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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赶忙否认:“不是我,不是我。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害死的。”
黎望舒不置可否,等着她说的详细一点。
“我在网上买了监控,等着过几天来安装,这两天那个人依旧来敲门,我是不敢开门的。”刘双说话时,身上的怨气愈发的开始浓重起来:“但是昨天,他没有敲门,我已经睡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就那么进来了!”
黎望舒被她身上的味儿给熏到了,只能默默运转《餮灵术》,吸收了阴气的同时,闻起来也好受多了。
刘双有些瑟缩的看着黎望舒,身上的怨气也瞬间弱了下来。
“接着说。”黎望舒只是不想苦了自己的鼻子。
“哦,哦……然后他,他强了我,我被他掐死了。”刘双说话的时候,脖子上也显现出了死前的痕迹。
“然后呢?”黎望舒问道。
“我一开始在房间里出不去,他见我死了就跑了,我在天亮前才好不容易出去,本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结果在路上看到了他的尸体。”
“路上?”
“嗯,他可能是出了车祸,但我没有在附近看到他的魂魄。”
黎望舒问她:“所以你就来找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前天你来我家之后,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才知道你住在这。”刘双这会儿恢复了本性:“以前上班的时候没看出来啊,你家里这么有钱?”
黎望舒可不想跟她说这些,“那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让我帮你把他的魂儿找到?”
“我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刘双身上的怨气又开始加重:“你能找到他,那就更好了!一定要让他魂飞魄散!”
“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黎望舒说着拿出了玉牌:“我现在是无常,勾魂是我的工作,不是极力反抗又抓不住的,是不会让魂体消散的。”
刘双作为一个刚死鬼,对玉牌是极为恐惧的,她忍不住瑟缩着退后了一些:“你,你不是活人么?”
“我是活人,但我也是黑无常。”黎望舒拄着下巴看着她:“你去了地府,大概也能打听出来我的事情。”
“你……你要送我去地府?”刘双的身上阴气缭绕,这是阴气加重的现象。
黎望舒握住勾魂索,将刘双缠住:“否则呢?以你现在的状态,如果不害人,你也坚持不了几天就要自动消散。可你如果害人,一样被抓,而且去了地府还要受更多的苦。”
“你的意思,你还是在为我好了?”刘双看起来很激动,但她那点微弱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勾魂索,黎望舒就没有把她的挣扎看在眼里:“你会知道我是不是在害你,不过害了你的人,我会尽量帮你抓到的。”
“我不想下地狱!求求你……”刘双似乎对地府有些误解,不过黎望舒也懒得解释,等她去了之后自然有鬼差会为她解释清楚。
将刘双收进了玉牌,黎望舒犹豫了一下,打通了子慕的电话。
“怎么了?”子慕的声音很温和,他调笑着:“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两个小时没见到你了,想的厉害。”黎望舒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没人看得见:“你在忙么?”
子慕的声音显然很愉悦:“还好,发生什么事了?”
“你那个玉牌那么厉害,跟生死簿差不多,我这个为啥没有这功能啊?”
“你想看谁的?”子慕的语气有些迟疑,黎望舒莫名的有些兴奋,但也只是粗略说了刘双的事情。
“你的玉牌虽然不能,但如果你想要,我自然会尽力满足。但这样你的玉牌可能要离身一段时间……”子慕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来,黎望舒虽然很想要,但也不想他为难:“肯定很不好弄,还是算了,我就是……就是这么说说,反正我们大多在一起,这样的时候也不多,你有就行了。”
子慕笑了起来:“你这么体贴,我要是还不办到,总觉得委屈了你。”
黎望舒心里甜甜的:“但是真的无所谓嘛,我们也就结婚这一次,你又不是天天这样忙。”
“我心里有数。”子慕问了她在哪,说是要回来找她。
黎望舒放下电话又打给了她妈妈,告诉他们一声自己暂时去不了,让他们别担心,坐在原地等着子慕回来。
就看见墙头蹿下来一只超大的耗子……啊不,松鼠。
“你跑来干嘛?”黎望舒知道这家伙灵性的狠,听得懂人话。
这小东西很是记仇,见是黎望舒在那,气的直叫,然后又跑走了。
难道是常十五要来?
黎望舒回了前厅,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果然常十五按响了门铃。
“我刚才看到它了,猜你要过来。”黎望舒站门口问他:“怎么了?”
“来跟你们道个别。”常十五见她没让自己,就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就你自己在家?”
“你要走?”
常十五点了点头:“我跟唐兴言做了笔交易。”就没有再多说了。
黎望舒自然不会刨根究底的问:“嗯,那我知道了。”
他们之间本也没有过多的交集,黎望舒对阵法没有天赋,学起来都是靠死记硬背,现在也没有什么需要教学的事情了。
“那我走了。”常十五见黎望舒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回来了,他拿着本记事本,走过来递给她:“这阵法是聚阴的,我想你或许有用。”
黎望舒挑了挑眉,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