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霓王宫。
剑拔弩张的氛围。
西霓王后走到楼绪身边,不顾他的挣扎,拉着他的手在女官和婢女的拥护下退到了幕后。
其余一些王室官员都大气不敢出,而西霓王审视着两国来使,大祭司杵着祭司杖上前一步开口道,“今日乃吾西霓王子楼绪殿下的十七岁生辰,泸月国使者大庭广众之下行凶,是罔顾吾西霓的王法吗?”
泸月国其中一位络腮胡使者耳朵处的金属环闪着冷光,脸上尽是阴狠之色,看向糯柯,“我泸月国国力强盛,他们一个区区懦弱的南泱王朝算什么事,还想和我们平等坐在这个大堂之上,岂不是拉低了我国地位?”
莫安发怒欲起身反驳回去,晏池不动声色按住了他,然后舔了一下嘴唇,看向对面自我感觉良好的络腮胡使者,眼底缓缓升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泸月国一个后起之秀,是什么让你们这么有优越感的?南泱懦弱?你们是不是对懦弱一词有什么误解?”他慵懒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邪气横生,“本公子今天来好好告诉你,什么是懦弱,以后才能友好沟通。现在你们文化不够,不怪你们。”
西霓王扫了一眼晏池,眼睛深不见底的感觉。
旁边的夙岚也看向说话的晏池,她可以明显感觉到晏池眼底那浓浓的杀意。
这边莫安只能耐着性子忍着,身后的念瑶也是一脸愤色,只有旁边的神笛却似乎也似没事人一般,只是诡异地冷笑着,并未有动作。
泸月国使者听闻他最后那句话,络腮胡使者最先忍不住,一把扯下了腰间的一条麻绳,众人才发现,他腰间那似腰带的麻绳居然是他的武器--鞭子。
他一脚踩在案几上,挥着手中的鞭子就飞身而起袭向了晏池。
上面的夙岚本想出手阻止的,西霓王不动声色地伸手拦住了她,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她瞬间怯步。侧头看向大祭司,却发现大祭司也一言不发,眼底暗藏深意。
“嘭!”
鞭子抽打在案几上,案几瞬间从中间劈成两半,而晏池和莫安分别向两边闪开,奇怪的是,他们并未急着出手。
因为西霓王未出声阻止,王室其他人也便不敢妄动,在避让的同时选择旁观战局。
神笛紧紧拉着早已怒气横生的念瑶退到一边,给晏池留了足够空间。
络腮胡一鞭子没抽中,再次往头顶迎着晏池的方向横扫出去,晏池身子往后仰避开了。对方见此,越来越急躁,一次又一次紧追不放。
过了一会儿,晏池才不再避让,鞭子直接抽打在他身上,触到的地方瞬间皮开肉绽。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扫了一眼西霓王所在的方向,再回头看向络腮胡使者的时候,眼底浓浓杀意尽显。
“胡察,回来!”对面的另一使者惊呼出声,却为时已晚。
只见,晏池抬手的瞬间,一条银丝飞出,直接缠在了那叫胡察的络腮胡使者头上,下一秒,使者的头飞往空中。
“啊!”
众人尖叫,那飙升的血溅了一部分人满脸。
那人的头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掉落在地,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滚了两圈停下,血淋淋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泸月国的其他几位使者,而残体也终于缓缓倒下。
有一个使者震惊后退,绊倒了身后的案几,直接摔倒。
刚才出声的那名使者盯着地上的头颅,愣了片刻。
“辱我南泱者,杀无赦。”晏池侧头看了一眼受伤的左胳臂,无辜地看向西霓王,“泸月国滋事在先,我晏池这是正当防卫。”
神笛低笑,一旁的念瑶和莫安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名使者从失神中回过神,愤恨地看向西霓王,“西霓王,我泸月国使者好心前来拜贺你西霓王子生辰,如今却容忍我同胞胡察惨死在你西霓王宫?”
西霓王似乎才从刚才晏池的那个眼神中缓过神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分尸,同样有些惊愣,可眼前双方似乎都占理,他烦躁地一挥手,“泸月国使者不顾我西霓王法,在王宫大殿上冲动滋事,先出手伤人,南泱属于正当防卫,且今日之事与我西霓无关。”
他小看晏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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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是玄幻文,记得把里面的一些礼仪政治什么的同现实历史区别开来啊,架空的朝代,涉及的一些东西都是天马行空的,别较真,谁较真谁输,希望你们看文愉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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