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乐了:“还真行,我在这边念过六年书。”
“你怎么念六年?”黎婉玙奇怪。
“他恶趣味。”齐飞吃的满嘴流油:“天天上学逗小孩儿玩。”
黎婉玙也是见过陈扬的,知道他厉害,但也没想到是这样,看了他一会儿,才感叹道:“还真是恶趣味……你不好好修炼,逗学生不无聊么?”
“就是无聊才要找点乐子啊。”陈扬撇了撇嘴,他觉得那群凡人不能理解他是很正常的,也不辩驳什么。
黎望舒转头问她爸:“家里突然这么多人,是不是很热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啥话都说。”
黎渊笑了笑,说挺好。“证明你们关系都不错。”
他们说话确实没克制,平时什么样在这就什么样。说实话是挺闹人,但换个角度想就很亲近。
“外人你也不会往家里带。”子慕给她夹菜,又问陈扬:“那今天你带队?”
“行啊,交给我。”他想了一会儿:“明天也交给我。”
黎望舒去看他爸妈,怕他们有事,虽然一般情况下不会有。
萧曼想了一会儿:“行,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还真有事儿啊?”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有一群孩子以及跟孩子没什么区别的陈扬在,一顿饭吃的也是非常热闹了。饭后黎婉玙一定要洗碗,齐飞跟着帮忙。
黎望舒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躺,还拉过子慕斜靠着他。
萧曼打完电话从卧室出来,看她那样子就无语:“我怀你那会儿,都没像你这样。”
“那我爸还是没把你照顾好。”黎望舒怕她妈说她,转头去问绥绥:“不会无聊吧?”
“挺有意思的。”眼见一大家子都拿黎望舒没办法,这跟她的一言堂并不相同,大家都是宠着她,让着她,谁开玩笑都不生气。
已经不知道几百年没有感受过这种生活的绥绥突然就不想走了,她本来想看看外面变成什么样子就回去,现在还想多待一段时间。
朋友是一个远离她很久的词,现在她很想找回来。
陈扬对这边是真的熟,黎望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一帮人花钱又没有不舍得,玩的很尽兴。
周一二老上班去学校,黎望舒他们也准备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黎望舒接到了宁子平的电话,她还以为是关雅德的事儿有了消息,结果不是。
“过几天我会去你们那。”
“干啥来?你放假了?”
“不是。”宁子平在电话那头顿了顿:“我跟上面申请,转到你那边工作了。”
黎望舒愣了一会儿,没问他为什么想来:“这也能申请?你不是说你们那法医不够用,还能放你走?”
“之前来了两个实习的,也能独当一面了,而且也不是没人带。”宁子平没多解释,“等我去再联系你。”
“行。”她想起宁萌来了:“那你妹妹呢?”
“要不她也得住校,我在哪都一样。”
黎望舒撇了撇嘴,那哪能一样,但话到嘴边没有说:“那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陈扬就凑过来了:“是不是你上次说完,他回去发现得跟他妹妹保持距离?所以才跑这么远?”
“我发现你真是什么事儿都能打听清楚。”黎望舒无语:“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你也是这么猜的吧?”
“谁说的。”
“你脸上就这么写的。”陈扬顿了顿:“哪间房给他,用不用先收拾?”
黎望舒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感觉他不见得能住进来,到时候再说吧。”她想的是别的事,“我倒是觉得,我可能得去一趟东北。”
“难道你觉得关雅德已经得手了?”陈扬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