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们都玩上了啊。”那个人将手里的纸条晃了晃:“我好了,接下来谁去。”
熊咖啡表情纠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说道:“那没人去,我去了啊。”
“快去,牌给我。”才出来的那个人,替换了马尾辫女孩,坐下继续战斗了。
蜡烛烧了一截,感觉七个人可能不够用。但那种蜡烛,按理说可以燃烧两个小时,这进去一趟,就算走的慢,也用不上多久才对。
毕竟现在连一局游戏都还没结束。
黎望舒按下心思,仅剩下的那个黄毛女生仿佛有病,完全无脑,只盯着黎望舒一个杀。
才出来的那个男生表情懵逼,往后仰了仰身子,用口型问:什么情况?
熊咖啡就跑出来给黎望舒打抱不平了:“刚才我就想说了,你这样玩就没意思了,大佬找你惹你了,你干嘛总跟我们过不去。”
那女生嗤笑一声:“我看她像反贼行不行?”
“第一局我是主公,你是忠臣,但你上来就跳我。”黎望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觉得我像反贼,那就反贼吧。”
“你不是还故意输给了内奸?”不过那女生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接下来在没有身份表明,或者立场对立,才一直盯着黎望舒打。
不过她运气不好,应该是绥绥做了什么,黎望舒满手好牌,几乎每局都赢。包括第一局在忠臣都反了的情况下,黎望舒也该赢的。不过她最后不想让那女生躺赢,故意送给小内了。
第三个是熊咖啡进去的,蜡烛少了一大半,一出来就吵吵里面冷。现在大夏天的,虽然是晚上,可他们在外面都觉得热的不行。
那蜡烛也烧的太快了,黎望舒已经可以确定情况不对劲了。
幸好带蜡烛的人带了两根,他也觉得奇怪:“怎么会烧的这么快?”转头又看黎望舒:“照这么下去,你最后一个进去,可能蜡烛会不够用,这一小截你到时候也带上。”
“再说吧,还不一定够不够用呢。”蜡烛一次比一比烧的快,或者到第六个人,蜡烛就不够了。
陆续又进去两个,黄毛女生在第四个,第五个是话少的男生。第六个是带蜡烛的那位了,他看着两个加起来也就食指长的蜡烛欲哭无泪。
“别耽搁时间了,你把两根都带上,去吧。”
那人进去,话少的男生忽然看着黄毛开了口:“你是不是藏了她的纸条?”
“怎么回事?”熊咖啡作为第一狗腿,简直就差拍案而起了。
黎望舒也看向了那个女生。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没有拿她的纸条!”
“拿没拿你心里有数,前面大家都没说少纸条,你在我前面,但我进去的时候,纸条就少了一个,我对过了,就少她的。”话少的男生在这个一点都不话少:“你之前玩游戏就一直针对她,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最后一个,只有你有这样做的可能。”
“我说了,我没有!”
“你有没有拿,你心里清楚。”黎望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说不准是那里面有厉鬼呢,人家想要搞死你,干嘛怪到我身上!”
黎望舒不禁笑了笑:“里面的确有厉鬼,但对方目前还没有动作,你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
熊咖啡狗腿的点头:“是啊,这件事你真骗不了她。”
“你们,你们就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
黎望舒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回头,连一直装雕塑的子慕也看向了停尸房的门。
“怎么了?”熊咖啡顿时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停尸房里面响起一声尖叫,声音倒也没有多尖锐,但是很大声。
黎望舒赶忙站起身,拿起在旁边照明的提灯,一脚踹开了停尸房的门。同时,祭出了玉牌。
“咦?被他跑了。”黎望舒给里面的人照明:“没事儿了,你快出来吧。”
对方一路跑出来,额上都是冷汗:“刚才蜡烛突然灭了,像有人故意吹灭的,吓死我了…谢谢你啊。”
“没事。”
“那个…里面没有字条了,你的…没有了。”他还给自己手里的纸条打开:“你看,这是我的名字,我没拿你的。”
“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黎望舒见他纸条都湿润了,显然手心也全是汗:“没事儿,别害怕。
”
那人下意识的看向话少的那个男生:“怎么回事?”
“我进去的时候,写她名字的纸条就已经不见了。”那人有些厌恶的看向了黄毛:“应该是她拿的。”
“你别污蔑我。”
“他没有污蔑你,纸条被你压在了放盒子的那个桌子下面。”绥绥忽然出声说话,惊的几个人瞪圆了眼睛。
“我没看错吧?”
“它,它说话了?”
黎望舒看了一眼黄毛:“既然还在里面,我就去拿出来,正好我也要进去。”
她把提灯递给了熊咖啡,自己拿着手电就要进去。
那个黄毛女生竟然还说:“我们都没拿手电,你凭什么拿手电?”
“别人也没有偷走我的纸条。而且,这个游戏我本来可以不参与。”黎望舒回头看她。
熊咖啡又站黎望舒:“那都没有蜡烛了,你让她摸黑进去啊?”
“蜡烛不是还剩下一点?再说了,她那么厉害,还用照明?”
“我符纸有很多,确实可以用来照明。”黎望舒随手拿出一张符纸,用灵力就能点燃。“但这与手电没有分别。”