼泪,语带哽咽的说道:“皇上,您自幼身子就不好,不能人道,奴才却是一个阉人,自然能够体会到皇上您的痛苦。”
沈少奕完全愣住,他又不是不懂不能人道这个词的意思,他总算是知道耶律贤所说的同病相怜的意思了。只是他也奇怪,既然耶律贤身有暗疾,为何还要娶萧燕燕呢?难道他只是想用萧燕燕来掩饰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实,毕竟身为辽国的皇帝,如果这个消息被传了出去,他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坐稳这个皇位的。
沈少奕不禁也是有些可怜耶律贤了,原来耶律贤有如此扭曲的心理,都是因为如此,难怪他以杀人为乐,以看别人在自己的面前行男女之事为乐,也难怪他不让别的宫女太监伺候自己,因为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
“皇上,您就放了那些小公公吧,奴才看着他们被皇后娘娘杀死,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落忍。”
“放肆!”
沈少奕没想到崔公公会为那些小太监求情,也没想到,耶律贤竟是如此的愤怒,他怒拍水面,无数的水珠溅了出来,弄得身后的崔公公一身都是。那崔公公却是一点都不退缩,只是等到耶律贤坐回去之后,继续为耶律贤搓洗着身子。
“小崔,记住了,这世上除了你是朕的亲人,别人都不是。除了你我,所有人都只是蝼蚁而已。他们毁掉了朕,朕就要将他们全部都踩在脚底下,让他们像是羊羔一样,只能任朕宰割。”
难道这就是耶律贤想要当皇帝的原因?沈少奕不禁冷汗直流,他相信,耶律贤一定还会滥杀无辜,杀死许许多多的人,哪怕这些人都是饿狼一般的契丹人,沈少奕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更何况,等到耶律贤杀无可杀了,他会杀谁呢?是萧思温、耶律吕不古,还是萧燕燕呢?
“这天下,只有皇帝才是高高在上的,生杀予夺,朕为此谋划了多年,总算是坐上了这个位置了。从此,你我二人便要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了,将整个大辽踩在脚下,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是朕的,都是朕的,所有的一切,一切。就像皇后,她是整个草原最亮丽的那颗星星,是草原明珠,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子,她就只能是朕的,谁也夺不走。朕要像是神灵一般的将她供着,朕还要将她也培养成一个嗜杀之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沈少奕都是愣住,他哪里会想到,耶律贤要娶萧燕燕,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耶律贤也提到了让萧燕燕杀人的事情,这让沈少奕不禁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
“因为萧燕燕不仅仅是草原上的明珠,她自小聪慧,做事有条有理。”
这都是什么评语啊?沈少奕暗自摇头。
“而且萧燕燕做事果断,很有韧劲,就从她不屈不挠的缠住赵匡胤的女婿就可以看出来了,这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沈少奕暗自叹息,他发觉,耶律贤对于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